全力一剑,倾注了道宗长老和弟子的希望。
在一剑刺出的时候,道左丘的眼神也燃烧起道宰治杀戮时的疯狂。
死吧,死吧,死吧...
剑在空气中迅猛冲出,道左丘心里的歇斯里地也越发剧烈。
你抓住了机会,但也仅仅只是你以为的机会罢了。
道宰治平静的看着道左丘,手腕翻转,手里的刀轻松将道左丘刺来的长剑给挑开,随后斜斜的切过去。
嗤啦!
手起,刀落。
连同肩胛骨和手臂,被道宰治的刀给劈掉在地。
鲜血瞬时间喷涌,道左丘气息彻底萎靡。
这一次肩胛骨和手臂被刀给撕裂,让道左丘彻底明白,他们和道宰治之间的差距太大。
当年道宗,的确是做错了。
如同难解的数学题,自以为是,结果一步错,步步错。
同样的,这也是人生。
你们不必着急,道宗剩下的人,会一个接一个的去找你们。道宰治站了起来。
十分钟后。
一道身影,踩着黏鞋底的血液,离开了酒店山庄。
一串脚步,平静而缓慢。
长长的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从清晰至模糊,直至无影无踪。
...
唰唰唰!
一道道身影冲进酒店山庄,震惊的望着犹如人间炼狱的现场。
道宗代表队,全军覆没。
每一具尸体,都像是被人杂乱无章的活活劈砍而死。
能够杀光道宗代表队的人,岂是出招会杂乱无章之辈。
必然是对道宗恨之入骨,才会有如此发泄恨意的方式。
用杂乱无章的劈开,给予道宗人最痛最大化的痛苦。
将酒店山庄包围的人,都是四院的精英们,即便是他们也没有见到过这般杀人方式。
是道宰治吧?据我所知,对道宗恨之入骨到手段发指程度的,也就他了。有四院的精英说道。
他成长的好快,在场的诸位,都是来自四大学院的精英。扪心自问,无人能够做到以一人之力屠杀干净。另一人将自己的武器放回到背上,叹道。
众人一阵沉默,道宰治的天赋和成长速度,着实恐怖。
上面怎么说?要集合力量抓捕道宰治吗?
不必,道宰治也是收到四院历练的人,而且他要了两份邀请函,另一份邀请函据说是给了一个学院。
哪个学院?道宰治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像是叫黎星学院。
...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黎星学院的学生们目睹到了什么是残酷的世界。
他们看见有参加四院历练的人在大街上被人围殴致死,他们看见有某个势力的代表队被仇敌包围杀的干干净净,他们看见有人为了生存不得不给敌人跪下求饶,他们看见有人为了更好的在四院历练中有好的表现和机遇卖掉同伴加入另一伙势力...
众生百态,在这片没有法律的库山市,表现的淋漓尽致。
跟刚来库山市相比,黎星学院的这些孩子们,褪去了几分活泼多出几分沉默沉静。
苏昭都看在眼里,在苏昭看起来,虽然残忍,但是一件好事。
如果这些人在真正进入四院历练上古遗址之前还是以前的'傻白甜';,就是羊入狼窝,给别人刷分的垫脚石。
你为什么要进入四院历练,有你的目的吧。
苏昭手里拿着一杯加了冰的咖啡,他走到阳台上,在一张玻璃圆桌旁边坐下问道。
他的对面,是顾从灵。
现在的顾从灵,是那个暴躁的人格在掌管着身体。
有。顾从灵并未隐瞒,她双胞双臂将视线放在苏昭的身上,说道:我知道你很强,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先说来听听。苏昭喝了口咖啡,他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顾从灵对苏昭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就算要出手帮助顾从灵,也是看在顾思婉的面子上。
当然,最主要的是苏昭的心情。
上古遗址有一棵菩提树,我需要菩提果。顾从灵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灵魂状态,我自己是清楚的。如果能够将灵魂双重人格共存的问题给解决,我可以直接冲入帝级境界。而且,另一半的性格,会影响我的实力提升。
菩提树?苏昭略微惊讶。
菩提树这种东西,苏昭还没有来地球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的古籍中,都有着大量的描写记载。
但还没有人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菩提树到底是否真的存在。
当然了,这种菩提树并非是地球上的那种部分地区出现的植物。在修炼界中,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叫菩提神树。
传说中,菩提神树千万年结一次果。出现的地点并不固定,只有有缘人才可以碰见。若是能够吃下菩提神树的一颗果实,可马上立地成神,万古长生。
狗吃狗成神,猫吃猫成神。
当时苏昭更听闻的时候,还摇头笑,这玩意儿也太坑了吧。
有的人经历苦难,经历失去,经历无尽岁月的寂寞。只为求得长生,成为神。
结果运气好碰到菩提神树,动动嘴吃个果实,都能成神。
嗯。
提到菩提神树的时候,顾从灵那张千年冰山般的表情,才有了些许的温度。
看情况吧。苏昭用勺子搅动了下杯子里的咖啡。
看情况?看什么情况?
听到苏昭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帮她,顾从灵不解的问道。
从库山市这几天,顾从灵已经看见过其他势力代表队的实力。
如果苏昭愿意和顾从灵联手寻找菩提神树,定然是他们两人占有。
板上钉钉的事情,顾从灵不知道苏昭为什么不愿意跟她一起联手,难道他不知道菩提神树有多厉害吗?
你为什么知道四院历练的上古遗址中有菩提神树?如果真的有,恐怕早就轰动所有的势力。估计那个时候,上古遗址别说用来举办四院历练,早就被四院给封锁了。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脑袋里有自己的秘密或者说情报?还是你真的认为我是白痴,不会察觉到这一点呢?苏昭放下咖啡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