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顾惜淮听到这个名字也有些诧异，
“这个名字应该是长辈取的吧，贱名好养活，看得出这些小朋友很受喜爱呢。”
“哈哈哈，顾医生你好聪明啊。”
站在一旁的陈飞扬感觉自己像是个隐形人，作为大明星，他们的注意力居然不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陈飞扬将取下了自己的口罩和墨镜，脸上带着专业的微笑插入两人之间。
“好巧啊，我们家陈世美也是因为这个取的名。在下陈飞扬，很高兴看到顾医生。”
啊，普通的观众，快来膜拜我吧。
陈飞扬微笑着，等着徐当当和顾惜淮要合照、要签名。
谁知两人就哦了一声，剩下的什么表示都没。
拥有万千粉丝观众的陈飞扬：……日沃。
——
另一边
玩偶店里，睡醒了的孙杰看了看时钟。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了，孙杰打了个哈切，将店里整理了一下，往自己的出租屋里走。
因为和家里闹矛盾，孙杰一分钱没要，跑出来打工讨生活。
为了省钱，他把原来的出租房退了，租了个更加便宜点儿的，而且离工作的地方也近。
除了之前在床底下看到过几块不详的青砖、房间比较潮湿、比较冷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可能是前阵子太累，孙杰最近感觉自己精神不大好，全身疲惫。
回到出租房，孙杰连饭都没吃，便到头就睡。
半夜，一股冷风吹过，灌进了被子里，孙杰在睡梦中冷醒。
四楼而已，怎么风就这么打呢。
孙杰穿着拖鞋，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关窗。
谁知窗户是紧闭着的。
这里房租很低，但水电另算，房间里虽然有空调，孙杰也是舍不得开的。
迷迷糊糊的去柜子里再抱了一床被子，准备上床。
靠近床边的时候，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儿跪在床边。
孙杰看了一下脚下，将踩到的被子提起来，大半夜的也不嫌弃踩脏了，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黑印，裹上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
孙杰闹铃响了第三遍他才起来。
昨晚睡得可真不好，先是半夜被冷醒，加了一床被子后，后半夜做梦可差点儿没把自己憋死。
他梦见被子上趴着个人，要是自己呼吸他就会把自己杀了。
真他妈的，什么鬼梦？
孙杰将身上的被子踢开，翻身站起来，在刚站直的时候腿还有点儿软。
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脸色和嘴唇也很白。
昨晚没吃晚饭，低血糖又犯了。
今早还有工作，孙杰叹了口气，随便在楼下买了点馒头和豆浆。
楼下卖早餐的大妈看着孙杰的样子，目光看了眼窗户紧闭的四楼出租房。
“小伙子身体不舒服啊？家在哪儿回去住几天吧。赚钱重要，但也别把命搭上啊。我给你说，你那栋出租房啊……”
每天他来买包子，大妈都会这么给他聊上两句。
不过今天赶时间，孙杰没等她说完，提着包子就往店铺赶去。
在孙杰离开时，四楼的出租房里，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出来，就好像人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