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翎跪在地上,神情十分痛苦,紧咬着牙关怒瞪那躲在角落的恰似无辜之人。
她到底是什么女人,竟然对他做出如此......
言清咽了咽口水,害怕道,“我......我说了让太子要冷静的,这这......这是我的本能反应......”
“本太子要杀了你!”司马翎面色发青,双眼布满血红,伸手欲要掐上她的脖子,奈何疼痛难忍。
谁让他想要对她乱来的?她不反抗难道认命?
言清想着往侧边退去,趁着司马翎此时起不来离他远些。
只是她自以为退到了安全之外,不过司马翎一步之遥,轻而易举便将她提了起来。
刚才还痛的完全起不了身的男子,此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面前,随时都可送她去见阎王。
言清猛烈咳嗽着,呼吸难畅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而司马翎仿佛很是享受此刻她痛苦的表情,笑声逐渐放大,着实刺耳。
“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想让他也看看,一定会很心疼!”司马翎笑道。
言清连瞪他都做不到,只能伸手不断拍着他的手。
司马翎要是再不放手,她就真的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就在言清以为自己要过气时,司马翎突然松开双手,她人瘫倒在地,咳嗽更加猛烈。
司马翎笑得无比渗人,在她面前走了两步,说道,“都说本太子心狠手辣,你们实在是太不了解本太子。既然玄王妃做客康城,那本太子一定会好好招待。”
下巴被司马翎抬起,说道,“本太子会让你明白,有些东西真的是种享受!”
言清躲开司马翎的手,将头扭到一边。
什么享受,不过是他心里扭曲罢了!
“太子殿下,紧急密报。”房外忽然有人喊道。
司马翎闻声便出了房门,倒是让言清缓了口气。
只要他在这儿,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能没命。
可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却看到了熟悉之人——南宫兰!
她此刻难道不应该在南城,为何会出现在康城?是冷墨玄派她过来的?
言清心中疑惑,却也不敢一直盯着南宫兰,生怕将她的身份暴露。
司马翎在门口停顿了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搂着南宫兰便离开了院子。
南城中,冷墨玄手握断发,安静无语,可旁人却感到无比压抑。
司马翎此番行为是再明显不过,此次是断发,不知下次送来的又会是什么,总之让人不敢想象,而他也是绝对能做的出来的。
“冷墨玄,再等等。”司马简思虑良久说道。
“等不了!”
他无法想象清儿会在司马翎手中遭受什么样的折磨,也不敢想。
所以,他不能再等了!
冷墨玄心中已有决定,不管他的身体状况如何,他都要亲自前往康城。
“可就算你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未定就会放了言清,倒是让他的目的达到了。”
“有我在,清儿至少不会那么害怕。”冷墨玄缓缓而道。
司马简叹着气,他不明白这两人的心思,可却也理解。
以他皇兄那副残忍凶暴模样,就是他这样的人都感到害怕,更何况是言清。
可冷墨玄要是真独自一人前往康城,分明就是找死无疑,此办法绝对不妥。
司马简想了许久,说道,“既然他想要用言清来对付我们,不如我们将他引来南城?”
“康城离南城不远,他迟早都会来南城的。”冷墨玄说道。
南城未必是司马翎唯一的选择,但是他在南城这么多年,又在此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怎么说也一定会抢回南城。
况且他还不知道密道已被他们摸透,肯定想着要利用密道来对付他们。
“确实只是迟早的事情,他的心思也十分明显。但是如今言清在他手上,要是我们能提早让他出兵围攻南城,我们就能趁着此机会将言清救出来。”司马简说道。
“那你可想出办法如何将他引到这?”
司马简迟疑了半天,办法他暂时还未想到,但是从前这种事情向来不都是他来想的吗?
冷墨玄面色疲惫闭上眼睛,这几日他身体异常疲惫,感受不到任何内息,甚至脸走动都不曾,可就是感到疲惫。
他何曾没想过要将是司马翎引到南城,只是这样只会将清儿置于更危险的地方。
司马翎选择离南城最近的康城与他们形成对峙,南城各地兵力也正往康城聚集,却迟迟没有动静,不过是司马翎忌惮于他罢了。
若要想让司马翎出兵围攻南城,那么他或死或残,司马翎大喜之余出兵。
但这样司马翎便对清儿最后的一丝顾忌都没有,只怕是会直接对清儿下手。
司马简见冷墨玄又打算沉默,赶紧问道,“这个办法不行吗?”
“司马简,你可知我们已如瓮中之鳖?”冷墨玄沉默了许久忽然说道。
“瓮中之鳖?”司马简疑惑看着他。
“我们虽然占了南城,可却也被困在了南城,若是想要打败司马翎,兵力是必不可少,可我们偏偏就少了这个。司马翎的兵力聚集康城,只要他知道我们没有兵马,就会立即围攻南城,到时我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而肃城远水救不了近火。”
要想将司马翎拿下,那就必须引起混战才行。
司马简眉头紧蹙,除却南城中一些原有的守卫被冷墨玄说服投降于他,他在其他地方的人早被皇兄清理一干二净。
如今看来,他们果真是瓮中之鳖。
“那我们要如何是好?我可不相信你会坐以待毙。”司马简心有担忧道。
冷墨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出意外,这这几日龙城那边必然有动静,肃城的兵恐怕也来不了。”
“啊?我是让你想办法,你怎么尽说些让我心堵之事?”
龙城那两人,要是知道冷墨玄被困在南城,指定又会派那谁前来肃城。
明明这几年次次都被打得落花流水,实在想不通为何他们还如此有毅力。
“那我便说说让你舒畅之事,南城除了我们,可还有两人你忘了?”
“郦国太子李俊和那未来皇后?可郦国离南城比肃城还远,更是远水难救近火!”司马简苦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