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途中,袁箐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好像有谁在跟着他们,她回头看去,只见云雾缭绕,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她只感到她和应龙两个人的气息之外,再没有别的人了,她抓抓自己的脑袋,以为自己是感觉错了。
可是一会儿以后,她又发现了自己的身后依然是有人跟踪着他们,她就觉得更加纳闷了,他问公孙应龙:“老兄弟,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后面似乎是有人在跟踪着?”
公孙应龙说:“你也觉得啊,我也感觉很久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感觉错了呢。”
袁箐说:“你我都有所感觉,那就不会有错,我们是被人盯上了,难道又是邪神的走狗?”
公孙应龙说:“我看不像,但是这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而且对方隐藏得那么深,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功力,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别纠结这个人了,那你坐好了,我要出绝招甩人了!”
袁箐将自己的身体压到最低,然后用力地抓住了应龙的身体,应龙加快了速度,不断地狂甩后面的人。
袁箐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被甩出去了,她无奈的闭上了双眼,鼻腔里面灌进去的全部都是风和烟,让他十分的难受,过了一段时间时候,应龙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袁箐缓缓地睁开双眼,问道:“老兄弟,甩掉了吗?”
公孙应龙回答:“还好还好,应、应该是甩掉了,没有我应龙甩不掉的人。”
袁箐说:“臭美吧你,不过是快速地飞几下而已,你就好像气喘吁吁了,老兄弟,看来你真的是老了。”
公孙应龙说:“你才老呢,我不就是上万岁而已,我又不是寿与天齐,龙是有寿命的,但是你就不一样了,等我生命终极的那时候,我要和我的丹儿一起徜徉在花海之中浪漫的死去。”
袁箐感觉到他说这话的时候鸡皮疙瘩都全起来了,这话说得那么酸:“行了行了行了,上万岁,居然还敢说自己不是老,还真的是一本正经说着假话呢,还突然来段散文啊,你咋那么有兴致呢。”
“没了,我没兴趣了,那个人没有被我甩掉,他还是在跟着我们,这到底是谁呀?有什么居心呢?”公孙应龙非常地纳闷儿,袁箐也非常的无语,她现在也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这气息有点陌生,但是陌生之中又隐隐地透着熟悉的感觉。
他跟了他们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就是不现身,也并没有攻击他们,然而被人跟踪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就相当于是一个定时炸弹,又好像是有一个偷窥狂在偷窥着自己的隐私那般。
袁箐低声在应龙的耳边说着话,应龙点点头。一会儿后,云端中就不见了袁箐和公孙应龙的身影。
袁箐以为已经甩掉了那个跟踪者,正蹲在一棵树上心中喜悦,可是却突然发现树下有什么她马上低下头去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她吓得差点就从树上掉下来了。
“子、子、子……献……”最终袁箐都是从树上掉落下来了,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公孙献的怀里。
“子献!”袁箐感动到热泪盈眶,她双手搂着公孙献的脖子说:“子献,我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吓死我了那倒没接下来我没能说说你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公孙献却淡漠的看着他说:“是吗,你真的是抓不住我吗?”
袁箐听到他这句话似乎话中有话的样子他心,他心里就有一点隔阂,他说:“子献,我知道是我太武断了,我把你锁在了梦里,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将你抛下,我是战胜了离开了的你真的是抓住了,你真的是抓不住,对不起。”
公孙献反问:“你说不是我,那你会放弃吗?”
袁箐急说:“我为什么会放弃你呢,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不相信我?”
公孙献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袁箐语塞,她从他的怀中跳下来然后严肃地与他面对面说:“子献,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你觉得我不去找你,所以我就放弃了你,在我醒过来后,我第一时间就去找你了,但是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在那段时间里你又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要不马上再去找你吗?”
公孙献说:“我不知道。”
袁箐说:“既然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我遇到了邪神的封印,是我以前封的,但是现在松动了,我要重新将它加固,可是这时候薛莹丸却想出来阻挠,这就算了,接下来就是有人在渡劫,我还被这个渡劫的人所劫持,让我替他受雷。好吧,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原来渡劫的人是我。”
公孙献直勾勾看着她,看得袁箐很不自在,但是她还是想继续解释:“是的,我已经渡劫成功了,现在拥有了金身,但是具体还有一些什么别的功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真的是在渡劫无法脱身。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知道我渡劫雷击劈中了你是我对不住你,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渡劫了。”
公孙献说:“是吗,你觉得我就是因为责怪你让我挨雷劈我才会说这样的话吗,没想到我们夫妻那么多年,你居然还是不懂得我的心思,你为什么要抛下我,放弃我?”
袁箐真的是百口莫辩啊,他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他并没有放弃他抛下他,但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的咬着这一句话不放呢。
这时候公孙应龙飞回来了,刚才他们应该是成功地分散了这个跟踪他们的人的注意力,然后等这个人不再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再集合,可是公孙应龙却发现怎么都等不到袁箐,他就以为袁箐出事了,于是到处找袁箐。
“女魃,你在这里!”公孙应龙飞过来之后变成了人形,然后看到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公分线之后,他就有点尴尬了,可是在非好友,别的人的跟前,他不允许露出自己沙雕的一面,于是他就冷着脸看公孙献说:“原来是公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