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古言 > 锦鲤农女有慧眼 > 第660章 烦不烦?
  “好了,我不说了,反正你们一个个都认为我做错了,花颜请她亲外公帮忙,安王肯定乐意出力,我不懂皇亲国戚吩咐底下人办事欠哪门子人情。
  别拿皇上吓唬我,底下人做的丁点儿小事也能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喜欢花颜得很,他不会计较些许小事。”
  徐和顺指了指她,直道:“我跟你说不通,以前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变得越来越不会体谅人,你以为天子脚下发生的事能瞒得过皇上得耳目?
  不管皇上是不是真的会跟三郎计较,他肯定不喜欢家里烂事多的臣子,尤其这个臣下还是他的外孙女婿,皇上会怎么想?
  我们徐家有什么本事,说到底养个儿子娶了花颜当媳妇,然而从我们家发生的事来看,不知花颜受了多少委屈,你看他会不会为花颜抱不平,敲打三郎算轻松,可能有更严重的后果。”
  “我无理取闹,你是明白人行了吧,皇上日理万机,哪有空听我们家这点细碎的事,之前他知晓是因为二郎那事闹得太大。”
  “你总不爱听反对意见,我之前就说二郎跑不见了,不一定能惹大乱子,老家附近的人些都知道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不会再捧着他。
  别处的人根本不认识他,即便二郎想打着三郎两口子的名义乱来也得有蠢蛋相信才行,他也就能在窝里横,糟践家里人。”
  徐父略作停顿,接着数落她。
  “花颜明明说了不便骗人找他,你偏偏还要跟三郎说那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两口会通话,儿媳妇定会想你不相信她,人家安逸你?
  说来说去,你要三郎请安王或是太子等人帮忙,怎么不想想他请得动不?到头来还是要麻烦花颜出面。
  三郎身为男人,家里一再发生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使得他在媳妇儿跟前里子面子都没有,不要总让他为难嘛。”
  “我承认你前面的话,夫妻一体,三郎跟颜颜还讲什么面子里子?颜颜清楚家里的事,三郎也了解她的事,一家人算那么分明干啥?”
  徐和顺白了她两眼:“你狡辩也没用,不管花颜以前怎么样,人家现在是惠宁郡主。
  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刚才的话,要不然你也不会担心花颜不要三郎,下面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
  “你说,你尽管说。”罗氏面红耳赤,因为她清楚自家跟花颜有很大差距,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感觉很难堪。
  徐和顺直截了当的道:“你当老夫人过得太舒坦了,开始忘乎所以,甚至有时认为别人都该听你的话,围着你打转才对。
  别忘了花颜和她那些权贵亲戚不是我们府里的仆从,没那么好使唤,我们做人要厚道,安分,儿媳妇求人帮忙也是求啊,你躲在背后看他们帮人做事当然安逸,我感觉你跟二郎有点像,得寸进尺。”
  “我跟他像?我哪有得寸进尺。”
  罗氏怎么可能容忍他说她像混账二儿子的德性,他做坏事,她的用意是关心孩子们,没有害人之心。
  徐和顺仍然软言软语的道:“我记得三媳妇刚进门,老大老二就闹分家,过年时,隔壁两家不拿肉菜过来煮了吃,你就骂他们,觉得三房吃亏。
  那会子你多护着小两口儿,生怕被大房、二房占了便宜,你把家里管得顺顺当当的,我们一天天把日子过好了。
  三媳妇明理又孝顺,赚了大把银钱交到你手中,那时候她肯定相信你能保管好咱家的钱,手头宽裕了,你就开始贴补其他儿女。
  你拿点小钱出去,三媳妇不介意,她念着哥嫂的好也送钱送礼给兄嫂姐妹家,你发觉她不反对便越给越多。”
  “我们有钱了,稍微提拔他们一把怎么了,觉得我错了,你就不心疼其他儿女?以前我们一直偏心三郎,供他读书,他有出息了是不是应该回报兄弟姐妹?”
  “我不是不心疼别的儿女,你怎么就不想想送出去的钱财是谁赚的?那时三郎还没有功名呢。
  我们村那些没分家的人户,做公公婆婆的应该大体上一碗水端平,但凡分家过的,哪个公婆不是帮自己跟随过日子的儿子儿媳。
  你回想一下,以前你小打小闹的接济其他几家,花颜眉头都不皱一下,到你要按照二郎借钱的数量补给大郎家时,三媳妇就把管家权拿走了吧。”
  罗氏目光闪烁,“我征求她同意的,管家权也是我自愿交给她,反正我弄不明白生意,管家麻烦。”
  “做婆婆提议,她怎会不同意,可她心里必定不高兴,那是几百两银子,不是几两,换做以前,我们家几辈子都存不起那么多钱。
  凭你一句话就送给了大郎家,二郎闯祸必须用那些钱才能解决,借归借,送归送,因他还不起才给免了。
  本就不应该如数补给大郎,不过是仗着银子在你手中,儿媳妇又乖顺,你就不顾及人家的感受,本来我们到京城买置办宅子要花很大一笔钱,你大手大脚就给了。”
  “我知道那件事做得不好,但颜颜没反对,她说了铺子里在赚钱,不至于短缺那点银子。”
  “呵呵,她不答应,你会不会对她有意见?她当然愿意花点钱换家里和睦,她不反对并不意味着你没错。
  如果你没做那件糊涂事,依着花颜的性子不会拿着你的管家权,换做我肯定心寒,还会担心赚钱不如你花钱快,自己花就算了,关键你送做人情。
  以前她从不直接拒绝你提的建议和要求,今天明说不行了吧?那是因为一次又一次越来越过分了。
  前两个月才因为二郎折损颜面,失去一大笔钱,那些是她本人能拿得出来的东西,忍一忍就过了。
  那事才过没多久,你又想她尽力为二郎办事,莫非你以为没直说请谁人帮忙她就猜不到你的心思?你是二郎的娘,她不是,人不见了也要她管,只问你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