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青应浑身一震,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猛地就从纷乱的思绪清醒过来。
“你……放走了那应劫者?”
这时候,蛛魔等四位巅峰圣裔按捺不住心的疑惑,冲了过来。
“你们说什么?”
炽青应皱眉,俊美的容颜上泛起一抹淡漠,又恢复了那属于道主境强者的气势。
可这一刻那蛛魔后裔却似有些气急败坏,怒道:“炽青应,你做了这等龌龊事情还不承认?若不是你故意放走那小子,单凭他那九星域主的修为,哪能从你的主神之域逃走?”
其他三位巅峰圣裔也狐疑地青应。
“你说本座……放走了那应劫者?”
炽青应脸色猛地一沉,目光涌出一抹杀机。
蛛魔后裔浑身一僵,感受到一股窒息般的压力,可兀自咬牙道:“怎么,敢做不敢认?别以为你炽青应晋级道主境便可以无法无天,就凭你今天做的这件事,就等于是背叛了圣裔一脉!”
炽青应气得差点暴走,这家伙居然认为自己是私通敌人,故意放走了陈汐?简直是愚蠢!
“你们也这么认为?”
炽青应目光他三位巅峰圣裔。
这三位巅峰圣裔虽然面带忌惮之色,可却也默认了这一切。
“哼,可不止我们,远处营地所有同道都已经全部!你炽青应晋级道主境后,居然胆大包天到了这等程度,你可知道你放走的是谁?是复苏咱们圣裔始祖的关键人物!”
蛛魔冷笑道。
炽青应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前被陈汐一句一句地戏耍了一番,本来就搞得他羞愧难当,恨不能找陈汐拼命,如今就连自己这一阵营的盟友都误会自己,指责自己,这让炽青应心如何作想?
难当晋级道主境之后,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事事顺心的?
炽青应郁闷得几欲吐血,哪曾想到自己甫一晋级成功,还没来得及立威天下,就陆续遭遇一连串变故,让得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强行晋级时,触怒了命运长河,令自己的命运沾染上了某些倒霉的因果力量……
若不是这样,为何今天自己如此倒霉?
“怎么,终于不再狡辩了?”
见炽青应沉默,蛛魔愈发冷笑起来。
“滚!”
炽青应已懒得再解释什么,唇轻轻吐出一个字。
蛛魔后裔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什么?”
“本座让你滚!”
炽青应血瞳泛起一抹毫不掩饰的浓烈杀机,震慑得蛛魔后裔脸色骤然一白,惊惧不安。
“哼,你等着,我会把今日一切悉数禀告回去!”
蛛魔后裔转身灰溜溜离开。
“炽青应,你虽然晋级道主境,可刚才的做法……”
其他三名巅峰圣裔忍不住开口,似乎要劝解一番。
“你们也滚!”
炽青应猛地不耐烦打断,方骤然变幻的脸色,他心突然说不出的畅快,刚才陈汐打断自己说话时,也是这种感觉吧?
呃……
该死!
怎么又想起这家伙了!
炽青应原本畅快的心境顿时又变得糟糕郁闷起来。
“本座可是道主境存在了,你们还敢唧唧歪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炽青应目送那些巅峰圣裔灰溜溜离开,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旋即似意识到什么,既然陈汐离开了,他又去了哪里?
几乎下意识地,炽青应的目光就望向了极远处——
罪源之地!
那小子肯定去了那里!
直觉告诉炽青应,能够轻易撕裂自己“燃血之国”的陈汐,断然不会就此返回护道一脉的阵营。
他既然离开,那么必然是要前往那第三重战线“罪源之地”!
罪源之地,那可是他们圣裔一脉的大本营,是他们栖居修行的地方,搁在以往,按照护道之战的规矩,一旦有护道一脉的强者进入那“罪源之地”,根本就不必再进行战斗,就已经意味着他们圣裔一脉这边已经在这一场护道之战彻底失败。
可旋即,炽青应就摇了摇头,晒然失笑。
这一次护道之战可是和以往不一样,这陈汐乃是十三道仆抛出来的一个诱饵,他这次主动前往“罪源之地”,无疑是羊入虎口,注定会被那些老怪物们生吞活剥了!
而十三道仆想必也乐见其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唤醒沉寂的圣裔始祖。
“陈汐啊陈汐,你一个九星域主而已,却火急火燎去送死,你又是为了什么?”
炽青应喃喃,理智告诉他,陈汐应该不至于如此愚蠢,自己都告诉他这么多秘密了,他却依旧不知死活地前往罪源之地,这其恐怕有什么隐情了。
一想到这,炽青应登时坐不住了,身影一闪,就挪移时空,朝罪源之地掠去。
……
道愆罪源外。
第一道仆“天罚道主”坐镇的重锤营地。
“此子,已经前往罪源之地而去。”
一直闭着眼眸的第二道仆“时光道主”霍然睁开眼眸,目光仿似有无垠岁月潮汐流转,弥漫出浓浓的沧桑气息。
“好!”
附近其他几位道仆皆都眼眸一亮。
“诸位莫要太早高兴,据我刚才观察,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第二道仆皱眉,清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凝重。
“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
其他道仆皆都皱眉。
“我之前察觉到,那逆道一脉的巅峰圣裔炽青应已经晋级道主境,并且成功御用主神之域将陈汐此子困住,可最终,他却没有杀死此子,反而放其离开了。”
第二道仆说出了心疑惑,“可惜我为了避免泄露气息,没能窥伺到那炽青应主神之域发生的一切,否则定可以明白其原委。”
“这的确有些古怪,按道理来说,为了让那逆道始祖复苏,炽青应应当没有任何理由就此放过这陈汐的。”
其他道仆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最为令我惊讶的是,此子孤身和十万逆道罪徒厮杀,竟是一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尤其是其手那柄血剑,仿佛是传说的那一柄……”
第二道仆皱眉,似在回忆刚才所观察到的一切,尤其在说到那一柄血剑时,神色竟是有些凝重。
“传说的什么?”
其他道仆皆都忍不住问出声。
“应该不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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