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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茅山鬼道 > 第一百二十章 胖子回忆(下)
  这时候,突然那些白雾全都散去,胖子定睛一看,这里居然是楼顶,而自己只要再踏前几步,那就会摔成肉泥。
  胖子急忙拍了拍胸脯,多谢祖宗保佑,然后往后转身准备逃离。
  可当他一转身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一个泰国女人,把胖子吓了一跳,不过随即胖子就明白了,刚才自己往后吐烟雾的时候,恰巧就破了这个泰国女人的招。
  这个泰国女人胖子听我说过,长相妖艳,降头甚是厉害,刚才估计就是中了这个女人的降头,他才迷迷糊糊的上了楼,还差点丢了命,所以他马上提高了警惕心,虎视眈眈的看着泰国女人。
  可那个泰国女人神情有些恍惚,脸色完全不对劲,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胖子,白齿咬唇。
  胖子又不傻,怎么可能会上当,他也管不了什么骑士精神了,本来他的确是不打女人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太危险,就如同带刺的玫瑰,可不能心慈手软,说不好能把命都丢给她。
  胖子握住双拳,上去就揍她,可那个泰国女人也不反抗,反而开心的叫了起来,那声音真是一个欢啊,这哪是挨打,分明就是享受,胖子以为自己又中了降头迷糊了,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才知道自己没迷糊。
  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给那白雾给熏迷糊了?
  胖子中了那白雾的邪后,人也是迷迷糊糊的,还看见美女,这有可能是让人产生幻觉之类的药物。
  想到这里,胖子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倒贴上门的好东西,难道煮熟的鸭子送到嘴边都不要吗?
  胖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泰国女人,身材好,容貌娇媚动人,更重要的是,还是个外国女人,那不得弘扬下国威吗?不给她尝尝咱国家男人的厉害,她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胖子挣扎了几分钟,也实在忍不住了,就把那个泰国女人给办了,可没想到那个泰国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完事后胖子腰都直不起来了。
  胖子休息了一会后,便赶紧下了楼。
  他来到女厕所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他只好自个回家,当时躺床上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他来店里的时候,才听我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一问起那个泰国女人,胖子心里就回味无穷,胖子还说,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个雏儿,这便宜捡的可不小。
  胖子说完后,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说你这为民除害的壮举虽然有些猥琐,但还是功大于过,我之前在破房子那边听泰国女人说过,她的修为已经被破坏,估计练她这种降头的要童女童子之身,被破了后,修为就没,这正好,也免得她去害人,胖子这次虽然有点乘人之危,做法极其不妥,可也的确为民除害了,今天刀疤强也用血的教训告诉了我,跟坏人,根本就不用叫仁义道德,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你!
  坏人要奸,好人更要奸,不然怎么赢的了坏人?
  当然了,胖子这不是奸,是猥琐。
  但诗言脸色却一沉,好像极其不高兴,我连忙问怎么了?难道是为胖子这事生气?说来也是,女孩子的确对这种事比较敏感。
  诗言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是担心胖子。
  会降头的女人,特别是第一次很重要的降头女人,她们身上绝对不可能没有防护措施的。
  “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上也有降头?如果那什么之后,她身上的降头就会转移到我的身上?”胖子一听脸色也跟着变,半边脸都没了血色。
  诗言点了点头,就是之前说的情降,如果再爱上别人,那就会暴毙而亡,这是最常见的泰国降头女人为了锁住自己男人常见手段。
  “不能吧,要是你身上有了降头,她还用找刀疤强过来报仇?”我有点不解。
  诗言说,那可不一定,情降的触发条件是爱上别人,如果胖子短时间没有喜欢上别的女人,他就不会死,那个女人如果非常恨他,怎么可能等,估计现在就想杀了他,一身的降头本领没了,就只能找刀疤强来撑腰。
  我一听有道理,胖子更是有点坐立不安了,忙问我怎么办?总不能去问那个女人,他有没有中降头吧?
  诗言招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这事好办,她认识个会降头的朋友,叫他过来看看就行。
  胖子一听,急忙抱着诗言的大腿叫起了姑奶奶,比亲姑奶奶还要亲啊,之前那嘚瑟样子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诗言叫胖子别高兴的太早,若是真中了情降,那就要解铃还须系铃人,没那个女人是不可能解开的。
  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还不是得完,妈卖批!
  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就算死,那也做了一夜风流郎,值!
  “去,去,你才死呢,乌鸦嘴。”胖子连忙把我赶到一边去。
  就在这时候,突然店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我们三转头一看,发现是陈文苑来了。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接着就坐到了里面的沙发上。
  她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着后呼呼大口抽了起来,虽然女人吸烟也没什么,但她斯文的形象在我心中算是彻底崩塌,之前的所有一切估计都是装出来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终于想通,要把隐藏的秘密告诉我们。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尸斑,发现越来越多,脖子上也隐约能看见,怪不得,这连见人都不行了,再过几天,有可能全身都会爬满。
  陈文苑把手上的烟头掐灭,然后问了一个让我们头皮发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