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当王府里的第二,那他就必须要把现在王府里的第二打败,而这个人就是沐风。
这天,二狗子练得心不在焉。
他中午的时候又去挑战沐风了,虽然这次比以前好多了,他能撑过三招还没有倒,可却在第五招的时候招架不住了。
二狗子觉得很奇怪。
明明王妃姐姐那么厉害的功夫,为什么到他的身上就变得这么差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二狗子好几天,他想问唐善清,可他又不敢问。
看着二狗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唐善清将他手中的木剑架住,问道:“二狗子,你在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王妃姐姐...”
二狗子甩着手中的木剑,踌躇着要不要问。
“怎么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二狗子沉吟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抬头看着唐善清,问道:“王妃姐姐,小人觉得姐姐功夫好厉害,可是为什么小人练的明明和姐姐教的是一样的,却没有姐姐的那么厉害呢?”
没想到二狗子竟然烦恼的是这个问题。
唐善清笑了笑,蹲了下来,眼睛与二狗子平视,说道:“因为二狗子的基础还没有练好啊。”
说着,唐善清接过他手中的木剑,将她教给二狗子的剑法从头到尾舞了一遍。
一边舞一边说:“练功练功,首先练的就是功,而这个功在你的心中,在你的手里,在你的脚底。就像起房子,如果基础不打好,房子便会应风而倒。如果二狗子的功夫不到家,剑术便只是虚招而已,无威力可言。”
唐善清舞的剑术优美连贯,看得二狗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唐善清招式落毕,二狗子忙拍掌叹道:“姐姐好厉害!那小人要怎么做,才能像姐姐一样厉害呢?”
“二狗子只需要将姐姐教你的招式全部练熟,然后在练习的注意与自己的内力融会贯通。”
说着,唐善清将木剑递给二狗子,顺势抓起他的手,手把手教了起来。
道:“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气息,将注意力放到你的所使用的一招一式上,便会使得你的气与手中的剑融为一体,气随招散。”
说着,手中的木剑随着唐善清暗暗使出的内力,将不远处的一株桂花树催残了一小株。
“哇!”
二狗子看着那株桂花,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着唐善清,道:“姐姐好厉害!”
唐善清将抓着木剑的手放开来,用眼神示意二狗子,道:“你来试一下。”
二狗子将木剑牢牢攥在手里,有些紧张得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唐善清。
唐善清表情严肃道:“注意集中精神,不要左顾右盼,把注意力放在你的招式上,出招要快,准,狠。”
二狗子闻言忙将眼光收了回来,看着手中的木剑,在心里回想着唐善清教给他的剑法。
心中默念唐善清跟他说的要诀,一招一式从头走到尾。
最后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除了二狗子觉得很累以外,庭院里什么变化也没有。
练完了之后,二狗子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得跟唐善清说道:“王妃姐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小人很笨啊?”
“没有的事。”
唐善清安慰二狗子道:“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就算你现在觉得姐姐很厉害,可姐姐当年像你这么小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会啊,而且姐姐还喜欢调皮捣蛋,被师傅罚得可惨可惨了!”
闻言,二狗子一脸的害怕,问道:“王妃姐姐的师傅这么凶吗?”
唐善清“噗嗤”一笑,道:“才不是呢,师傅啊,都是为了姐姐好,才罚姐姐的,如果师傅不惩罚姐姐,姐姐也不会用心习武啊,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厉害啦。”
二狗子恍然大悟,继而又一脸憧憬道:“那王妃姐姐的师傅一定很厉害吧!”
“那当然!”
唐善清一脸骄傲,赞道:“姐姐的师傅,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小人也觉得!王妃姐姐都这么厉害,那姐姐的师傅一定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
“对吧!不然怎么能教出姐姐这么厉害的人呢?你说是不是?”
听二狗子这么一夸,唐善清更加得意忘形,仿佛被夸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得意忘形的唐善清,没发现一双眼睛正非常不满得盯着她。
“既然你那宝贝师傅这么厉害,怎么教出你这么笨的徒弟?还差点让人卖到怡香楼去...”
骆柔的声音冷不丁得从背后响起,吓得唐善清打了个趔趄,却被骆柔抱了个满怀。
她总是不禁吓,这种招数骆柔都用过多少回了,她还是被吓得一惊一乍。
不过骆柔如今却习以为常,早有预备,在她摔之前,就已经将她圈在了怀里。
二狗子如今比刚来的时候有眼见力多了,见骆柔来了,他行了个礼,便收好木剑自觉离开了现场。
唐善清没好气得挣脱开骆柔的双臂,说道:“我那不是笨,那是因为有伤在身,而且那坏蛋使诈我才会不敌。”
唐善清“哼”了一声,道:“你究竟要拿这件事笑话我多久?”
骆柔看着唐善清有些恼羞成怒的脸色,挑了挑眉,并不打算作罢,问道:“既然这样,那后来爱妃的伤好了之后,跟本王比武,怎么还是不敌呢?”
“那是因为...”
唐善清咬了咬嘴唇,暗暗懊恼。
她刚刚情急之下,差点就说了实话,看骆柔一副得意的样子,不正是等着她认输吗?
哼!
她偏不!
于是转身走进了殿内,只留下一句:“懒得跟你说,无赖!”
骆柔却蓦地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
眼睛俯视着她,语气有些愠怒,道:“爱妃在外人面前如此夸奖你那宝贝师傅,却总说本王无赖,本王很不高兴!”
说着,不等唐善清搭话便将抱着她走进了殿内,再顺势用脚将房门关上,径直向内室走去。
唐善清有些惊恐,双手挂在骆柔的脖子上。
看着他抱着自己往内室走去,唐善清忙求饶:“我...我错了!”
看着他抱着自己往内室走去,唐善清忙求饶:“我...我错了!”
闻言,骆柔勾了勾嘴角,看着怀里的人儿,脸上带着一股子痞气,道:“现在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正说着,就到了床榻前,骆柔将唐善清放在床上,正想附身下去。
唐善清忙伸手抵住骆柔的身体,道:“孙太医说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