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七节即为七夕节,无二,皆是有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
“七夕节……鹊桥仙。”
要说这个时候作诗词又以情字为题,张铭想到的便是那首流传最广的《鹊桥仙》了。
《鹊桥仙·纤云弄巧》是宋代词人秦观的词作。这是一首咏七夕的节序词。
借牛郎织女悲欢离合的神话故事,讴歌了真挚、细腻、纯洁、坚贞的爱情。
此词用情深挚,立意高远,语言优美,议论自由流畅,通俗易懂,却又显得婉约蕴藉,余味无穷,尤其是末二句,使词的思想境界升华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成为千古佳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铭还记得,他初中的时候还抄过这首词当情诗去骗女同学,虽然知道是抄的,但是也骗的人家小脸通红,还骗了不少呢。
回忆了一番,张铭大概记起了这首词的全部内容,不过也没着急动笔,先看看颜宇寒怎么写。
在这张铭乘坐的这艘船前面,有一艘稍微大些的船,上面还挂着旗帜,画的是一多祥云,也不知道是那个富家公子的船只。
由于视线的问题,张铭也看不到那船上的人。
船头上站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若是张铭能看到,便能认出这艘船的主人。
公孙羽、熊婉婉、宋书生、吴大彪、闷葫芦刘易寒,江柔也在那船上几个人坐在一起,桌上摆着瓜果小食,也没人作诗,纯粹就是来玩的。
“咳咳。”宋书生咳嗽了两声,衣袖一摆,开口道:“我要作诗了。”
公孙羽几人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回过了头,毫不在意,各吃各的,各玩各的。
就好像是宋书生说了句废话一般。
宋书生见状拍着手中的折扇,走到中间,说道:“喂喂,你们怎么回事,本才子要作诗了啊,怎么就没一点表示?”
不管如何,最先反驳的永远是吴蛮子,只见吴蛮子正啃着果瓤,摆手含糊不清的说到:“书生…唔,这瓜不错,你作诗还是算了吧,要是能评末魁,那你可就要丢人了。”
江柔与熊婉婉对视一眼,知道接下来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
果不其然,宋书生开始反驳,吴蛮子吃着瓜跟宋书生吵,气势一点也不弱,这种事也是少见多怪了。
公孙羽扭头看了一眼刘易寒,见他抱着剑,又是一副死人脸,于是便递了个瓜果过去,说到:“易寒,吃点东西。”
刘易寒伸手接过,勉强的寄出一抹笑容,说到:“多谢。”
公孙羽的嘴角抽了抽,闷葫芦刘易寒的笑容,真的比哭都难看。
这样热烈的气氛,刘易寒也不好驳了众人的兴致,笑的不自然也不怪他,他很少发笑。
一番闹剧下来,宋书生最终还是作了首诗出来,当然也不能算是诗,顶多说是狗屁通了些,但这又如何,宋书生觉得自己开心就好。
吴蛮子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一杯,嘀咕道:“这般热闹的日子,就是差了点酒,都怪那掌柜,把老子的嘴都养刁了。”
吴蛮子看了看手里的酒壶,有些不满道:“这百花酿就跟水一样……他乃乃的。”
宋书生道:“蛮子你抱怨什么,有这百花酿就不错了。
“对了羽哥,你不是说掌柜上次准你带出去了一壶吗?喝了吗?”
强牺 zuqiuxiaoshuo.com 读牺。公孙羽想起那事他就来气,“我一口都没喝就被我爹给抓到,全被他喝了,现在整天叫我弄酒回去,酒馆什么规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弄啊。”
“带公孙伯伯去酒馆不就好了。”熊婉婉道。
“他哪能出城啊……”公孙羽有些沮丧,但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不过那个叫司空明的有一坛子游人醉,上次张兄与他换的,整整一坛,也不知道他喝没喝完。”
“一坛子!”吴蛮子惊呼一声,接着嘀咕了一句:“老子明天就去司空家抢去。”
众人说说笑笑,也没当真,都是些玩笑话罢了。
这候 aimei4 3.c om 章汜。………
………
作诗作词的时间没多大限制,只要在结果出现之前交上去便行了,所以张铭也不着急。
颜宇寒憋了许久,满头大汗的样子,总算是拿起了笔,一连四句,一气呵成。
他长疏了一口气,总算是写出来了,颜宇寒看了看纸上写的诗,点了点头,可见他是有多满意,“这首虽然夺不了头魁,但却是我如今最得意之作。”
张铭放眼望去,字迹工整,透露这刚毅,比自己写的字要好太多;诗也不错,不过写的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写的朋友情与父母情。
“张兄,你想好了吗?”颜宇寒扭头问道。
“好了。”张铭点头说完,拿起毛笔,揽袖沾墨,写下了‘鹊桥仙’三字。
“鹊桥仙…应是写儿女情长的诗吧。”颜宇寒心里暗道。
【纤云弄,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全词一气呵成,张铭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深吸了一口气。
颜宇寒瞪大了眼睛,他看着那首鹊桥仙,长大了嘴巴,半天才说出话来:“好…好美……”
纤薄的云彩变幻着精妙的图案,飞驰的流星传递出精心的恨憾。
秋风白露中的相会虽然短暂,却胜过人间无数寻常的白天夜晚。
仙……
鹊桥仙……
当真是仙气十足。
最美的还是那末尾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这这……”颜宇寒看的有些痴了,这首词作的实在是太妙了。
这个萍水相逢的张兄,到底是什么人物。
他扭头看着张铭,单凭着一首词,颜宇寒就敢肯定,这次的诗魁非此人莫属。
鹊桥仙啊……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做出这样的诗啊。
颜宇寒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对张铭拱了拱手,问道:“不知张兄是哪位文人大家,多有得罪。”
张铭见他对自己行礼,连忙摇了摇头,说到:“我可不是,我就是一个掌柜而已。”
制大 制枭。颜宇寒愣了愣,随后便明白了,如此文人雅士应当是性格淡薄,不愿透露,他也没再问,再次拱手俯身道:“学生知晓。”
“……”张铭有些无奈,接连行礼,他可真受不了,自己可是文抄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