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讨论什么事情,只见陈辉和潘雪手拉手跑来他们这边,似乎是很害怕,在寻求庇护,袁箐问:“怎么了辉哥、雪姐?”
潘雪说:“几位大人我们可以靠近你们吗,我们站得远远的总觉得毛毛的,我都感觉到我的后背被谁挑拨过。”袁箐听后很诧异,他看向公孙献。
此时,公孙献和莹莹以及陈晋都默不作声,他们的眼睛都在瞟这周围充满了警惕。
袁箐感觉到有一股威压,这股威压比较陌生,不是自己之前感受到过的任何一种,在她思忖的当头,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又被谁轻抚了那样,她不觉毛毛地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师傅,刚才似乎有人扒拉我。”袁箐低声对公孙献时候,公孙献将袁箐拉到自己的身前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莹莹也感觉到了,她抖动了一下身体,一波鬼气弹向自己的后背,但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确实是被她弹出去了。莹莹虽然不怕,但是也不自觉地转过身去,往公孙献和陈晋那边背对着后退,公孙献拉着袁箐也转身不断后退,陈晋也一样是转身后退着,于是形成了袁箐、陈辉和潘雪三个被公孙献、莹莹和陈晋三个高手围在了中心,看来默契度都是在危险之中诞生的。
“是她……”陈晋没有说完众人就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触手在骚扰他们,三个高手都在甩着广袖拨开,可是也就只能感知却看不到。
突然有什么打到了陈晋的身上,陈晋僵硬的身体发出了沉重的闷声,陈晋还是能感觉到痛的,他不觉叫了一声。
莹莹觉得自己的手臂似乎被一只隐形的手扭着了,她也不慌乱,鬼气一弹,那隐形手就被弹开了。
公孙献也感觉到有隐形的力量要切向他的要害,然而他都没有让那些力量得逞。
“我似乎记得些什么……”莹莹低声说。公孙献听到了他急问:“你记起了什么?”莹莹闭上眼睛,一边靠着感知来抵抗那些隐形的力量,另外一方面在减少自己的五感感知,想将注意力更集中在脑海的残存记忆上。
浮光掠影的画面穿梭而过,莹莹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青衣战袍,盔甲装身的女人,她戴着青铜口罩,一双黑瞳如日月星辉,一双神拳酝酿着两只巨大的红色光球,产生着巨大的热能,还有浓烈的威压,她脚下如闪电疾风,倏忽一下就到了自己跟前,右拳挥起来一拳往自己挥来……
莹莹感觉到自己似乎中了一招,口喷了一口鲜血,之后她缓缓抬起头,一双灰色的眼眸里全是狰狞的阴霾,随后她大吼一声,嘴里长出了獠牙,两条玉臂背上张出了尖刺,她冲了过来……
莹莹“唰”地一下睁开双眼,但觉得自己胸口闷痛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那样。“啊!”地叫了一声,莹莹叫了,可是袁箐也叫了,公孙献竟然听出了二重奏。
“徒儿你怎么了?”公孙献急切地问。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撞了一下,我似乎,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冲口就快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了,可是话都到了口边了,那记忆就突然断了。
公孙献问:“这个女人是谁?”
袁箐说:“我、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认识她,我,我似乎打赏过她,我也似乎被她打伤过。”
莹莹听到这里,内心狐疑不已,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阵闷痛感觉还在,可是她明明感觉到她刚才已经抵御了所有无形的攻击了,也就是说,是刚才记忆中的人攻击自己了,可是那是自己的记忆啊,怎么可能是记忆里的人物攻击了自己了呢?
莹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狐疑地侧脸看向了身后的袁箐,虽然是一个斜睨的眼神,但是袁箐也许是刚刚也转过头来,她刚好看到了莹莹的眼神,她心中也产生了狐疑。
“师傅对不起,我想不起来,连现在也记不起她的样子了。”袁箐说。
公孙献说:“没关系,不要逼迫自己,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袁箐应着,一阵威压袭来,袁箐竟然模模糊糊看到有什么从他们头顶上袭下来,刚好就袭击到陈辉和潘雪的头上,袁箐不知道为何出于本能伸手就是一拳,那阵模模糊糊的什么就被她凑飞上天了,在天上形成了一阵红光晕。
众人抬头一看,公孙献的表情很平静,陈晋也没感觉,反正他的脸都就是那样,然而莹莹却有了点儿微妙的表情,要是看见袁箐出招的话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却莫名地让莹莹有了很奇怪的思绪。
突然众人都发现自己的脚踝一紧,公孙献马上抓住袁箐和陈晋马上飞起来,莹莹自己飞了起来,却没有带陈辉和潘雪,陈辉却在关键时刻将潘雪托起扔起来,陈辉就被那无形的力量拉下了泥土里。
“辉哥!”当众人都落到地下的时候,潘雪不顾自己背部疼痛,翻身就扒土叫道:“辉哥辉哥!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可是除了泥土就是泥土哪里会有陈辉的影子了,潘雪愤恨,她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指着莹莹骂道:“你为什么不救辉哥,你为什么不救辉哥!”
莹莹没想到她会骂自己,她眼神一凛然一甩袖子,潘雪就摔倒在地上,口喷黑血,莹莹骂道:“贱人别对我大呼小叫的,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一只低等卑贱的鬼还配我救了!”
袁箐冷哼:“真冷血,就算不是你的部下,也算是跟你一路过来的,说别人卑贱,自己不见得高贵多少啊。”
“住口!你没资格指责我!”莹莹愤怒地一甩袖子,一股鬼气向着袁箐打过来,公孙献手指一点,也用了一股鬼气反击回去并反弹了莹莹,莹莹躲闪开去。
公孙献提高声音严肃地冷说:“你也没资格指责她!”袁箐躲在公孙献身后对着莹莹吐舌头,觉得非常解恨,她可是师傅罩着的人,她怕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