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招欲擒故纵,看来是成功了,心中暗暗得意起来。
“好,那你说吧,我听听。”我双手插进裤子兜里,靠在他的车门上看着他。
“是用来珍藏的,有人喜欢收集邮票,有人喜欢收藏文玩字画,而有的人,喜欢一些特殊的东西,你懂的。”年轻司机不点明说具体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人体器官。
“那第三个问题呢?”我继续问。
“你刚才问得什么来着?嘿嘿,我没听清楚。”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就重复了一遍,问他游艇在哪,主要是用来干什么,以及什么时候回来。
“那游艇啊,当然是在江面上漂着了!哈哈!你这话问得,至于用来干什么,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就把这想成是富人的聚会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呢……”这候 k ens hufang.com章汜
他说着看看手表,“再等等吧,估计顶多再有半个小时,他们就该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们老板先看货啊!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连忙答应着,“没问题,说到做到,那就这样,我先回车上等着去,一会儿见啊!”
匆匆回到车上后,我把刚才问到的事告诉蓝教授,他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一会儿就交给我吧,咱们得想办法到那游艇上去看看。”
“上去?”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强牺 kenshufang.com 读牺
“对,上去,不上去怎么知道这笔交易的具体情况呢,怎么能录下他们犯罪的证据呢!”蓝教授说。
我紧盯着前面,那个司机抽完烟就回到车上坐着去了,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下车来咨询我们,这让我十分诧异。
二十分钟过后,江面上有了一些动静,游艇没有回来,但我隐约看到江面上有些人在游泳,原本有几辆车里亮着灯,此时也立刻把汽车熄火了。
我和蓝教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也学着别人把车熄火。
很快,从水里钻出来三个穿黑色潜水衣的人,他们全都低着头,鬼鬼祟祟的样子,仿佛水里冒出来的几只水鬼。
几乎所有车里的司机都埋下了头,我和蓝教授也头放低,只见这三个人走到了刚才那个年轻司机所在的车一侧。
年轻司机主动下了车,但他车门刚关上,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年轻司机惊恐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从手指尖喷出,很快,他就倒在了地上,死了。
杀手把匕首上的血在袖子上蹭了蹭,重新放回刀鞘中,然后转过身,朝我们走来。
我看看蓝教授,紧张地问他:“他们是来刺杀我们的吗?宇哥,怎么办?”
蓝教授没吭声,过了两秒,他说:“不见的是要杀我们,看看再说,先把车门锁上。”
蓝教授说完,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后座上,然后倒在前后排中间那个小缝隙里。
刚才杀人的那个家伙来到我车门一侧,敲敲窗户,让我打开门。
我只是盯着他,却吓傻了一般,什么都不敢做。
这时,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像个什么证件。制大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