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见状,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俯身吻了下去,那根本不是吻,反而像是在啃食,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他的舌头毫不留情的深入口中,强势又霸道,完全不给她呼吸的空间。
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唇与舌的纠缠,同样带着绝望的味道。
唐善清强势的身躯渐渐地松软下来,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所有的逃走都是缥缈,再也没有人能够拯救她,谁也不能。
骆吉文也发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先前的霸道渐渐地转为温柔,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连忘返。
直到心满意足之后,他才放开她,看到她的脸上惨白一片,转而变得心疼,将她搂入怀中,道:“我们回家。”
唐善清不再挣扎,也不再有任何反抗,沉默的任由他行动,仿佛失去了灵魂,如今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具皮囊。
骆吉文只当她是在生气,并未放在心上,直接将她带回了曾经所住的承王府。
踏入府中宋元清和罗光辉便出现在眼前,看到唐善清的模样,想说什么骆吉文却没有给他们机会。
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去准备一些吃的东西来,要清淡一点。”
宋元清得令,立刻转身去吩咐厨房做事,罗光辉站在原地,望着此刻唐善清的模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失神的目光仿佛没有焦距,就像是没有魂魄一般,行尸走肉的跟着骆吉文回到房间里去。
罗光辉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有些后悔,骆吉文真的能够救她吗?真的能够给她幸福吗?
如何并不能,反而只会给她一种伤害的话,那样的结果唐善清真的能够承受得起吗?
骆吉文将唐善清带回了房间内,看着她失神的表情,双手放在她的脸颊,柔声道:“回到熟悉的地方有清醒点吗?”
唐善清扯了扯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嗤笑道:“我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看着你如何让我一步步跳入陷进。”
骆吉文皱起眉头,“我何时挖了陷进让你跳?你为什么总是要污蔑我。”
“污蔑你?我哪里污蔑你了,你带我回来不是为了明日能够顺利登基吗?”唐善清冷冷道。
“当然不是。”骆吉文否决道,“我带你回来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应该留在我的身边。”
“呵……”唐善清轻笑一声,再次沉下脸来,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语。
骆吉文望着她的表情,轻叹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终究是我的女人。”
说完后,正好宋元清将饭菜端了进来,一一摆在桌子上面,皆是一些清淡可口的菜色。
骆吉文拉起她的手臂,来到桌子前坐下,“不管你如何看不惯我,先吃点东西再说。”
“我不饿。”唐善清淡淡地回答,神色绷得很紧,一脸不满地望着他,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骆吉文看着她这幅表情,也不再强迫,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
从她消失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吃饭,她终于回到身边。
虽然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但相信很快能够沟通顺畅,也会给她一份惊喜。
唐善清沉着脸,心情跌落到低谷。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望着外面的景色,思绪却飘到很远的地方。
有个声音在心底不停地响起,让她相信他的话,再相信一次,说不定他是真心的。
另外又有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嘲笑她,骂着她,令她此刻的心里矛盾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位身穿浅白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院子里,长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他看到唐善清的时候,微微一怔。
随即向着她行了行礼,含笑道:“好久不见。”
唐善清只是看着他,没有应答,看了一眼后便移开了去。她现在没有任何精力去应付每一个人,还是骆吉文的人。
范世吉见她冷淡的表情,讪讪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屋内,说道:“在下有事求见皇上。”
唐善清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脸上平静的仿佛事不关己。
范世吉无奈之余,只得迈步向里面走去,看到骆吉文正在擦拭嘴边,恭敬道:“皇上,登基大典已经准备完毕。”
“有按照我说的方法做吗?”骆吉文淡淡地说道。
“……一切按照皇上的旨意去办的。”范世吉愣了一秒,认真的回答道。
骆吉文点了点头,“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范世吉起身向外面走去,经过唐善清身旁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着她呆滞的模样,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骆吉文起身来到她的身旁,拉过她的身体,认真地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不要乱跑。”
唐善清没有回答他的话语,站在原地目空一切的望向远处,将他的话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过了许久,等唐善清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骆吉文的身影。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这么放心大胆的将她留在此地,想必是根本不害怕她逃走,也笃定了她逃不走的吧。
的确是,在天罗国内,还没有骆吉文无法触及的地方,每个地方都有他的人脉,都有属于他的势力。
想到这里,她也懒得跑了,也没有力气再逃跑,反正不管重生多少次,她一样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夜晚时分,一位年轻的女子跑了进来,她穿着碧绿色的长裙,脸色焦急的进了房间。
当她看到唐善清坐在床上,无神的模样,心也跟着抽了抽,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
碧云跪在唐善清的面前,痛苦道:“小姐,你没事就好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要碧云了。”
唐善清回过神来,凝视她的面容,平静地道:“你起来吧。”
碧云跟着起身,在她身侧坐下,说道:“我终于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小姐你也知道了吗?”
“我知道。”唐善清垂下头,双拳不由得握紧,那么明显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
碧云惊喜道:“真的吗?原来银牟也不是故意要将咱们宝物盗走的,而是因为门主需要它们保命。”
唐善清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采,看向碧云,皱眉道:“保命?为什么要保命?”
骆吉文是什么人,他的功夫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谁能害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