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没睡她,玉佩是她偷拿走的。”唐善清皱了皱眉,反问道。
“嗯,至于她目的不用我说娘子也懂了吧!”骆吉文点了点头,肯定得道。
“那如果真发生那样事,你会娶她吗?”唐善清试探性的问出口,在问出这话之后她就后悔了,感觉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若他不娶就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那也太令人讨厌了。可若他娶了,那她……
骆吉文眼中好似有一阵狂风暴雨划过,带着无数的冰雹,一砸下来冻结人的整个身心,“做梦,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唐善清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出言安抚,“好了,我知道你不会,这次我信你了,刚才我就说过我原谅你了。”
“真的。”骆吉文眼中地情绪瞬间便换成了惊喜,勾起了唇角,脸上染上了灿烂的微笑。
“嗯,真的。”唐善清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有些沉。
虽然她依旧做不到过去爹娘逝去的这个砍,但人总要向前看吧,或许放下才是最好的解脱。
“太好了,夫人。”骆吉文此刻超激动,一下就把她抱的紧紧的,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她抱起来转两圈。
“啊~你不要……”
唐善清心里也是高兴的,可是她才动一下,肚子里的疼痛又开始了,而且这次不再是一下一下的刺痛,感觉整个肚子都再痛了,而且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往下拱,她越是用力些就越是痛的厉害。
这下,瞬间让她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该死的,小家伙你要是在敢折腾你娘亲,等你出来了,爹爹一定打你小屁股。”
骆吉文暗骂了一声,抱着因为疼痛在他怀里不断乱动的唐善清,他手心都出汗了,“夫人,你再忍忍,那丫鬟去请那老头子有一会,应该马上就来了。”
“我家老爷夫人就在里面,几位里面请。”外面传来玉竹恭敬的声音,随后房门被推开,玉竹和蜜蜜手中端着两个托盘放置了床头桌上,这才对床上的二人福身行礼。
玉竹先开口禀报道:“老爷,夫人,皇后娘娘听说您夫人要生了,派宫里的李公公来了,还带来太医院里最有名的妇科圣手,张太医来,之前皇后生产身边照看的就是张太医。”
蜜蜜接着道:“老爷,老大夫也请来了,同着孟产婆一道来的。”
“别废话那么多,没看见夫人疼的难受吗?赶紧把人都请进来。骆吉文有些暴躁。
玉竹和蜜蜜一听,赶忙站到了两边让来了道路,“老爷,人已经来了。”
一身太医官服的张太医对着骆吉文拱了拱手,“骆大人,若是放心请把夫人的手拿出来,本官来替夫人号号脉。”
“好好,你快些过来,别磨叽了。”骆吉文连连点头照做之后就催促道。
张太医见此踱步上前为唐善清号了号脉,随后直皱眉头,他行医多年,遇见身产的特殊妇人也不少,可从未见过这么奇特脉象。
这明明还不该要生的呀,可为何产妇却疼的如此厉害,一般类似的产妇再疼也没有像唐善清这么疼过。
这产婆都说宫口还没开呢!而且又是二胎。
“张太医,你倒是说话呀!”骆吉文在一旁急的看不下去了,询问道。
张太医一下回过神来,后退斟酌了一下道:“骆大人,每个孕妇身产之时情况都有不同,夫人这情况确实是要生了不错,但还不到时候,一般孕妇身产宫口要开到四五尺才能准备接生。
骆大人不必着急,还是等等看吧,等等看吧!”
“要是到时候孩子早出生了,要你来干嘛,你直说有什么法子让孩子快点出生。”骆吉文气冲冲得道。
“这……夫人可服用过催产药?”张太医一脸为难的问。
“服了,没半点用处。”孟产婆皱眉摇了摇头道。
张太医一听更为难了,“骆大人,这宫口未开,孩子根本无法从腹中出来,若是服用催产药也无用的话,本官也无能为力,只能等宫口自然撕开,孩子才好出生。
若硬要孩子出生的话,除非剖腹取子,可这样夫人就……”
“滚……我不需要听这些,你告诉本官,怎样才能让夫人减轻痛苦。”骆吉文的声音更冷了,看着张大夫恨不得以眼神把他刺穿。
“这……骆大人,这世上根本无怎么让产妇解痛的方子呀,妇人生孩子疼痛乃是人之常理。恕本官才疏学浅无能为力。本官先行离去,告辞了骆大人。”
拱了拱手,张太医实在顶不住骆吉文眼神的压力,匆匆转身出去了。
“还妇科圣手,真是没有的废物。”骆吉文咒骂了一句,看向了老大夫,“老大夫,你可有法子。”
“骆大人,老夫一把老骨头了就是个废物,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草民吧!此事草民也没有办法,况且夫人已经服过一次药了,若在服药了就真要出人命了。”老大夫说着,也急冲冲地转身跑了。
“这……夫人这样老身不好查看啊,要不老爷试试把夫人慢慢抱下床来……”孟产婆是一脸为难加犹豫,试探性的开口。
骆吉文点了点头,在俩丫鬟的帮衬下,抱着唐善清坐到床边,至少这样他抱着唐善清挪动,她没叫了。
孟产婆见状迅速来到了唐善清脚的那头,扒开她的腿,检查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哎~不行,这半点动静都没有,这孩子真是磨人。”
“算了,孟产婆你先下去,我想和夫人待会。”骆吉文声音嘶哑低沉,艰难的开口说。
“好的,老身告退。”孟产婆低着头,规规矩矩应下了。
“老爷,这……”玉竹担忧的看着夫人,犹豫道。
“你们去备盆热水,把床上重新整理干净。”
骆吉文抱着唐善清起身,直接吩咐道。
“是,老爷。”玉竹和蜜蜜福身下了,玉竹对这屋里比较熟悉,由她带着蜜蜜,两人找到了被褥,手脚麻利的将床上用品全换干净了。
这些被套什么的也不能要了,全都被夫人给抓烂了。
做好这一切后,两个丫鬟不放心的看了眼夫人,开门走了出去。
骆吉文眼里只有唐善清也不知道那俩丫鬟是怎么出去的,就知道她抬头就看到床上已经被整理好了,于是她手脚僵硬的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他都不敢动,怕她又疼的直叫。
心里也不知道把她这肚子里的家伙骂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