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阳是先皇后所生,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皇后,可惜皇后死的早,这便成了皇上心中永远的执念。
冷君烨新立皇后时,也便将太子选定。若不是先皇后的原因,他怎么可能年仅六岁便被封了太子。
可看郑家便明白,冷墨阳不是适合当皇帝之人,他总是将百姓放在心上,不愿与郑家同流合污。
虽后养在郑昭雪之下,但却在意识到郑家之人的真面目之后,逐渐远离了郑家。
郑家自然也是明白,于是便开始偷偷想要培养十二王爷。
冷墨阳于郑家不合适,自然对于言家也是不合适的,郑言两人本就是一丘之貉,只不过刚好两家对立罢了。
他对于百姓来说是个好皇帝,但是对着想要在朝廷之上谋取暴力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不过,自从那个叫王华裳的女子死了之后,他似乎与先前不一样了。或许他可以好好培养培养,毕竟是自己的女婿,他若是坐上了那个位置,蓉儿便是皇后,他就是国丈了!
想到这,言渊心里便原谅了冷墨阳对他的不敬,耐心说道,“既然现在知道玄王的目的不简单,我们便要早做预防,趁着他现在还未起大势,一步步将他打入地底,让他永远没有与太子争斗的机会。”
“我们要怎么做?”言渊的意思,正也是他的意思。
他要当龙国的皇,从失去裳儿的那一刻起,他内心这个想法便无比的强烈!
只有当上了龙国的皇,才能为所欲为,想要干什么便干什么!
“等着吧,等机会的到来,我们便将他推下去。若是没有机会,那我们便创造机会!”言渊看着那已成点的人影说道。
站在冷墨阳身侧的冷墨凌紧绷着腮帮,他的脸色不比冷墨阳的好看。
皇兄若是对七皇弟下手,那女子怎么办?他虽然支持皇兄,但是去不愿意看到那女子受伤的模样,更不愿意将来有一天两人正面对立。
可是,他必须支持皇兄......
后宫里流传的消息,向来都是极为快速的。这才刚下的早朝,德妃便已知道了今日大殿之上所发生的事情。
德妃捣弄着院中的花花草草,对言清的身份感到无比的诧异,心中又充满了对她的佩服。
难怪每次见到玄王妃,总是能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清新的药香,她还以为她经常用药浴的原因。
“玄王妃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总是让人感到意外。”德妃看着天空说道,既然是这样,将慕羽交到她手里,她很放心。
“是啊,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大名鼎鼎的阿青大夫。”云姬边说着便一直在院中到处查看着。
从刚才打听消息回到德芸宫,她总是觉得有些奇怪,感觉有人在监视着自己,难道是玄王妃派来的人?
感觉不可能,这股暗中的视线很是强烈,不像是暗卫,可她又察觉不出来有人的存在。
“诶?云姬,这传闻阿青大夫不是个男的,为何?”德妃像是发现了什么,惊讶道,“难不成她也是你们白族的人?”
“不可能,白族之女不外嫁,只能在族内通婚。若是硬是外嫁,只有死路一条。”云姬淡淡说道。
言清的生母是左相府的姨娘,根本不是白族之人。上次她说将白族易容之术授予玄王妃时,她还很感兴趣。
上次她知道玄王妃是识得药理的,只是没想到她也懂得易容之术。
白族早在三十年前便已经隐世而居,她母亲本不是白族之人,只是与父亲相爱便随着入了白族。
只是当时还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已经是家破人亡,白族村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后被袁将军所救。
她知道那言清的母亲名唤烟云,原是青楼卖艺的女子,被言渊看上便带回了相府。
照这样看来,当年白族也是莫名其妙消失,说不定那烟云真的是白族女子呢?
看来,她是该找个时间去左相府走一趟才行。
当年白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爹娘去了哪?
柳芜宫内,言珊勃然大怒,她怎么也没想到言清这贱人竟然还有这一层身份,难怪没人知道阿青大夫的行踪。难怪她第一次见到这个阿青大夫就觉得极其讨厌,原来还是这个贱人!
“香冬,准备一下回左相府!”
言珊急急忙忙回到了左相府,得知父亲母亲都在正厅,省去了府中的丫鬟前去通报,急急走进了正厅。
“母亲......”言珊正叫着,忽然看到了太子哥哥与言蓉也在正厅之内,视线立马从冷墨文身上转到了冷墨阳身上。脚步也不自觉走向了他,完全不记得此时她的身份,而冷墨阳是她妹妹的丈夫。
“太子哥哥......”
“珊儿,你傻了不成!”冷墨文慌忙将言珊拦住,将她牵到了主座之上,“那是太子殿下,刚与你妹妹回来看看我们二老,好巧你也回来了,今日我们一家算是团聚了。”
冷墨文说着也是在警示言珊,她与太子殿下如今已经有了辈分之分,万不可胡乱叫着。
先前蓉儿哭着向她诉说太子殿下与珊儿有染,她还不相信,可刚才看珊儿眼中的变化,她忽然觉得蓉儿所说的话,也许是真的!
可是,如此丑闻,即使真的存在,那他们也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还需帮忙打着掩护。
珊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若是她与太子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以她对太子多年的执念,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当言珊一声太子哥哥,言蓉早已变了脸色,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从未想过害任何人,即使王华裳一直深的太子的宠爱,她也没想过要害死她,更别说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她的姐姐,竟然利用她的手害死了王华裳,还抢了她的男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言珊,要是太子不愿意,又如何能发生这种恶心的事情?
“四妹,你怎么了?”言琅握着言蓉的手担忧道。
言蓉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是孩子调皮吧,我坐着便好。”
“嗯,不舒服的话大哥扶你进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