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二章、太后花式作死,污蔑宸王和江北
这厢长泽回了皇宫,屁股才落下,就看见红缨匆匆地求见:“皇上,您赶紧去劝劝太后娘娘吧。”
长泽一腔热情登时飘散:“太后又怎么了?”
红缨哭泣着说:“太后娘娘误伤宸王,惹怒皇上,痛悔交加,太后娘娘,她……她老人家想不开了。”
太后要上吊自杀呢。
长泽便着江北:“你去看看太后到底怎么了。如果不舒服,找御医,想不开,就叫永寿殿里的奴才去开解,太后不好了,整个永寿殿,所有人,全部受罚。”
这是不肯去了。红缨急了:“皇上,您去看看吧,哪怕看一眼也好。”
长泽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朕倒不知,一个奴才也敢做朕的主了?拉下去,打!打到知晓规矩为止。”
早有侍卫直接堵住她的嘴,提了下去,打的皮开肉绽,昏死过去,然后通知永寿殿的太监头子国立把人拉回去。
本来太后一晚上没有看见长泽过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去了归宅陪玉韶华去了,一晚上未归,气的七窍生烟,这女人和她娘一样会勾搭男人心,相当出玉青松就被越江吟吃的死死的,现在自己的儿子又被越江吟的女儿吃的死死的。
听闻长泽回来,她便立即给碧儿使眼色,碧儿就命红缨去请长泽,说太后想不开了,任谁看,这种情况下,做儿子都会来安慰一下母亲不是?
但是皇上没有来,来了个侍卫,还通知说传信的红缨不懂规矩被痛打到昏迷不醒。
太后真的怒了,也不穿鞋子,光着脚站在大殿外,任由寒风吹着自己单薄的衣衫:“哀家不活了,哀家活着是多余的,碍眼的,哀家死了就都干净了。”
江北吓一跳:“太后,您赶紧进去,千万不能这么糟蹋自己身子呀。国立公公、碧儿、碧莲,你们快把太后扶进去啊。”
他是男子,无法亲自伸手扶住太后,只能跪地求太后爱护自己。
国立和碧莲慌张着拉扯太后,太后直直地站着,颤抖着手指,怒声道:“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有娶呢,哀家就成为碍眼的了。”
江北非常头疼,太后这是闹哪门子的别扭呀,宸王,那是皇上的心呀,再说宸王也不是什么狐媚子,那样的人儿娶到手……他都觉得自己主子赚大发了。
太后看着江北一声不吭,便知晓他也是向着玉韶华的,更加气愤:“哀家不活了,谁都不要劝,你们真的为爱家着想,就在哀家死后帮助哀家收尸,每年给哀家坟上烧一把纸……”
说着自己悲切起来,嚎啕大哭:“天呀,我这是什么命哟……”
江北头疼之至,怎么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办?起来不行,说什么话估计都是错的。
国立和碧儿抱着太后的胳膊跟着一块儿哭,一时间整个永寿殿哭声一片,江北后背汗都流下来了。
国立偷眼看了一下太后和江北,使命地把太后拉进殿内,冲着江北倒地就叩头:“江大人,求求您给皇帝传个话吧,求他来看看太后,太后这是伤心了呀。母子没有隔夜仇,再说他们又没有发生什么,太后此生不易,皇帝体谅一下太后吧。奴才求您了。”
江北看着国立,头疼地说:“国立公公,你应该多劝劝太后,大宁初定,万事需皇上亲力亲为,皇帝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用,真的是苦不堪言,希望太后与皇帝母子一心,共同守护好东方氏的江山才是。”
国立尚未回话,只见刚才进了殿的太后忽然拉开门帘子,愤怒地骂道:“叫哀家多为皇帝着想?你怎么不去劝劝玉氏妖女多为皇帝着想?她一个布衣女子,何德何能,居然敢居宸王之名?皇帝他既然如此之忙,此女怎么还敢勾引皇帝彻夜不归?哀家看,你的心也被她勾去了吧?是了,玉家女倾世之貌,你青春年华怎能不爱?只怕哀家的皇儿戴绿帽子犹不自知。”
江北猛地抬起头来,急怒地否认:“太后,臣怎敢有觊觎宸王之心?太后如此,是逼迫臣以死明志吗?”
太后冷哼一声:“不敢?哀家看你敢得很哪。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不能劝诫皇帝,甚至教唆皇帝沉湎于女色,即便你死了,也难辞其咎。”
江北额头青筋暴起:“太后,臣冤枉。”
“你冤枉?哀家问你,皇帝昨天在哪里?在归宅吧?你在哪里?他们鬼混,你在放风?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和别人欢好,是不是剜心之痛……”太后尖利地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可怜哀家的皇儿,自小听话,千辛万苦打下江山,现在被你们这些佞臣教唆的不仅置孝道于无物,还把江山拱手奉上,只怕这东方家的天下,要改姓玉了。商有妖女妲己,勾结费仲、尤浑,狐媚惑主,残害忠良,毁商汤八百年基业,今有玉氏妖女,欲效苏女,毁我皇儿基业,哀家怎么能看着你们这些奸贼得逞?”
江北如遭雷击,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他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嘴唇都气得哆嗦起来,谁来告诉他,他现在太想把太后碎尸万段怎么办?
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胡搅蛮缠得如此理直气壮,而且思路清晰地冤枉别人,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江北大佞大奸十恶不赦了。
江北久久不回,长泽皱眉,叫了一声“玄一”,玄一立即现身,长泽叫他“去太后那边看看,江北在干什么”,玄一一阵青烟一般到达永寿殿,正巧听到太后指责江北的一番话,顿时惊呆。他是长泽贴身暗卫之一,跟随长泽十年了,长泽身边的人他实在太清楚了,太后如此说江北,实在是太过分,也太冤枉江北了。
江北听见太后那些话,半天,悲怆地说:“太后,臣与江南均跟随主子十三年,臣不敢说忠心天下第一,但是臣愿意任何时候为主子献出性命,主子之所望,臣必当赴汤蹈火以求之。但是臣并不是愚忠,接近主子的人,即便主子万分喜欢,但凡对主子有丁点不利,臣也会消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