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退去自己手上的拳套,然后将阿烈放在手掌心之上观察,她说:“阿烈,我记得你不是一直都是灰色吗,刚才也没见到你身上有别的羽毛颜色啊,你怎么都像是被染色了那样。”
一个圆形加上四个小圆形,不像太阳却胜似太阳。
袁箐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在地上一拳打下去,空拳之下仿佛一个圆形,再按上了四个手指印在上面,这不就是和阿烈身上的那个彩色的标志一样,袁箐惊呼出声了:“不会吧,这个不是我轩辕魃的标志吗,我曾经在应龙这家伙身上落过这个标志,它一直都记恨我呢,这只不过是我的拳头来了,那为什么阿烈身上竟然有这个标志,是有什么指示吗?阿烈你是神鸟吗?”
袁箐看着自己额双手,她又握成拳头,随后她想到了,不用拳套空拳出击。
袁箐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可是就在她做这个动作的前一秒,阿烈突然飞到其中一扇窗口之上没有离开,袁箐的空拳出击就势挡都挡不住,然后就生生地打在了阿烈的身上。
“阿烈!”袁箐大叫出声,然而有什么用吗,袁箐已经生生揍飞了阿烈,阿烈被袁箐揍飞出去后直接将那扇窗户给打穿了,袁箐看到阿烈裹着自己的拳风灵力飞出去老远,而同时这梧桐苑就瞬间坍塌了,袁箐快速地躲闪着从这里面飞出来,她担心地看向阿烈的方向,却发现阿烈一直飞出去直到那凤凰台柱子之上,仿佛一枚炮弹发射后打到柱子上面那样,这柱子竟一下子就整根都被裹着拳风的阿烈给拦腰截断。
底下一直虔诚祭拜的皇后大臣宫妃们都被吓得不轻,他们马上四散而逃,可是他们都穿着厚重繁复的宫装跑起来多么掣肘要命嗯。
袁箐快速飞过去,她要营救番桑习等人,这柱子断掉的话,会压到他们的,然而袁箐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几个快被断裂的柱子压到的伙计们却快速地逃出来了,他们互相搀扶着跑开,一共九个人都似乎是相安无事呢。
袁箐放下心来,她飞过去要查看阿烈,可是遍寻不得阿烈。此刻袁箐站在了断裂额柱子身之上,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全部都是火呢,还有四散而逃的人,袁箐看到了旁甄皇后,心里一怒就飞身过去了,就势要抓住旁甄皇后的衣领口,可是她一抓到她衣领口之后却发现了她扯到竟然是一层皮,哗啦一声从皮那里倒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稻草人。
袁箐大吃一惊,这个旁甄皇后她竟然是,有什么想法冲进了袁箐的脑海之中,她抬头一看,看到了陈子阳,她飞过去一把揪住他,同样他也是和旁甄皇后是一样的,一样的是衣服和皮包着一个稻草人。
由于此处大火蔓延了,这稻草人也轻易就着火了。
她担心地回头看去,番桑习等人已经跑出了安全的地方,袁箐也松了一口气,她觉还是和番桑习等人一起,还可以保护他们。
“番桑习老板!”袁箐叫到,番桑习看见了她之后露出了笑容:“原来是公孙夫人,刚才就是您来救我们的吗,我们都以为我们快死了!”
袁箐说:“此时说来话长,这里一切都很蹊跷,我们得赶紧离开这****桑习说:“好的,我们赶紧走吧。那个狗皇帝竟然抓住了我们要献祭,实在是岂有此理!”
袁箐说:“狗皇帝已经昏迷不醒,是狗皇后干的,狗皇后此刻也不在现场,这里可能除了我们之外到处都是假人。”
番桑习吃了一惊,而这时候阿烈飞回来了,袁箐一喜,笑道:“阿烈,原来你是神鸟呢,你是克制歹人设置的力量的,没有你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无法得救。”阿烈发出了吱吱喳喳的声音,看来是受到了称赞之后就很高兴了。
番桑习说:“这个白云王国一直深受欺压,德南帝又是一个昏君,不理会民间疾苦,他是利用邪神才登上王位的,他不相信不供奉邪神还有谁!”
袁箐大吃一惊,原来这里被邪神盯上的原因,你求了邪神,邪神给了你所要的权利和富贵,那么它要的是什么呢,当然是你整个皇族气运,皇族气运是一个国家的运势中心,如果邪神每个国家都吸收了皇族气运的话,那么整个人族不就是没有运气了,还不是由着邪神想怎样就怎样。
难怪邪神不会侵占一个国家的领土或者金银珠宝财物,那些实物没有意义,只要整个国家运势都在,失去的都会能获得。
“该如何是好啊,我们这些路过的都已经成为了邪神的眼中钉了。”其中一个伙计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商人,却一次次都死里逃生,和死神擦肩而过,他们能不害怕吗,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谁不想和自己家人团聚了。
“逃到哪里去都是没有用的,邪神席卷的是整个华夏,并不是一方,我们经过的,不也是在这华夏的土地之上生活的?”番桑习的一番话说出了要害,袁箐点点头同意。
“那如何是好,我们是不是都得死?”又一个伙计说。
番桑习说:“不会的,我们不会死的,为了我们和家人的生命,为了能换来一方净土,我们只有一个方法了。”
伙计问:“老板我们能有什么方法啊?”
“起义!”番桑习非常坚定地说出来这句话,不止伙计们,就连袁箐都惊讶地看向他问:“起义?”
“是的,起义!”番桑习说。
“说得不错,就是起义,起义,联合全天下的人,万众一心才能打倒邪神!”一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想念得不能再想念的声音从袁箐身后响起,袁箐转过身去,一身铠甲的公孙献是何等的帅气逼人,袁箐露出了笑容:“子献!”
公孙献伸出双手,袁箐飞奔到他怀中,公孙献问:“都叫你啥都不做,你为何又乱跑了呢?”
袁箐捶着他的胸口说:“你骗人,你根本就没有叫我啥都不做,不然你派阿烈来干嘛?”
公孙献笑道:“阿烈,哦,是你给这只不死鸟取的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吗……”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大坏蛋的曾用名!”袁箐嘟着嘴说,公孙献笑了,知道自己媳妇想念自己了。“我家媳妇真聪明,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公孙献称赞道。
袁箐不断撒娇,她一直都被自己夫君算计,实在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