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旦他能够将邓婵玉娶到手,那么其师尊惧留孙派给他的任务也就是等同于完成了一半,且还是刀不血刃。
土行孙现在打的好主意,当然现在无论是邓婵玉还是邓九公,他们都未曾意识到这些,在他们看来,土行孙掌控这般强大的神通,由他坐镇三山关,自然是对他们最好的助力。
当然这一切都看在石矶娘娘眼里,只是时机未到,石矶娘娘不屑于拆穿而已,但若是土行孙太过分了,那么她自然会出手将其灭杀之,但若非如此,她暂且会让其多活两日。
两军摆好阵仗。
邓九公正对面的是鄂崇禹,鄂崇禹身旁则依旧是那个来历神秘,手段诡异的异人,也就是上次交手将邓婵玉伤到的那神秘之人。
经过这几日的休整,那异人隐约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并未见邓九公主动出战,随即就觉得或许是自己太多疑了,连等了几日,这才吩咐鄂崇禹,让其再次出战。
也正是如此,才有了此战。
申公豹此刻骑着一头大马并未站在第一排,而是紧随邓九公身后,他暂且隐藏身影,就是要观瞧一番对方的阵仗,更想要看看对方的底细,正所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邓九公,你的女儿可能好些?”鄂崇禹一开口并未提及什么,一上来就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就关切的询问对方的女儿,这简直就是对邓九公最大的侮辱。
“你……鄂崇禹你欺人太甚!”邓九公气呼呼的遥指着鄂崇禹,浑身气的都有些发抖,整个人都打着哆嗦。
邓九公此刻的状态就好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浑身打着哆嗦,脸都气肿了。
当然至少在鄂崇禹他们看来,邓九公气炸了,但是他却什么并未主动出战,相反还在那里极尽的容忍,这一刻鄂崇禹和那神秘的道者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
他们很清楚邓九公的脾气,若是按照以往邓九公的脾气,邓九公此刻早就策马杀出去,欲要取他们的脑袋是也,可是现在这一刻……
邓九公被挑衅到这般地步,他却能够忍住,那便是意味着邓九公关中无人可用,至少是没有比邓婵玉更强的高手,尤其是邓婵玉并不在军中,那么很显然邓婵玉的伤势或许还没有好,这一刻他们随即就松口气,也信心大增。这候 miaoshu*y*u*an.com 章汜
先前那神秘的异人在担心,担心邓九公在算计什么,可是现在这一刻他已经彻底的松口气。
“邓九公,今日你我便在此决一死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三山关今日一战必破!本候劝你还是乖乖投降,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以免到时候损兵折将,甚至是让三山关的百姓将士都会受到无妄之灾。”鄂崇禹此刻目光透着一丝坚定,当即大声的喝道。
邓九公闻听鄂崇禹此言,便明白他刚刚的举动已经骗过了鄂崇禹,让鄂崇禹觉得他的军中并无再有能人异士相助,此刻邓九公一想到身后隐藏着的土行孙,内心不由狂喜,他一想到到时候土行孙出战,将对方的异人给斩落马下,那时候他倒想看看鄂崇禹究竟还能不能再笑的出来……
邓九公很清楚,一旦土行孙出手,那么对方定然会遭到重击,此战他们会再次有机会重重消弱鄂崇禹的兵力。
“鄂崇禹你深受皇恩,却要反逆成汤江山,日后必遭天谴!”邓九公此次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声的反驳道。
当然邓九公这话不说还好,一开口当即就让鄂崇禹的信心大增,他原本还是有一丝担忧,但是现在却已经彻底的松口气,他相信邓九公真的是穷途末路,不然按照邓九公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这般示弱的,如此以来……
鄂崇禹内心充满了一丝窃喜,一旦将三山关破掉,那么就等同于他们南地将会掌控南进朝歌的大门,只要时机成熟,他们则可率军北上,彻底推翻朝歌的统治。
关键是鄂崇禹很清楚,他并非是一人,先不说那来历神秘的道者,他还有同盟军,东鲁大军联军,甚至是加上西岐的大军。强牺 miaoshuyuan.com 读牺
至于北地诸侯军或许指望不上,但是他们三地六百镇诸侯联军一旦强势攻击,自可踏破朝歌城,真正掌控朝歌的局势。
鄂崇禹内心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他甚至是想到攻破朝歌城后的一幕……
不过鄂崇禹好似是真的想多了。
“哈哈……那本候就等着遭受天谴……”鄂崇禹狂笑不已,他将邓九公的话当做一个屁就放了。
而就在这时候,鄂崇禹大军中的那个神秘的道者再次出列,就那般骑着一匹战马缓慢的,一步步的朝着两军战场的方向走去。
“谁先来送死,痛快点,贫道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干耗着……”那道者粗犷的声音响起,他此刻根本没将邓九公大军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若是邓九公军中没有那超级的存在,那么他就毫无所惧,直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杀戮便是。
“是谁在那里聒噪,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气焰……让贫道特来会会你……”
就在这时候,邓九公大军中传来一道声音,而那道声音由远及近,朝着那嚣张跋扈的那神秘道者。
那神秘道者错愕,他没想到邓九公阵容中居然还有这般存在,当即愣住。
且关键是他听到对方的声音,却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身形,到底在何处?
“这……对方到底是谁?他在哪里?”那神秘道者此刻疑惑满满,他站在原地,满是戒备的神情,就那般静静的看着,浑身透着一丝丝的担忧。
那道者甚是戒备,他浑身充斥着一道道的忌惮,尤其是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才是真正让他觉得骇然的。制大 制枭
虽然他相信对方或许是虚张声势,但若是单纯的虚张声势,他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未能察觉到对方的藏身之处,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