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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西幻】惡狼 > 06醉酒求操(H)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一个穿着军装的鬍鬚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掛着笑,平淡道:“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殿下!”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係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艾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葛列格冷笑一声。“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紈絝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是,是,是!”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等会再收拾你。”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樑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慄。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捨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他“嘖”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霽,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醉后难得看见拋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插进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摺,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拋起,在肉棒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淫穴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肉棒这么紧。”葛列格看着她被干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插,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小穴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儘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衝撞着。“怕?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肉穴。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併罚。”
  “刚才不算吗?”她心中一惊,衝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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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须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挂着笑,平淡道: “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 “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
  “殿下!” 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 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 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 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 埃尔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 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 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 “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 葛列格冷笑一声。 “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 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 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 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 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 ”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
  “是,是,是!” 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 “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 “等会再收拾你。” 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格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 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 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格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梁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栗。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 他“啧”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 “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 ,知道我是谁吗? “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 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霁,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 ”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醉后难得看见抛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折,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 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 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抛起,在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 “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这么紧。 葛列格看着她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 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 他放缓了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 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 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 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 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 “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冲撞着。 “怕? 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 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 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 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 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 “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 “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 “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并罚。”
  “刚才不算吗?” 她心中一惊,冲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