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里,花想容一直饱受着能看不能吃的折磨,妖孽王爷萧越寒这几天每天都会来雪灵园,甚至连着两三天亲自为她洗澡,然后看着被挑.逗的满脸通红的她愤愤不平的睡去,之后就会合衣躺到她的床上帮她暖肚子,抱着欲.火.焚.身的可怜的花想容安然入睡。
相信我,只有萧越寒安然入睡而己……
这一日,经过花想容的计算,应该是过了今天或者明天她的月事也就算结束了,因为今天起床时她发现肚子一点也不疼了,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许多,那日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损耗的一切精神力气全都恢复了过来。
萧越寒的心情似乎也非常不错,是真的非常不错。
为什么她会这样认为呢?
因为花想容闲闲的走在雪灵园里,看着一堆青草吸了吸鼻子,只是闲聊一样的说了一句这角落里的青草要是全换成芙蓉园里的芙蓉花就好了,当天下午花想容就惊愕的发现雪灵园角落里的草没了,全换成了芙蓉花,而且听宁儿说,还是在在芙侧妃的鬼哭狼嚎下摘过来种在雪灵园的。
她只是说了一句前阵子听到的钰茗的诗画很好,晚膳之前她忽然接到三幅钰茗亲手画的山水图和一本诗集。宁儿说,这是王爷吩咐钰茗当天赶出来的……
不仅仅是这样,她只是又闲闲的说了一句东寻国的夏天太热了,晚上再点蜡烛不仅对人的身体不好,还会让屋子里更热,当天晚上,雪灵园里所有的蜡烛都被撤走,每一个房间里都统一放上了五颗夜明珠,把房间里照亮的仿佛白天一般。
……
不仅是这些,还有更多,举不出来例子的,只是这三五天的时间,一切都仿佛绕了地球一周一般,似乎是回到了原点,又似乎是哪里有些不一样。
花想容站在雪灵园的芙蓉花之间,看着带着丫鬟站在雪灵园门口满眼愤恨的芙侧妃挺着的大肚子对着自己破口大骂,然后被萧越寒的侍卫强制的带回了芙蓉园。
花想容站在后花园里,看着路过的侍妾钰茗满眼哀怨的看着自己鲜明的背影,想要近身上前唤一声王妃姐姐,却又被侍卫阻拦的让她回自己的茗香园去。
再后来,花想容为了试探一下是不是最近的事情都是巧合,便说了一句想喝钰茗泡的香茶,不到一个时辰,钰茗就捧着茶碗走了过来,盈盈的跪在瞠目结舌的花想容面前,说王爷告诉她来给王妃敬茶,因为她进门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给王妃敬过……
所以……
当芙侧妃挺着一个大肚子端着茶来敬花想容的时候,花想容才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旁边,淡笑着看着这一幕的萧越寒。
神啊……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么?萧越寒他究竟想干什么?
当晚,花想容的月事终于结束了,沐浴之后,又被萧越寒挑起了满身火气的花想容还没拉过他,就看到他穿上衣服坐到前边的桌案旁看东西。
花想容咬了咬牙,在心里第n遍的鄙视了自己的色心不改,然后穿上睡衣,缓步走到桌边,看向萧越寒提笔似乎是要写些什么。
见她走了过来,萧越寒忽然对她温柔一笑:“怎么不休息?”
花想容咧嘴笑了一下,总不能说自己是浑身发热睡不着觉吧?她胡乱的找了个理由,拿过一旁的砚台放在手下:“我帮你磨墨。”
“辛苦王妃了。”萧越寒忽然别有深意的对着她一笑,似乎是对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看着他重新转回头去写东西,花想容伸过脖子悄悄的看了一眼,苍劲有力的字体,龙飞凤舞的,那字体一看就是绝对有霸气也有内含的人写的,不由的,花想容瞟了瞟萧越寒的侧脸:“你就那么想当皇帝么?”
正在写信的萧越寒笔下一僵,神色一顿,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花想容知道自己问错了,但是她还是很好奇,垂下眼小心的看了看他腰上的玉牌,给自己打了打气,笑着问:“那种位置,除了权利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虽受万人景仰,但却……”
“你现在是花想容还是无忧?”忽然,萧越寒牛头不对马嘴的问出了一句。
花想容一愣,惊愕的看进萧越寒淡漠的眼里,喃喃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听过我叫无忧的?”她是真的很好奇。
萧越寒微微勾了勾嘴角,笑意不答眼底:“孤王在问你,你现在是谁?”
花想容深呼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唇:“从一年前开始,我一直都是无忧。”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很好。”萧越寒淡淡一笑,提笔继续开始写了起来。
“你……”花想容皱起眉看着他,最后泄气道:“哪有你这样岔开话题的?”
萧越寒却是笑意更浓,但不理会她,任她自己一边磨墨一边憋气。
过了好半天,看着他写完一封信放到信封里,一看到那信封上写的是左丞相亲启,花想容一愣:“这信是给花……哦不,是给我爹的?”
萧越寒勾唇一笑,挑眉道:“是。”说罢,站起身叫来暗影,让他将信送到皇都。
花想容孤疑的看着他,他不是和花谨庭是死对头么?怎么他忽然会写信给她老爹?
蹊跷!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