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的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唐善清的身体上来来回回的摸,滑来滑去,让唐善清又痒又难过,想动又动弹不得。
两个人从腰以下都泡进了粘稠的液体,牛奶蛋清的混合液体,整个屋内弥漫着玫瑰香,只见刚刚那四个红衣女子,此时,身披红稠,交错起舞,飞舞着进入莲花瓣,笑声吟吟,蜻蜓点水搬旋转着飞入花蕊。美呆了,看呆了!
这个妖孽的男人简直过着比皇帝还香艳的生活!
莲花池中蜿蜒着的水晶支柱,远看就如同莲花的花蕊,此刻,四个红绸的女子,单脚的脚尖点地,扬起红绸,飞舞起优美的舞姿,柔软的身段,娇媚的脸庞,不得不让人称赞。她们飞舞着,旋转着,扬起笑声,银铃般清脆。
没一会,几个女子分别悬于四多花瓣之中,四人一个吹笛子,一个抚胡琴,一个弹琵琶,一个拨古筝,音符穿梭,骆吉文的白袍褪去,整个身体纠缠着唐善清。
手伸进池下,摸入唐善清的丛林,“这就是成为母主前的仪式,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从今天开始的生生世世,你都是我骆吉文的女人。”
骆吉文企图进入唐善清的身体,唐善清的泪水煞那喷涌而出,此刻唐善清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自己的心,过了今夜,即便丰王来救她了又如何?她成为敌国地下组织头目的女人,她曾是这个杀手组织的一员,她原本就是明朝国的子民,她与丰王有着杀父之仇,她之所以步入锦鸾本就为了谋杀他。如果这一切大白于世,她情何以堪?
骆吉文的手滑上唐善清的肩膀,啪啪几下轻点,唐善清的整个身体瘫软,已经僵硬了老半天不能动弹,现在浑身解了穴,双腿双臂阵阵发麻。
“我喜欢你一起一伏,如果你一下不动,那多没情趣,不是吗?”骆吉文捧起唐善清的脸。
唐善清回过神,解开穴位的第一件事,扑的一口吐沫,呸在骆吉文的铜铁面具上,红通通的双眼盯着骆吉文。
“你是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像你这种可恶的家伙,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你是我生命里最可怕!最费解!最让我恶心的人!是你是你是你!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为什么!你去死!”
唐善清几乎连气都不喘,忍了大半天,在心里骂了无数次的话,喷涌而出,就像机关枪的子弹,突突个没完没了,突突的骆吉文瞬间楞住了,配合着舒缓的琴声,美丽的音符,唐善清的话显的那么不和时宜,吐沫腥子集体飞上骆吉文的面具。
“母主,奴婢们哪里做错了吗?”几个女子看见唐善清莫名其妙的哭泣,胆战心惊。这个女人虽然不是这地下宫殿唯一的女人,但这个女人一旦经过大婚成为母主,就是这地下宫殿里最神圣的女人,最不可侵犯的女人,惹怒了她,也许小命不保,即便她们一个个身怀绝技,却也为唐善清的猛然哭泣感到慌乱。
“我想我娘亲了不行吗?”唐善清掩饰起自己对风破的担心,露出待嫁新娘的羞涩。
“母主别哭了,母主,奴婢求您了,被楼主发现,我们都会死的。”
唐善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睁大眼睛望着四个美女,心里默念,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都是她们几个讨厌的女人点了她的穴,她才会一丝不挂的暴露在风破面前,多伤那个男人的心!多丢自己的面子!妈妈~的!都去死了才好呢!而且这四个女人旁观了骆吉文对她的放肆,现在她的脸往哪放呢!恨不得将她们一一灭口!
于是唐善清哭的更大声,哭的镇天动地,她真希望远在暗月国的丰王也能够听见她的哭声,能够明了她的遭遇,能够带领千兵万马来救她,可是不仅丰王听不到,就连骆吉文那个变态也听不到,整个火炎宫的各种花池流水不息,那流水声掩盖了唐善清的哭声,只是那透心的凄凉和悲伤与无奈,就只能顺着流水,顺着眼泪,汩汩流出。
唐善清只能哭累了,哭够了,乖乖的被四个女人摆弄,乖乖的洗澡,乖乖穿上华丽的红纱,乖乖的坐进红轿,乖乖的等待成为母主的庆典,这夜,是她和骆吉文的大婚夜。
再次进了红轿,唐善清探出头,她们没有将她抬出火炎宫,而是一个机关令整个一面墙翻转开来,里面光芒四射。
过道宽敞明亮,进入后,是如皇宫里皇帝的御前殿般庄严肃穆的摆设。宫殿之上,是金黄的龙椅,地面是印含着各种花瓣的剃透青玉,四周的墙壁悬挂山川百图,金位之上,骆吉文身披里红外黑的长袍,依然是那张可恶的面具,侧位分坐几个娇柔百态的女子。
殿下,风破和星奴分站两旁的首位,接下来是穿着各种不同衣着的男人和女人,依次排列。
唐善清抬起头,风破冷冰冰的眼神,刺进双眸。躲过风破,迎来的却是星奴不杀不块的火红双目。
唐善清故作镇定的走上殿,红衣女子拖着唐善清长长红纱袍尾随上殿,唐善清一直坐上骆吉文身边,坐上金椅,俯瞰着殿下。
“今天,本主召集各位,是向大家宣布,我旁边的女人,将永世成为我骆吉文的女人,成为我杀门的母主,与我杀门同生同死,为我杀门延香接代。”
殿下所有人,单膝跪地,叩头膜拜,“恭喜楼主,恭喜母主,杀门大吉!”
此时,唐善清敏锐的察觉到,侧位的几个女子,是满目的恨意,唐善清在心里暗暗的笑,是闲我与她们争宠了吗?那就陷害我,让我被骆吉文冷落吧,巴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