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便是有再多的差别,总归还是道门一脉,尤其是,龙虎山,阁皂山,茅山被称为之三山符箓,其本身,也有着气运相连的地方,门派的密法,也多有相通之处。
李长生上一世就是茅山弟子,距离成就天师,也不过一步之遥,原身的功法,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不说了然于胸,却也了解了大概。
青云观不愧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修行门派,传承十分完全,足够修炼到阳神天师的境界了,对于元神天师的境界,也同样有不少法门。
月光宝盒本身就有着提炼功法的力量,通过对青云观修行法门的研究,李长生发现,三山符箓的确有着相通之处,功法之间,也同样能够互相参悟。
经过月光宝盒的提炼之后,原本推演出的直指金丹大道的功法,如今直接推演出了中篇,直指元神天师的境界,只有最后的,成就金丹真人的部分,还一个字也没有。
李长生顿时兴奋不已,上一世的时候,最多只能修炼到阴神天师而已,如今,自己已经将功法推演道了元神天师的境界。据说,元神天师的境界,虽然不至于说能够存活数百年,但炼气固本,只要没有损伤,活上一百多年,也不是什么难事。
更关键的是,原身只是一个小道童而已,能够接触多少精妙的道法,就算是他师傅宠他,也不会传他太多的东西,如果他能得到其他的青云观密法,说不定还能推演出直达金丹境界的修炼法门。
想到金丹真人陆地神仙的名头,李长生就一阵激动,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平息下来,开始修炼起来。
没办法,原身是在说太弱了些,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根本没有多少法力可言,幸好,李长生已经是修炼过一遍的人,魂魄早就淬炼完全,没有多久,就恢复了不少法力。
春去秋来,几年过去,李长生也从原本的小道童,变成了如今的小道士,在青云观里,也是名声大噪。
最开始的时候,李长生的出名并不是因为他的道术,而是因为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观里的大小道士,发现一个小道士,成日里都板着一张脸,露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尤其是,这个小道士,似乎对自己的声音很不满意一样,能不说话就绝对不说话,让观里的道士,总想去逗他说话。
不过后来,在李长生展示了自己的道术修为之后,这些情况就消失不见了,一来,李长生道术高超,他们不敢造次,二来,也是因为李长生的辈分不低,虽然年纪小,但是因为他师傅的辈分很高,青云观里,比他辈分高的,也就只有两个人罢了。
要是他道术一般也就算了,道术高超,辈分还高,胡乱逗拢,掌教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们。
这几年,随着李长生年岁日长,老掌教篪阳子也寿终正寝,步了李长生便宜师傅的后尘,留下一个弟子出尘子,出任青云观掌教。
别说,出尘子三十出头,长得是一副仙风道骨,有道全真的样子,平日里一袭白绸,一尘不染,好似谪仙降世一样。
但李长生却清楚得很,这个便宜掌教师兄,面子不错,里子却实在一般,估计也就是堪堪淬炼三魂三魄的样子。
不敢说这个修为多么的差劲,但是作为青云观这样的一观之主,修为未免太弱。
而青云观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好,还是盛极转衰,明明不论是千阳子还是篪阳子,修为都达到了阳神天师的境界,传说中的师祖,据说能够窥见元神天师的境界。
可偏偏师傅好汉,徒弟无能,千阳子和篪阳子之后,就没有收下几个亲传弟子,唯一一个矮子里面拔高个儿的,也就是出尘子了,剩下的一些道人,大多数通晓道术皮毛罢了,还不比上茅山南传一脉的实力雄厚。
也就是青云观底蕴深厚,留下了不少法器符箓,加上出尘子法力不怎么样,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不错,加上他长得不错,摆出架子,加上祖上遗留,等闲邪祟,还真不是对手。一时间,青云观越发的香火鼎盛,据说连现在的大总统,见到出尘子,都要给几分面子,可见他的本事了。
“师弟,师弟,你这次一定要帮我,这一次的邪祟实在是有些厉害,我都拿出师祖留下的符箓了,还是没能镇住他。再这样下去,我估计都只能拿出压箱底的宝贝了,你也不想我青云观落到这个地步吧,到时候,师弟你还要四处奔走,寻找修炼的宝物,多耽误你的修行啊。”
厢房之中,出尘子一脸谄媚的扒着李长生的黑白两色道袍,眼巴巴的说道,那谄媚讨好的样子,传出去怕是惊掉一群人的眼镜,这还是有如谪仙下凡的人间神仙,青云观主出尘子道长吗?
李长生泰然自若的喝了一杯茶,瞥了出尘子一眼,缓缓说道:“掌教师兄,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外物终究是外物,修道之人,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修为。师祖留下的符箓,威力巨大,就连我也不敢怠慢,说起来,还是师兄你修为不足,不能发挥出符箓真正的威力,否则这天下间,能有多少邪祟对付不了的。”
“你若是早听我的,好好修炼,如今也不会连一个邪祟也对付不了。”
“是是是,师弟说的是,师弟说的是,可是师弟,现在这修炼也来不及了不是,外头可都看着在呢,要是解决不了这个邪祟,我们青云观的脸,可就丢尽了。我丢脸也就算了,丢了青云观的脸,我怎么对得起师傅,对得起历代祖师啊,师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出尘子说着,干嚎了几声,就抱着李长生摇晃了几下。
李长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两年,这样的话他也说过几次了,结果出尘子都是面上答应,背后还是该怎么样,就怎样,一点长进也没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