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 你怎的走这样急?”
温泽着一身白月色长袍,身形清瘦,但并无病态, 反而衬的腰细腿长, 他此时眼眸中带怒。
有那么一瞬, 傅生忘却了伪装, 他胸腔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好在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即便温泽认定了他有鬼, 他也打死不会承认。
慌乱了两个呼吸之后, 傅生已镇定自若,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 谁也别想轻易赢过谁!
此刻的傅生, 有种“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错觉, 他不过只是……睡.了温泽一次, 怎的好像这辈子都得用来偿还了?
“阿泽, 淑媛娘娘那边情况如何了?也不知有没有被吓着?我这里有小道消息, 说是淑媛娘娘可能有孕了。”傅生坚强的转移话题。
温泽带怒的眸光, 果然出现了一瞬的变化。
妹妹是为了他和温家才入了宫, 即便妹妹如今圣宠一身,他也谈不上有多高兴。
妹妹才十五,这个年纪生孩子并非是一桩好事。
与皇家的富贵尊荣相比,温泽宁愿妹妹康健顺遂。
“呵呵, 阿生,你又在使坏了。”温泽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
傅生双腿忽的一软, 不知为何, 他觉得自己这次是摊上事了。
他勉为其难笑了笑, “阿泽,人人都说我坏,我都习惯了。”
温泽没打算今晚就将傅生怎么样,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眼下还不是顾及.私.情的时候,他走上前,抬手搭在了傅生肩头,握了一把,道:“我需要尽早拿到兵权,在那之前,我必然要立下几桩大功,否则即便皇上想要提拔我,宋相一党也会制止。阿生,你会帮我的是吧?”
傅生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一本正经的阿泽,才让他觉得安全。
“阿泽,我当然会帮你。”傅生态度虔诚,生怕温泽将他就地正法。
温泽望着他多情的桃花眼,离开之前,语气不明的交代了一句,“以后,你少跟别的男子走的太近,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温泽走后,傅生依旧僵在原地,他仰面望着苍穹银月,一时间没缓过神来,阿泽也忒霸道了些,和以前温和谦逊的模样判若两人。
贼老天,逗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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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公府。
顾氏双眼泛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急的。
陆常山如今年过四十,身形还算挺拔修韧,但顾氏早已容色老去,勉强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男子皆喜欢十七八岁的鲜.嫩.身.子,陆常山也不例外。这几年纳了两房美妾,已不曾踏足过顾氏的屋子。
顾氏将一切心思皆放在了女儿身上。
本以为女儿入宫后,她就能母凭女贵,从此即便是陆常山也要给她几分面子。
可万万不成想,女儿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得罪了帝王,还被打入掖庭。
顾氏这些年的心血皆在陆诗雨身上,一个人的精力都倾注在一件事上面,就会产生执念,容易出事。
顾氏红着眼道:“老爷,诗雨虽是骄纵了些,但万不可能做出那种扰乱宫闱的事啊!定然是温舒宜那个小.贱.蹄子嫉妒诗雨也入了宫,这才暗地里陷害她。老爷,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可得想想法子救救她啊!”
陆常山一脸嫌弃之态,广袖一挥,将顾氏推开,指着她斥责,“够了!什么小.贱.蹄子?淑媛娘娘是我嫡亲的外甥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都干了哪些事!还有,除却女儿之外,我还有两个儿子!你看看你如今像副什么样子?!荒唐!”
顾氏的身子瘫在冰凉的地面上,寒意从肌肤直达心底。
“老爷这是不打算救诗雨了?诗雨是您的嫡女!后院那些狐.媚.子生出来的充其量都是卑贱庶出!”顾氏发了狠。
她早就不想要什么贤良淑德的头衔,恨不能将后院那些妾室,一个个都发卖了,庶子庶女也一个不留!
陆常山闭了闭眼,对顾氏只想眼不见为净,“诗雨变成如今这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但凡她能有淑媛娘娘半分沉稳,她也不至于充入掖庭。”
顾氏不允许任何人说自己女儿半点的不是,她眸光狠恶,卸下了贤妻良母的一切虚假伪装,“老爷,你现在知道一口一声外甥女了?别忘了当初温家是怎么败落的!”
“你闭嘴!”陆常山像是被人揭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忽然恼羞成怒,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顾氏脸上。
“啪!”的一声,顾氏身子不受控制的再次跌倒。
就像是卑贱的茅草,无枝可依。
身为主母,以往,只有顾氏欺人的份,此时此刻,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撑着身子,抬眼望着与她结发的夫君,她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陆瑶呢!
五年前,陆瑶惨死了,可好歹她得到了温大将军的半生溺宠。
“陆常山!你打我?!”顾氏表情狰狞,“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嫡亲外甥女?陆瑶,她是你亲妹妹么?陆瑶是狐狸精,陆瑶的女儿也是!你说我荒唐,那你自己呢?!”
陆常山的脸色瞬间煞白,顾氏刚爬起来,他又抬脚踹了下去,仿佛被人揭开了满目疮痍的龌龊,他恼羞成怒,“你要是不想死,你给我安生一点!否则休怪我不念及旧情!哼!”
陆常山拂袖而去,对匍匐在地上的顾氏视而不见,宛若她就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仆从上前,扶着顾氏起身。
顾氏抹了一把唇角的血渍,眼中的愤恨都可以用来杀人了,“去!立刻准备一下,我要去见宋相!倘若宋相不肯见,我定然会揭穿那些人的秘密!”
心腹仆从忧心道:“可是夫人,此事若是叫国公爷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
顾氏冷笑,“他不敢当真对我怎么样,否则这几年早就抬了后院那.狐.媚.子.为平妻了,我手里握着他们所有人的把柄,谁让我不顺心,我就让谁不好过!宋相这次必须要救我女儿!还有温舒宜……我定让她付出代价!”
老天让人灭亡,必会让人提前疯狂。
可惜,执念过深的人始终意识不到。
辟如,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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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宋相一脸晦气,“顾氏可打发走了?”
宋勤如实道:“父亲,儿子按着您的吩咐,并没有见顾氏,可……那顾氏却是给咱们相府留了最后期限,说是半个月之内必须要救出陆诗雨,否则她会命人将证据送去麒麟卫。”
宋相的老脸拧巴成一团,“陆常山当真是个废物,一个婆娘都制服不住!他若不出手,就别逼着本相动手!”
宋勤在一旁提醒道:“那顾氏如此有恃无恐,只怕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怕咱们一旦对她不利,她此前安排好的人就会将证据呈上,且不说她究竟掌控了哪些事,眼下皇上对咱们宋家多有忌惮,但凡一点风吹草动,皆对宋家不利,这顾氏……碰不得。”
宋相的两撇山羊须来回动了动,气喘不匀,“那就如她所愿吧,区区一个温舒宜,还真能翻了天不成!只要她没怀上龙嗣,随随便便安一个妖妃的头衔,也能压死她!”
“对了,你后院那几个妇人的肚子可有反应了?”
提及子嗣,宋勤面色一沉。
胡玥进门五年无所出,他的美妾们也无所出,这种种迹象……可能都预示着他自己不能生。
宋勤垂眸,态度诚恳,“父亲……儿子会尽力的!”
他几乎夜夜耕耘后宅,有时两名侍妾一起侍.奉,如此频繁,却还是不见动静。
宋相的脸更阴沉了。
倘若他能年轻几岁,他倒是宁可自己多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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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彩阁内,温舒宜就坐在温泉池边饮花茶。旁边的芙蓉花依旧盛放着,仿佛朝朝岁岁皆是如此。
徐嬷嬷忧心忡忡走来,靠近后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傅大人让人给您传了消息,说是坊间都在造谣您是狐妖转世,宋相一党联名其他大臣,今日早朝上说要……要烧死您。”
温舒宜稍稍抬眼,葱白小手轻触盏中花瓣,她讨厌极了命不由己的滋味。
就像是彼时,荣国公府的几位表哥因她大打出手,她自己对此却是一无所知,还是从旁人口中获知的。
她也从不觉得自己生得有多美,有时候流言蜚语砸到自己头上时,她就连辩解的机会都无。
温舒宜粉嫩的唇溢出一丝轻笑。
宋家突然对她出手了,如此也好,省得她不知怎样才能引出宋相那只老狐狸。
“嬷嬷,去小厨房准备一份大补汤,一会就给皇上送去。”温舒宜美眸忽闪,眉目间的清媚之色愈发明显。但她的媚态半点不做作,仿佛是与生俱来,源于骨血。
徐嬷嬷虽不明白温舒宜的用意,但很快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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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结束,文武百官列队离开。
帝王神情萧索,眉目间仿佛淬了一层寒冬薄冰。这群老不死的东西,胆敢想要烧死他的娇娇?!
退朝之时,帝王那双幽眸凝望了傅生一眼。
傅大人一惯是个体贴入微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得帝王如此器重,瞬间领会帝王之意。
迈出大殿,傅生叫住了宋相,“丞相且留步。”
宋相一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本能的身子一僵,极其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傅大人找本相有何事?”
傅生一袭绯红色官袍,细腰长腿,唇角微微上扬的笑意,又坏又阴,“也没甚大事,本官只是看在你我多年同朝为官的份上,特意好心提醒你一句,蓄意谋害皇嗣,那可是杀头大罪!”
宋相眼角的褶子都僵住了,装糊涂道:“本相不知傅大人是何意!”
傅生抬手,白皙的手指弹了弹宋相朝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像是上峰.调.教.下属,态度不甚恭敬。
“淑媛娘娘如今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万一怀上了龙嗣,宋大人岂不是带头谋害皇嗣么?再者,本官怀疑京中有人浑水摸鱼,想利用宋大人散播谣言,此举着实无耻卑劣,本官乃麒麟卫指挥使,京中大小诸事皆由本宫过问,本官正要着手彻查是谁在背后造谣,还望宋相配合本官。”
宋相正要辩解,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抓着傅生的手腕,将他的手从宋相肩头移开。
温泽语气不明,“傅大人,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傅生的白玉脸一怔,似是恍然大悟,“阿泽,可我并未将宋相当做男人。”
一旁的宋相再难以稳住场面,“……!!!”
这两人是当他不存在么?!他不是男人,那还能是什么?!
罢了!
他说不过傅生,还是尽快远离的好。
宋相拂袖离开,温泽长腿一迈,挡住了他,“傅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宋相急什么?”
丞相大人一看见温泽的脸就发憷,就好像是亲眼看着温大将军又死而复生一般。
稳住!
这世上没什么是丞相大人稳不住的事!
被左右夹击的宋相,太阳穴直跳凸。
傅生不像是在劝说,反而是在威胁,就像是江洋大盗要杀人之前,事先知会一声:你完了。
他笑着说,“本官立刻出宫调查此事,倘若丞相大人有任何知情之处,可一定要告之本官,否则本官一旦错怪了丞相,那就不太好了。”
言罢,傅生对温泽使了眼色。
温泽这才给宋相放行。
看着宋相狼狈离开,温泽双臂抱胸,斜睨了一眼傅生,“你我倒甚是相配,对了,阿生……忘了告诉你,你穿红衣很好看。”
男人迈开大长腿,潇洒离开。
傅生差点当场跺脚。
阿泽,调.戏了他!
这厢,宋相刚迈出宫门,就彻底崩了,“太过分!太嚣张了!本相好歹也是大周丞相!”
宋相担心温泽与傅生又会追上来,上了马车,立刻道:“快!速速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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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帝王刚褪下一身繁琐冠冕服。
今日朝会上一事并不算事发突然,褚彦心如明镜。
李忠端着托盘上前,恭敬道:“皇上,这是淑媛娘娘命人给您送来的大补汤。”
大补汤?
褚彦好奇使然,解开陶瓷盖,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就见汤盅里漂浮着鹿茸、当归之类的壮.阳.之物,帝王的神情出现了一刻的怔然,之后由平静转为震惊,旋即就是愤怒。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嫌朕近日来不够卖力?
若非是她得了冷漠之症,朕也不会百般顾及。
“来人!摆驾轩彩阁!”帝王一手撂下瓷盖,气焰腾腾的起身往御书房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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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温舒宜掐着时间,算到皇上就要来了。
皇上对那事极其重视,半点容不得她小瞧。
黄太医每日给她请脉,直至今日也没号出喜脉。这阵子皇上虽偶尔拉着她胡天海地的乱来,但最终都未曾做的彻底。
温舒宜已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没有任何问题,完全可以怀上孩子。
可……
难道是皇上那里不对劲?
不应该啊。
即便温舒宜除却帝王之外,再无其他男人,但仅以她浅薄的经验来看,帝王龙腾虎跃,不像那方面不行的样子。
而眼下前朝已经开始容不下她了,她就更需要一个皇嗣傍身,她讨厌极了命不由己的无措感,更是不想被烧死。
毕竟,她已经不止梦见过一次葬身火海。
所以,温舒宜立刻行动,让徐嬷嬷熬了大补汤,皇上受不住面子上的刺激,一定会来找她,且一定会亲自证明实力。
果不其然,她刚重新梳妆好,殿外就传来了小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温舒宜带着众人行礼,帝王人还没靠近,声音就传了过来,“都出去!无朕吩咐,谁也不得打扰!”
徐嬷嬷心中纳罕,心道:娘娘入宫有些日子了,皇上的热切不仅没过去,还比之前更甚了。
宫婢鱼贯而出,随着殿牖被合上那一瞬,温舒宜的心咯噔狂跳了一下。
她需要圣宠,也在争宠,可每每到了关键点上,她便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上……”温舒宜怯生生的唤了一声,内室温热,她身上只着轻薄春裳,入宫这阵子一来,深得帝王雨露滋润,除却脸蛋较之以前更是娇嫩之外,身段亦是玲珑有致,不管是哪一处,都甚得帝王欢心。
褚彦撇开了一切多余步骤,直接将人拉了过来,独属于帝王的阴骘、狠厉、强势,令得男人失了耐心,“都是你自找的!”
捏起美人下巴,帝王头一低,务必要用实际行动表明,他非但不需要大补汤,甚至还精力过剩。
美人被抵在了朱栏下,裙.摆.被掀起,她自己亦是很配合,虽然身子不像以前那样敏.感,但还是勉强接纳了帝王。
那一瞬间的纠.缠,两人皆是一声闷哼。
清晰的痛感与难以言说的.欢.愉交织,帝王俊挺的额头薄汗涔涔,许是今日在早朝上得了灵感,他抱着怀中人,怎么看都像是妖精。
帝王一惯精力甚好,完全能够一心两用,哑声低低轻笑,“他们都说你是狐妖转世,朕也认为如是。”
温舒宜,“……”污蔑!
美人的体.格远不及帝王,她虽想攀附,但结果只能沦为阶下囚,成了帝王掌中月。
然,饶是温舒宜今日故意.勾.引,帝王也并不欢喜。察觉到怀中人面上隐露的痛苦之色,帝王眸中闪过冷意。
美人的嘴会骗人,但身子却是骗不了,她心里并没有他,故此,那该死的冷漠症依旧没好。
帝王沉声命令,“说!说你爱朕!”仿佛头口上的承诺也能消减帝王的阴郁。
温舒宜要哭了,但为了怀上龙嗣,她只能抽出一些理智敷衍,“妾、妾身爱着皇上!”
不够!
好像怎么都还是不够。
帝王又道:“喊彦哥哥,说你爱彦哥哥。”
温舒宜真哭了,无奈,只能喊了数声,那声音被撞.散,成了细细碎碎的片段,荡入耳中,听的人面红耳赤。
从软塌、茜窗,再辗转到绒毯、地板,前前后后闹了好些次,帝王还是不消.停。
温舒宜哭着求他,“彦哥哥!妾、妾身就要死了!”
帝王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突然又来了兴致,将美人抱到了案台上,铜镜中映出.重.缠.的影子,帝王很满意这个画面,轻笑,“那可怎么办?朕还完全不够。下回还敢给朕送大补汤么?”
温舒宜知道帝王要面子,只是没想到他会斤斤计较到了这种程度,“……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该补的人是她才对!
褚彦望着铜镜,眼神暗沉至极,忽然觉得此前太过怜香惜玉,竟是错过了这样妙的事。
美人哭的泣不成声,帝王蹙眉,不甚明白她为何哭的这样厉害,难道她半点不喜欢这事么?帝王心情郁结。
“说些好听的,朕就放过你。”想了想,帝王又加了一句,“你不如给朕做首诗吧。”
温舒宜,“……”
要死了,要死了!她算不上是才女,这个节骨眼下哪有心思作诗?!
狂.乱.过后,又是一阵暴风将至,帝王咬着耳尖尖轻笑,“诗呢?怎么还不作?”
作不出来!
别说是诗了,就是好听的话她也说不出来了。
温舒宜心一横,她如今大概知道皇上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帝王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就是斯文败类,她试探性的攀附,大胆的坐了上去,姿.势.皆放开了。
虽是第一次在上,但好歹此前研读过避.火.图,拼了力气,也学着帝王样子,故意炫耀,“彦哥哥,你看,妾身也会呢。”
嗯……
这感觉还不错,帝王怔了怔,没有拒绝。
只不过,温舒宜发现,帝王清隽的脸缓缓爬上一层淡淡的粉……
褚彦第一次“败”在了温舒宜手上。
他当然不会甘心,遂再度宣战。
这阵子顾及美人身子,已太久没有这般尽兴,极.致.愉悦之时,他脑中一片空白后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可能有当昏君的潜质。
时至晌午,内殿动静依旧没结束。
李忠守在殿外,也不知到底该不该传膳。
淑媛娘娘秀色可餐,皇上大约也不需再‘进食’其他了,李忠面无表情的默默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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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公子:孩子!孩子!我真的生不出孩子么?
褚二狗:朕一把年纪了还没孩子,朕也很委屈~
傅生:我一把年纪还没嫁出去,我说什么了?
阿泽:二十五岁这一年,我终于不再是处。
傅生:(⊙o⊙)…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舒舒:早婚早育太危险,我觉得,我可以缓几年~
褚二狗:朕家财万贯,房产无数,土地横跨九州,朕急需一个继承人!(来自一位顶级首富的日常焦虑,qaq~)
舒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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