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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女子背朝外蜷着身子,一头青丝铺满软枕,一动不动,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西陵殇顿了顿,正准备上前,只见一个侍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侧王妃……晕……晕倒了!”
  话还没说完,西陵殇却是已经风一般卷了出去。
  吴昕再次起来,就听到了这个全府传开的好消息,侧王妃有喜了。
  这对四王府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虽然府中不乏侍妾,可西陵殇从未让谁留下过子嗣,每每欢爱过后都会赐对方避子药一粒。
  婴宁是第一个另外,如此这般的殊荣,不知羡煞了府中多少女人。
  “王爷,妾身明日要去观音庙祈福!”靠在西陵殇的怀里,婴宁满脸满眼的甜蜜,幸福来得太快,也来得太及时。
  “明日啊?明日本王要去趟西隅的金洲处理公务,要不改日吧!改日陪你一起去。”
  “不行的”婴宁抬起头,小嘴嘟得老高,“求佛这种事说了去,就必须去,否则就不灵了。王爷有事忙去好了,妾身去就成。”
  西陵殇微微拧眉,“刚刚太医不是说要多休息。”
  “无碍!”婴宁起身,摸着自己还是扁扁的腹部,温情脉脉地笑:“为了我们的孩子,妾身愿意!再说,有侍女们陪着,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
  翌日清晨
  观音庙的第一声晨钟敲响的时候,婴宁就已跪在了庙堂中的软垫上,双手合一,虔诚祈祷。
  庙宇的外面站着一排的侍卫和婢女,面露无奈。
  王爷有交代,要他们寸步不离地伺候侧王妃,可侧王妃却说想静心求佛,执意让他们等在门外。
  一老尼姑手拿一炷点好的香,从佛像边上的帷幔内走了出来,挨着婴宁的边上跪下,将香递了上来。
  “都两个月过去了,解药的事到底怎样了?”
  婴宁警惕地睨了一眼周围,接过香火,轻声说道:“请苏嬷嬷回去告诉娘娘,人是假的,速速处理掉!真的还在王爷手上。”
  “也是假的?”苏嬷嬷一楞,抬手正了正头上的尼姑帽,面露不悦,“那你也不晓通知我们?这段时间娘娘甚是生气。”
  “我也实属无奈,王爷似有察觉,我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多年来的心血就会白费。”婴宁躬身上前,缓缓将香火插在香炉里。
  香烟袅袅,一对水眸中的神色变了又变。
  ***
  流芳阁
  吴昕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看着枝杈上面鸟窝里的两只叽叽喳喳的鸟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早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照了过来,斑斑驳驳一片。
  “无心”
  她回头,脸色还是透着些微苍白。
  见是西陵殇,她的眸中掠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