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叶寒天摇了摇头:“也是被唐善清迷惑住了。”
“我知道你对唐善清有看法,不过,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你不要冲动。”宇文西建十分认真的看向叶寒天。
叶寒天的好意,他当然明白。
只是那一次森林中被百兽围困一事,他一点都不怪唐善清。
“我不会伤害她的……”叶寒天压低了声音不情不愿的说着。
如果宇文西建不是因为唐善清受了重伤,他也不会如此的厌烦唐善清的,甚至最初他还是很欣赏唐善清的能力的。
“蓝家的人来了。”宇文西建犹豫了半晌,才说道:“那天……是蓝家的人出手。”
“真的吗……”叶寒天满脸震惊,终于无法淡定了:“蓝家人……竟然还敢出现在这片大陆上,找死吗!”
这片大陆的人对蓝家的恨意是不会改变的。
在他们眼中,蓝家人就是恶魔,是魔鬼。
“他找过唐善清。”宇文西建一脸忧心的说着:“想来,他们想再次霸占整片大陆吧。”
“只要唐善清在,我们都不会太平。”叶寒天再次眯着眸子,眸底闪烁着寒光,有几分凛冽,有几分冰冷。
宇文西建猛的看向叶寒天:“不许你伤害她,即使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更是不容置疑。
“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叶寒天不看宇文西建,满不在乎的说道:“只是蓝家人找上了她,就得小心了。”
“嗯,所以,我才想着与她一起去白虎关的。”宇文西建点头,眉头紧锁:“要是蓝家的人跟了过来,就麻烦了。”
“我们得尽快弄明白唐岚和唐善清的身份了。”叶寒天的面上也带了几许担忧,要是蓝家人也插手进来,就真的麻烦大了。
“对了,苏飞扬也一定去白虎关了,看来这一次白虎关十分热闹了。”宇文西建咬了咬牙:“真不知道唐善清怎么想的,竟然弄出两个未婚夫来,真是自找麻烦。”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叶寒天冷声说着:“你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寒天!”宇文西建低喝一声:“本王不许你这样说唐善清。”
在他心中,唐善清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叶寒天这样说,让他的心都疼了。
唐善清根本没有做什么,却让叶寒天如此贬低,真心替唐善清不甘。
“宇文!”叶寒天也面色铁青:“你要清醒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唐善清。”
“本王都要。”宇文西建说的十分认真,毫不犹豫:“所以,我与唐善清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
叶寒天真想发火,却忍了又忍,缓了几分情绪,没有再理宇文西建。
他知道,天下没有几人能抵挡住唐善清美貌的诱惑,若不是因为宇文西建受伤一事,他也是十分喜欢唐善清的。
至少看到唐善清,会让他心生出美好的感觉来。
现在却没有了。
马车走的很急,因为宇文西建担心唐善清的安危,不断的催促着车夫。
车夫本来就是****府的人,当然对宇文西建言听计从,所以马车如飞一般。
很快就到了城外的小镇,镇上行人匆匆。
“停。”宇文西建还是心底生疑:“他们夜间出城,或许在这里歇脚,我们挨家客栈找一找。”
他就是没有理由的觉得唐善清在这里。
叶寒天觉得宇文西建中毒了,中了一种叫唐善清的毒药。
他认识的宇文西建一向冷情无情,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如此在意的。
可是这个唐善清却让宇文西建不顾一切,他真的想让唐善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不然,只会毁了宇文西建。
“有这个必要吗?”叶寒天却不动,懒懒的说了一句。
宇文西建对他如何,他根本不计较不在意,他就是不喜欢唐善清。
他决定从白虎关确定了唐善清的身分回来后,一定要做些什么了,不管宇文西建怎么说,他都要做。
不能让一个唐善清破坏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看到叶寒天如此,宇文西建还是瞪了他一眼:“去还是不去?”
声音不高,却满是威胁。
“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我今生最大的失败。”叶寒天无奈,只能下了马车:“让我们的人去找就是了,何必要亲自动手。”
“去不去?”宇文西建才不听他废话,再次问道。
“去去去。”叶寒天觉得自己败给宇文西建了,竟然如此执着。
一边摇了摇头,在心底无奈的叹息:唐善清,本庄主还真是小看了你的魅力。
随后两人分头在小镇的客栈里开始寻人。
他们不是大大方方的到客栈里询问,而是挨家客栈里查探,要是唐善清有心躲避,他们光明正大的询问,只会让唐善清刻意的隐藏。
叶寒天其实也是心头矛盾,宇文西建是紧追着唐善清不放,唐善清却是一直躲避他……
宇文西建和叶寒天将小镇的客栈都暗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唐善清的踪影。
却意外的看到了文少。
当文少发现宇文西建和叶寒天时也十分意外,更是捏了一把冷汗,他庆幸自己将唐善清藏的够好,不然被宇文西建当场抓包,的确只能翻脸了。
关键是文少不想现在就与宇文西建翻脸。
毕竟他还不知道唐善清和唐岚,谁才是他们要找的人。
而且他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怎么也不能让宇文西建发现他的动机。
他想利用唐善清对付蓝家,更想利用唐善清对付他的弟弟文昌。
唐善清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的,这世间没有第二个女人能有这样的能力和魄力,所以一旦唐善清成为文家堡的当家主母,想来一定能将后院打理的有条不紊。
他的打算很长远,所以,要一点点的来,慢慢来。
“文少,你怎么也在这里?”宇文西建其实是还疑文少的,以他们多年的相处,他对文少是十分了解的。
不论什么事情,一定是利益当先的。
文少从小就受到特殊的教育,他生来就是文家堡未来的家堡,所学所看所接触的根本不是常人能想像的到的。
甚至连宇文西建都觉得像文少这样活着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