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孟产婆这只怕是晕死了。”宫女们齐齐摇头。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孟产婆上前试了试也见没唤醒韩夫人,再看看那边还没有已经出了半截身子的婴孩,心下一横,道:“韩夫人,为了孩子,为了保你性命,得罪了。”
说着,孟产婆便直接动手,一下将拖着婴孩从肚子里拔了出来。
“啊~”因这一下韩夫人也被痛醒了,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同时也半随着一声婴儿传来,预要昏迷韩夫人听此撑着最后意丝力气看了过去却眼睛都睁不开,半眯着压根看不出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韩夫人虚弱的问出了口,随着她话音落下,房间门粗鲁的也被踢开了,韩督卫匆匆赶了进来。
“夫人~”韩督卫看到床上女子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见到夫人在面前都是高贵美丽的,可从未向今日见一般,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满头大汗,头发散乱毫无形象可言。
“恭喜韩督卫,韩夫人平安降下了一位千金。”孟产婆在此时开口道。
韩督卫一听嬉笑颜开,“千金好呀!千金好呀!”
他们韩家几代无论正室妾室生的均是儿子,从未有一个女儿,就连他被逼娶的几个妾室生的也是儿子。
他和父母双双亲都一直盼着这胎夫人能为韩家添个女儿,添一个嫡女。
“呵呵呵~”韩督卫抱起了女儿,想到日后他也有个贴心女儿拿出去跟人炫耀,他不禁便笑的极为开怀。
“谢谢你韩哥哥能这么喜欢我们的女儿,日后我定会好好教导她的,绝不让她有我这般性子。”韩夫人眯着眼睛,像韩督卫伸出了手,虚弱的声音传了来。
听着她那般微弱不在尖锐的声音,韩督卫有些心疼,这回她是遭了多大罪呀!
“辛苦你了,夫人。”将怀里的孩子抱到床上,他握上了韩夫人的手,满怀疼惜的道。
韩夫人摇了摇头,再也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只是就算睡了她的嘴边也带着满足的微笑。
可这却把韩督卫吓坏了,“来人,太医快去把太医叫来,孟产婆这是怎么回事。”
孟产婆也是一脸懵,一般生产后孕妇有些是因为累了才昏睡过去,可有些确是一睡就……
太医听到声音,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看到这般情况,他也有些着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便塞进了韩夫人的嘴里。
接着他又拿过太医的手号脉,“呼~”片刻后长长舒出了一口气,“还好来的及时,不然人便真没了。”
“什么,太医那夫人现在情况究竟如何。”韩督卫神色一凝,厉声问道。
“没事了,没事了。韩督卫回去之后再请大夫好生开些养身补血的药,好好为韩夫人调养身体便可。记得韩夫人坐月子里一定要好生修养,韩夫人这次遭了不小的罪,若补不回来恐攸关性命。”那太医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再次尽职着道。
韩督卫一听,神色一变,抬起脚向那太医踹了过去,“滚,真他娘不会说话。”
“哎哟~”太医没有防备被踹了个正着,摔了好大一个跟头,却还是很不解,他又说错了什么吗?
见状,屋内孟产婆和宫女们都好笑的“哈哈哈~”大笑出声。
这个太医,这个时候说话还这么直白,怎么也不知道委婉一点,这不是找踢吗?
正殿之中,白楚恒依旧还坐在床边守着北楚倾颜,三个孩子已经被齐嬷嬷和请来的奶娘给抱出去洗澡,吃东西,休息了。
小公主呢,被白楚恒嘱咐要小心照料,身边有太医随时看守,面色总算是好些了,身子也回暖了,只是还带着些凉意。
“颜颜,怎么还不舍得醒啊,还打算让我等多久。”白楚恒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注视躺在床上北楚倾颜眼中含满担忧。
“醒了,舍不得。”北楚倾颜本就睡的不是很安详,她心里还有担心的事,结果耳边又传来白楚恒催促她醒来声音,那一声一声接连温柔的话语让她彻底不忍继续睡下去了。
“呵~太好了,颜颜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愿意醒了呢!”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白楚恒抬手看过去顿时就笑了。
“谁说的,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和孩子呢,我只是好累,想休息了。”北楚倾颜淡淡笑着说,声音里透着无力。
“只要你没事就好。”白楚恒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心里松了好大口气,语气里几乎带着乞求。
“傻瓜,孩子了,你给他们取名字了吗?”北楚倾颜好笑的道,心里却觉得暖洋洋的,此生能遇到这样一个为她好的男人,夫复何求。
“可是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北楚倾颜动了动身子越发觉得难受,顿时苦了一张脸,十分郁闷着道。
“那这样,你在这等我,我去吩咐人准备东西给你擦擦身子。”白楚恒笑了笑,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替他拉好了被子后这才转身走出去了。
“参见皇上。”屋外守着冬暖和夏凉见到出来的人,顿时下跪行礼。
白楚恒冷眼扫了这俩丫鬟一眼,轻声吩咐道:“你们俩不用守在这了,去备些热水来,再被几个暖炉放屋子里,屋里太冷了。”
“是,皇上。”冬暖和夏凉翻了一个白眼,福神行礼应下了,如今她们这俩个贴身照顾一等丫鬟倒是成打杂的了。
不过,她们心里却为娘娘高兴,有皇上疼爱娘娘真好。
看着那俩丫鬟走远,白楚恒重新返回了屋里,关上房门立马便大步来到床边,他现在恨不得一刻都不要离开北楚倾颜身边。
至于自己儿子女儿们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总之伺候他们的娘,他才有心管儿子女儿。
“颜颜,想我没。”一下躺到了床边,白楚恒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
“嗯~”北楚倾颜撒娇的轻哼了一声,“你才去一会,我想什么想。”
“不行,必须想。”白楚恒不依不饶,在她脸上挠呀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