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浑身抗拒的细胞,言清解开了腰间束带,身上衣物随之缓缓从双肩滑落......
言清看着自己光滑白皙的肌肤,身上毫无一丝赘肉,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
这地方就是养人啊!
言清还没来得及多欣赏欣赏,身体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好冷啊!
上一秒还想保持着女神形象的言清,一刻都不想装,上前拉起衣服便往身上套去。
这些算是中衣还是外衣?
看起来像是外衣......
忙活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将屋里放着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只是......
真的好丑!
用花花绿绿来形容她身上的这些衣服,真是在适合不过了。
要是不动还行,最外层是黑色,能将里面的颜色遮盖住。但这一走动,里面的颜色就全露出来了,是在是难看的紧啊!
这大冬天的,要是风再大些,可不就是染色的孔雀嘛!
谁会把这么多颜色的衣服穿在身上?
虽然是喜庆的日子,也不用如此张扬吧!
言清在铜镜前左走右看,真是丑死了。
“谁!”
屋内突然一声哼笑,言清全身瞬间警惕戒备,以最快速度跑向了放着腰带的地方。
可还是晚了一步,言清只见她的宝贝腰带从她面前飞走,被一男子握在了手中。
“冷墨玄!”
看清楚来人之后,言清便不急着要她的宝贝腰带。
冷墨玄一身墨色衣服金丝勾边,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站在了言清面前,手里正拿着她的腰带。
“堂堂一个王爷,没想到是登徒浪子!”言清白了冷墨玄一眼,便将身上的衣服一拢,双手环胸坐在了椅子上。
真庆幸她刚才没把亵衣给脱了,否则那可亏大发了!
“本王也没想到,堂堂一个左相府三小姐,连衣服都不懂穿。”冷墨玄不在意道。
言清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难道她穿错了?
而后她便无所谓抬头,“第一次嘛!多来几次就知道怎么穿了。”
“哦!本王自幼在南国长大,还不知龙国如今民风如此开放,连女子都可以多嫁了?”
“呵呵......你们男人都可三妻四妾,我们女人怎么就不可以再嫁了?女子......”言清怒瞪着冷墨玄,见对方脸上是一副耻笑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神经病啊她,为什么要跟这种人争论这种问题?
中国上下五千年,这种思想难不成是她一人可以影响的?
盼只盼将来她所爱之男子,能够只跟她相守一生罢了。
“怎的,言小姐似乎还有话与本王讲。”
“没什么,只希望玄王能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言清瞬间无力般瘫坐在那里。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连现代一夫一妻制,离婚率也是极其之高的。
她想要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寻找一心人,那简直比她穿越的概率还要小。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玄王就这么喜欢往女孩子闺房里钻?”言清见冷墨玄还站在自己的房内,一想到今后他身边围绕着的女人,心里就很不爽,
“言小姐何时与本王这么见外?都与本王同睡一屋的人了,还怕什么?”
冷墨玄不在乎言清赶人的言辞,倒是自在找了一位子,坐了下来。
“同睡一屋怎么了?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
“言小姐认为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按你这么想的话,那仅是一墙之隔的房间都睡着人,再把范围放大些,那岂不是全天下人都睡在一起了!”
房间里迎来了短暂的寂静,房外春柳喊了一声,“小姐,可穿好了?”
“言小姐果真与平凡女子不同!”冷墨玄盯着言清说道。
“你错了,你去城郊那些村里便知,到处都是我这样的女孩。”言清转头对着门外喊道,“好了,你进来吧。”
冷墨玄身子微愣,他还在房间里,她竟然敢叫其他人进来!
随后轻笑了笑,拿起手中的白色腰带,“言小姐似乎很宝贝这腰带。”
“能不宝贝吗!没看见里面藏着那么多东西?”
言清说话间春柳已经推门而入,看见座上的男子,脸上满是惊慌,这才是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
春柳见过玄王,否则这会儿,该是她那尖利的声音突破天际的时刻。
可纵使是玄王,这会儿也不该出现在小姐的闺阁之中,春柳心下便对冷墨玄有了不满。
“春柳见过玄王。”
“起身。”
冷墨玄没多在意,直问言清,“你一个女子,为何要在身上放这些东西?”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为了保护自己,避免被人威胁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任人鱼肉。我就不相信你玄王身上没有一些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
他自然知道言清将这些东西放在身上的用意,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明白告诉他,连遮掩都不需要。
春柳已走到了言清面前,对言清身上的穿着的衣服愣了愣,便动手整理了起来。
“你.....很信任本王?”冷墨玄迟疑道。
她难道就不怕这些东西他知道后,杀了她吗?为何对他如此信任?
他从五岁起,就一直活在不被人信任中,她为何对自己如此......
“王爷啊!我都决定要跟你合作了,自然不能欺瞒你什么,那不是显得我这个人合作诚意不足吗?”虽然她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冷墨玄合作?图什么?
好像一直都是冷墨玄在逼着她的,从知道她是阿青大夫那一刻起。
“诶,春柳,松点。”言清双手平撑着,春柳正整理着刚才全被言清当做外袍的彩衣。
冷墨玄在言清身后,只见那一条红黑腰带往那腰上一束,原本臃肿之人便立刻显得婀娜。
他的府中也有与这女子相配的一套礼服,他还未曾穿试。
那日宴会之上,他似乎记得,有人说过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春柳,刚才这礼服腰带是你拿出去了?”
“未曾,一直都在屋里。”
“是吗?那我怎么没看见?”
身上的衣服被春柳这么一整,不用看铜镜也知道比刚才好了不知道多少。
“小姐,好了,你看。”
春柳将铜镜拿到了言清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