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地,属于自家祖先羊皮卷所记载的,能够通往南诏国的传送阵时,宁清婉疲惫的靠在土坑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取出早准备好的三十块极品元石,一颗颗放在石盘的凹槽处。
当只剩下最后一颗元石时,宁清婉握在手,久久未曾放下,最后,他站起身来,看着西北方向,那是属于太苍院的位置。
那天,苏言和他一块在书阁找寻南诏国讯息时,她注意到了羊皮卷后面属于南诏国那边的字,也明白了,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字,而海清妹妹,说不定已经被那位强大的血神教带往了另一片世界。
另一个世界啊,简直难以想象,自她的印象,敬畏和知道的是缥缈的地府,带着幻色彩的仙界,从来没想过,还有另一个位面所在,而她的祖先,竟然也是来自那里。
幸好苏言不认识这种字,否则,露馅了,随着苏言兴冲冲的回到太苍院,向他的老师曹瑛请教南诏国的所在时,宁清婉微微笑着送着他离开。
傻子,你算查便整个大陆数千年的典籍,也不会查到南诏国这么个地方,算查到了,你又该怎么去呢。
那个世界是怎样的,又有什么危险,都是未可知,所以,她沉默了,没有跟着苏言去,而是默默的陪着爹爹。
因为她下定了决心,帮苏言找回海清,哪怕前方困难重重,哪怕,有可能死在那个地方。
她是跟着苏言,看着他是如何失魂落魄的寻找着海清样子的,是看着再得到消息时,又是怎样的欣喜若狂,那是一种打心眼里的高兴,相前几个月的行尸走肉,仿佛真正的活了过来。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喜欢一个人,不该让他伤心,他欢喜,那,她便高兴,这样的道理是如此的简单,恐怕也只有真正陷入时,才能有这般的感触和明悟。
而且,她已经很满足了,这辈子最欢喜的时刻,恐怕是苏言带着她,在冰雪里,那般自由的滑雪,彼此间的笑声,真好。
所以,在好好陪伴了父亲五天后,在宁川不断夸奖女儿长大的欣慰,她满脸微笑的在父亲膝下尽了孝道后,留下了一封信,一封留给苏言的信。
“爹,如果苏言有一天回来找女儿,你将它给他,但是前提说好,不许偷看。”
“放心吧,你们之间的情话爹我才不会那么为老不尊的,都懂,苏言这孩子真不错,竟然会拜入太苍院丹华峰,对了,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反正你也要回书院的。”宁川道。
宁清婉轻轻笑了,对着宁川一个撒娇:“这是秘密!”
抱着女儿,摸着他的秀发,宁川无奈的摇摇头:“你们呀,都这么大了,还玩这样的游戏,他才回去没几天,恐怕不会这么快回来找你的。”
宁清婉却是什么也没说,抱着宁川,心底一阵苦涩,或许,他根本不会来找自己,因为他,此刻或许满世界再找她的海清呢。
信里,写的是她一定会将海清找回来的,纯粹的朋友帮忙,另外,还附加了一份给爹爹的信,那是她宣布,和苏言解除婚约的信。
“傻瓜,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她的!”沧溟山顶,宁清婉突然向着太苍院的方向,双手做喇叭歇斯底里喊着,喊完这句话后,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下蹲在地,呜呜哭了起来。
久久后,她一擦眼泪起身,再次跳下坑内,一咬牙,直接将最后一块极品元石放了下去。
再最后一块元石归位后,整个石盘突然咔咔作响,面一条条纹路,似乎得到了能量的补充,不断连接,直至成为了一个复杂的图案,光芒闪烁间,一股吸力直接瞄准了宁清婉,最后哗得一下,宁清婉瞬间钻了进去,此地也渐渐恢复如初……
…………
苏言再次回到了南诏国,以阿里巴巴的巫医身份,太子奎见到苏言后,那叫一个欣喜,他还以为苏言突然离开了。
如今的太子府戒备的更加森严起来,而他的三个弟弟,也在父王的命令下,开始禁足半年,罚俸禄,削弱兵权,虽不知道是谁,但自从太子奎昏睡的这两个多月,自己其它三个儿子私底下的种种,他还是看在眼里的,心寒啊。
此次禁足,算是一场l-ing'l-e:n的敲打和警告,而苏言的住处,也被安排在了太子府里,太子奎住处的旁边。
他相信陈辰的办事能力,想必海清得到自己的消息以及看了信后,会躲起来,或者找寻太苍院副院长的庇护,那里,恐怕血神教的教主一个人敢前去,强行带人,不会那么顺利的。
那里根本是高手云集,院长、副院长、各个导师,还有一些不问世的太长老等等,要知道,四大道院,可是连超级世家都要巴结的存在啊。
既然宁清婉安全有了保障,苏言也放下心来,静静等着血神教教主带着海清再次前来,而他,也是时候抓紧升级,看有没有其他大礼包,还有是积攒魂星值,兑换守护灵,到时候乘其不备,一起围攻,实在不行,他还有陆压宝葫芦啊。
这些,都是他的杀手锏,而现在没有了远古战场那些亡魂,苏言只得认认真真的完好系统布置的,接引亡魂的任务。
好在这片天地,除了正常的寿元将至,被那些鬼差定魂外,还有是这些四国的频繁试探,小规模、大规模的战争,使得亡魂也挺多。
所以,苏言也完美的担任起鬼吏的身份,平常偶尔显露在太子奎身边,再是消失,出去接魂,看着那些鬼差对自己敬畏的眼神,苏言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魂星也是一点点稳定的增长着。
而在今天,他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已经是大晚了,太子奎在给他准备了好些饭食后,匆匆离开了。
似乎,东边的刺幽国最近有些不正常,他们需要分析,对于这些,苏言是不管的,只想吃完饭后,去睡觉。
而在他换下了身的衣衫后,突然眼睛一眯,直接看向太子奎的住所,随着砰的一声,正在灯下看卷宗的太子奎,亦如当初一般,直接直挺挺倒下。
房间内,一道耻笑声响起,原本紧闭的房间门,诡异的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隙,冷风而入,吹灭了桌的烛火。
“怎么,这么快要走了,不留下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