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骆吉文有些不爽:“你明知道我与唐家的人有仇,竟然让我去帮助那个唐岚……”
相当不满,十分不的高兴。
想到唐岚那张毁掉的脸,他就更没有兴趣了。
“唐岚的存在也很关键,我们不能大意,要是我们不尽快行动,怕是有人会先下手为强了,你查到狗剩的背后势力了吗?”文少说的一本正经。
“还没有,这个狗剩应该也冲着唐善清来的。”骆吉文摇头,狠狠皱眉:“想来不只我们在调查他,只是似乎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厉,要说他是唐府奶娘的儿子,打死我也不信。”
“可是奶娘信。”文少扯了扯嘴:“因为奶娘信,唐善清就不会拆穿。”
“没想到唐善清也有如此在意的人。”骆吉文也想到了奶娘,这个唐府的下人,的确待遇极高,特别是唐善清的身份水涨船高之后,奶娘俨然成了唐府的主子。
太皇太后送去的宫人都在侍奉着奶娘一个人。
就因为唐善清十分在意奶娘,才会让狗剩留在唐府的。
只是这个狗剩来厉不明,连文少都替唐善清担心起来。
“这个奶娘很重要,可要保护好了。”骆吉文突然认真的说道:“说不定,最后还能帮到我们呢。”
“我早就派人保护着奶娘了,否则你以为唐府真的很太平吗!”文少笑了笑,这一点他早就看出来了。
知道奶娘对唐善清有多么重要,更知道唐善清对自己一行人的计划很重要。
不能出一点点的差错。
“文少还真有先见之明。”骆吉文有几分佩服,他之所以会来东方皇朝,便是冲着文少来的,毕竟梦月山庄的实力最弱,他需要一个依仗。
四大山庄的名声仍在,只是实际实力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就是文家随着近年来内部矛盾的不断增加,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所以,四大山庄与文家联手,是势在必得的。
只是这一次,却多了一个宇文西建,少了一个祁幽山庄。
祁幽山庄已经退隐多年,无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哪里哪里!”文少笑了笑,倒是一脸的谦虚:“这唐家真的太重要了。”
“还有一件事!”随即文少又想到了什么一样:“最初太皇太后是一心要置唐善清于死地的,甚至不惜亲自出手,可是后来却又态度大变,这个值得考究一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唐善清的身份?”骆吉文也听说这件事了,一直都带着疑惑。
“好像不是。”文少手中的扇子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敲打着,若有所思:“似乎太皇太后现在还坚信唐岚才是真正的天命凤女。”
“我也觉得唐岚是,唐岚住进王府那么久了,想来世子殿下早就验证过了,再加上她的生辰作字也是吻合的……”骆吉文终于一本正经的说道,就因为这样,他才会无视唐善清。
“宇文西建……也验证过唐善清。”文少不想说这话,可是他也是疑惑的,一时间更是想不清楚,弄不明白。
真的有些伤神。
“或许真的该去一趟白虎关。”骆吉文眯着眸子,面色微微苍白,想到去白虎关去找唐展清,他的情绪就无法控制。
“要以大局为重。”文少见骆吉文这般,也有些不放心了。
他在想应该不应该让骆吉文去白虎关,或者这件事可以拖一拖。
应该让骆吉文先处理其它事情。
“我知道!”骆吉文深吸一口气,面色渐渐缓和,却还是有几分沉重,他想到自己母亲的委屈,心就无法平静下来。
就相当的记恨唐展清,更记恨唐善清。
“你一定要娶唐善清吗?”半晌,骆吉文有些莫明其妙的问了一句,不去看文少。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报复唐夫人的办法。
“你想做什么?”文少一脸防备的瞪着骆吉文:“只要老祖母同意,我立即就会选择良辰吉日与唐善清完婚。”
“何必这么急切。”骆吉文笑了笑,敛了情绪,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平静无波。
“这么多人在虎视眈眈,本少能不急吗!”文少说的十分认真:“唐善清是我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动。”
后半句话,却是带了几分警告意味。
文家放出来的话,一定是震撼天下的,所以,一旦文少如此对天下人说,就一定无人敢动唐善清一根指头的。
“文少,你也考虑清楚了?若唐岚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待如何?”骆吉文的面色也瞬间冷了下来,狠狠瞪了文少一眼。
他是想依仗着文家堡,可不代表会一味的忍让。
他注定不会与唐善清成为朋友或战友的。
“我娶的是文家堡的当家主母,与唐岚无关,与天命凤女无关。”文少一字一顿的说着,一本正经,相当的严肃。
没了平日的温润和平和。
“你竟然……”骆吉文再一次震惊:“你是认真的?唐善清有什么好?你要如此做?”
唐善清一旦嫁给文少,成了文家堡的少夫人,他想动唐善清,的确难如登天了。
除非有一天,梦月山庄的实力压过文家堡。
似乎那一天,很遥远。
“她的好,当然只有本少知道。”文少没有半点犹豫的说着,他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的。
他可是冒着与宇文西建反目成仇的危险。
甚至不在意唐善清与宇文西建的关系。
他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这样做的。
“好。”骆吉文一边说一边用力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梦月山庄退出。”
他恨唐善清,特别是此时,想到她就要成为文家堡的少夫人,自己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就更恨了。
“骆庄主三思。”文少没有动,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他也没想到骆吉文会如此说,只是他文家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只有别人求他的份儿,绝对不会轮到他去求别人。
甚至想娶唐善清为妻,都是以条件相胁的。
“后会有期。”骆吉文的面色很难看,在他想来,这一次的谈话相当不愉快。
既然是文少,他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他与唐府注定是不共戴天的,又怎么会与唐善清站在一同战线上。
所以他只能退出,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