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看……”
费仲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挪向殷辛,一脸谄媚的将那古册托着递给殷辛。
殷辛好奇的接过,打开一观。
殷辛顿时火冒三丈,这所谓的古册每一页都画着一些姿势,且大多不堪入目。
“大胆!”殷辛就差暴走。
“先王刚刚驾崩,国丧期间举国禁乐,不得宣欲,你二人竟敢……”殷辛气的暴跳如雷。
恨不得拔剑将二人诛之。
这候 aim ei43.com 章汜。“殿……殿下……此非禁书,乃是人皇轩辕氏所著……”
费仲吓破了胆,好似一坨肥肉颤抖的趴伏在台阶上,哆哆嗦嗦的辩解道。
费仲、尤浑偶得此书,视若珍宝,时而研究消遣,却无意间发现乃轩辕黄帝所著,料定不凡,遂进献新王,讨好之意尽显。
“轩辕黄帝?”
殷辛一愣,不由压住怒火,再次翻阅。
轩辕黄帝乃火云宫三圣皇之一,他所留之物定然不凡。
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完全就是一本禁书!唯独就是年岁久远一些而已。
“难道还另有玄机不成?”殷辛扫了一眼吓得脸色煞白,匍匐在地的费仲、尤浑。
太子子辛与两人并未有过多少交集,且子辛在太子期间尚武,亦无骄纵穷奢之举,后宫仅有太子妃一人,妾室空置。
按理说费仲、尤浑亦知他之秉性,不会为讨好他,莫名其妙的进献此书。
“紫金玉石……”
殷辛心中默念,他有了上次落宝金钱的经验,知晓紫金玉石或许会给他一些答案。
唰!
原本紫金玉石紫色一面,仅有的一小截颜色加深的区域随之消失,应被消耗掉。
啵……
紫金玉石紫色界面上一道紫光浮现,‘啵’的一声在殷辛脑海中炸开。
片刻,殷辛梳理出大概脉络。
此古册看似是禁书,竟真乃传说中人皇轩辕氏所留,亦是闻名于后世的《黄帝内经》,且还是最关键的,后世遗失的部分,道侣间共修之术。
殷辛拿着古册,内心倒是起了一丝涟漪。
若日后以此法诀修习仙家妙术,倒也事半功倍。
国丧期解除,倒要与姜瑶镜一试便知。
按孔宣之言,姜瑶镜乃太阴之体,虽处在封印状态,可一旦封印破解,太阴之力释放,姜瑶镜或能赶超孔宣。
殷辛相信孔宣绝非虚言。
通过人皇此术,或能助姜瑶镜开启太阴之力,他亦有机会踏进修仙之门。
且按孔宣所言,殷辛体内潜伏着凤凰血脉,与太阳血脉相近,一旦殷辛与姜瑶镜同修,太阴太阳之力交融,经此互补对冲,或能助凤凰血脉开启。
念及此,待登基大典后,定要向孔宣专心求教。
“平身吧!”
殷辛将古册看似浑不在意的扔在一旁,看向台阶下吓得快要昏过去的费仲、尤浑道。
“啊……”
强牺 zhuiyo.com 读牺。费仲、尤浑都觉得在劫难逃,不曾想殷辛就这么放过他们。
两人都都以为是错觉,相互对视一眼,方知没有听错。
“下臣叩谢殿下!”
费仲、尤浑如释重负,可谓是死里逃生。
费仲、尤浑杵在下方,耷拉着脑袋,尚未从惊魂中回过神来。
“二卿对首相商容如何评价?”
殷辛打量着费仲、尤浑,不经意间的一吓,竟将他俩给吓破了胆。
殷辛倒想换个角度,从奸臣口中套套虚实。
费仲、尤浑虽为奸诈小人,八面玲玲,善谗言,但恰是如此,他们在某些方面反倒是看的更透彻。
“下臣不敢!”
费仲尤浑慌忙跪倒在地,他们当真吓怕了。
“尽管道来,本王赦尔等无罪!”
殷辛苦笑不得。
看来刚刚这番刺激有些过头,两人已成惊弓之鸟。
“这……”
费仲、尤浑不知殷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对视一眼,眼神短暂的交流。
“下臣以为,商容乃两世重臣,于国有公,但却过于迂腐,不善变通……”费仲抬起头,懦懦的道。
“下臣附议。”尤浑亦附和。
殷辛闻言不禁对二人高看一眼,他二人的见解竟与闻太师不谋而合。
看来此二人并非全无是处。
“本王之皇叔比干又当如何?”殷辛再次启口问之。
“下臣……”
费仲、尤浑脸色微变,吞吞吐吐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
殷辛一愣,不知费仲、尤浑为何这般神情。
“本王一言九鼎,答应赦免尔等无罪,自当兑现!汝二人无需提心。”
费仲和尤浑这才深吸口气,好似下定决心。
“比干乃奸诈小人,且有不谋之心!此人断不可留!”费仲彻底豁出去了。
“大胆!”
殷辛闻听此言骇然,此二人说辞竟与紫金玉石对比干的推演所吻合。
费仲、尤浑这般说辞,该不会是抓到比干什么把柄了吧。
扑通!
费仲、尤浑一下子扑倒在地,头触地,再不敢多言。
殷辛陷入深思,差不多接近一炷香时间,费仲、尤浑一直头触地,匍匐在地一动不敢动。
“你等继续……”
殷辛很想知道比干到底怀揣什么心思。
堂堂帝乙之皇弟,殷辛之皇叔,皇室血脉之族老,竟仅有一颗星的忠诚度,当真疯狂!
殷辛当真无法揣测。
“比干有当王之意图!”费仲再次抛出重磅消息。
“什么?!”
殷辛猛地起身,眼神透着一丝冷冽,他千算万算都没料到费仲会口出此言。
“吾朝历代皇位传承,可由兄及弟,比干自诩德才兼备,先王在位时,亦是所依仗之股肱大臣,对皇位觊觎之心生来已久,陛下切莫受其表象所迷惑。”
费仲彻底豁出去了。
殷辛愕然,他差点忘记,大商皇位传承不仅仅是父子,还有最尴尬的兄弟传承。
难怪比干对他的忠诚度仅有一颗星,原来他打着坐皇位的小算盘。
“此次本王连番遭到暗杀,该不会亚相也参与其中吧?”
殷辛不由一震,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若当真如此,比干该杀!
制大 制枭。“尔等可有证据?”殷辛压制住内心的情绪,目光转向费仲、尤浑。
“请殿下恕罪,下臣尚未找到把柄,但比干之心,可瞒过满殿群臣,却瞒不过吾二人!”
费仲、尤浑意气风发的夸夸而谈,竟没有真凭实据。
殷辛愕然,亦不知他二人哪来的这般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