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丹把麦迪折磨得生不如死,训练营的每一天都像一年一样漫长。
麦迪想过放弃,可一旦放弃,等于跟乔丹低头。
跟他低头?不可能!麦迪升起了和白已冬一样的逆反之心。
不仅不逃避,还要迎难而,正面交锋。
半个月后,季前赛开打。第一场赛,公牛对阵来自小牛。
禅师将阵容打散,派出一个五小阵容迎战。
白已冬是这个阵容的核心,他在这个对抗强度低下的赛打的游刃有余。
看到白已冬的状态不错,禅师便把他拿下,派乔丹,试试乔丹的状态。
乔丹同样元气满满。看着乔丹带领一群替补将小牛打得落花流水,禅师想起了皮彭。
这个赛季,他和乔丹的目标是再次夺得总冠军。
这与管理层的目标背道而驰。管理层认为球队已经失去冠军的竞争力。
公牛能否像之前那样保持竞争力,最关键的一点在白已冬身。
他能否接替皮彭,成为公牛新的外线铁闸?他能像皮彭那样冻结对方的王牌,然后像永动机一样游走全场给失位的队友补漏补缺吗?
麦迪同样表现抢眼。被乔丹虐了半个月,麦迪对赛充满渴望。他把从乔丹那受的气发泄到对手身,尽情地奔跑,展示让人眼馋的天赋。
速度、灵动、爆发力...麦迪将与天赋有关的特质统统展现了出来。
“他真的很特别。”哈勃如此评价麦迪,“我从他身看到了便士的影子。”
“他说过,他的一招一式都是在模仿便士。”白已冬记得麦迪说起过这事。
哈勃笑道:“那不怪了,这两人拥有相似的特点。”
“他便士更高。”白已冬说:“身体素质也更棒!”
公牛的首发平均打了十几分钟,季前赛的主要目的在于考核那些待定球员。
首发基本是随便打打,出个汗行。
没人在意赛结果,白已冬早早穿出场服,赛期间,他甚至因为无聊找罗德曼玩剪刀石头布。
杰克逊夸赞了队员的表现,要他们保持这个状态,争取赢下下一场季前赛。
正选队员不痛不痒地答应,待定队员则大声回应。
杰克逊十分满意球员的表现,点点头,让众人解散。
“这不是逼着我去犯罪吗?”罗德曼因为禅师解散的太早而发愁。
白已冬慎重地说:“不管你是要去抢劫还是杀人,我都不会阻拦你,答应我一件事,去了天国,帮我在帝面前说几句好话,让我多活几年。”“你做梦!我如果死了,一定恳求帝早日召回你!”罗德曼说。
“你真是蛇蝎心肠!”白已冬伤心地说:“我们还是兄弟呢。”
“那你还盼着我死?”罗德曼气道。
白已冬说:“你不是要去犯罪吗?做什么事都有风险,更何况犯罪呢?也许你今晚回不来了,我叮嘱你一下,防范于未然啊。”“这是哪门子的防范于未然?防范于未然是这么用的吗?”罗德曼气得暴跳。
熟悉这俩的人不会因为他们拌嘴而好,那些待定队员不一样了。他们都看过白已冬和罗德曼的配合。
而且,他们的关系也是出了名的好。
怎么动不动吵架呢?难道新闻是假的?
“他们不是好朋友吗?”麦迪问哈勃。
哈勃解释:“别在意,这是他们增进感情的方式。”
“好特别的方式。”麦迪无法理解,“真是活久见啊。”
“是啊,你未来还能见到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只是其之一。”哈勃说。
朗利向前把两人抱住,“伙计,今晚时间很多,有节目吗?”
“卢克,你变了,我以为你是个正经的澳大利亚好人,现在却想着和丹尼斯鬼混,你真的变了。”白已冬惋惜不已。
朗利说:“今晚这么长,不出去浪我会良心不安的。”
“走!跟我来!”罗德曼挥起一手,便要把白已冬等带走。
白已冬猛想起自己和别人有约,“不行,我去不了。”
“你又去不了?哪次我叫你你痛快答应过?别啰嗦!”罗德曼蛮不讲理地说。
白已冬正色道:“真不行。”“到底有什么事?”罗德曼想知道什么事出去浪更重要。
“关于楚蒙。”白已冬表情娇羞,好像刚出闺的黄花闺女:“我终于把她约出来了。”
“约出来?到哪一步了?”罗德曼好像是他自己把楚蒙约出来一样激动。
朗利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白已冬干笑:“才刚开始,不过,我顺利的她把约出来了,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有魅力。”
“你有魅力?”罗德曼表示怀疑,“一定有隐情。”
“什么隐情?”白已冬提高声调掩盖自己心虚。
实际,白已冬约出楚蒙的全过程是这样的。
忽有一日,白已冬鼓起胆子邀请楚蒙出来吃饭。楚蒙拒绝。几天后,白已冬再邀请,楚蒙以和工作时间冲突,再次拒绝。第三次,白已冬从梦露那打听清楚,得知她们今天放假,再次向楚蒙发出邀请。楚蒙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
“好吧,我懂了。”罗德曼神采飞扬地说。
白已冬知道罗德曼已看穿他的谎言,也不多说:“所以,今晚你们两个玩得开心点,我不去了。”“好,卢克,今晚我和你杀遍夜市。”罗德曼豪情万丈地说。
伯爵是芝加哥市心的一处咖啡店。但它又不像寻常咖啡店那样适合大众,这家咖啡店面向的客户是有钱人。
“我迟到了吗?”楚蒙白已冬晚到十分钟。
白已冬摇头说:“不,我也是刚到,坐吧,你想喝点什么?”
“蓝莓汁。”楚蒙说。
白已冬叫服务员,“两杯蓝莓汁。”
“你也喜欢喝蓝莓汁?”楚蒙问道。
白已冬笑说:“事实我从没喝过蓝莓汁。”“那是为什么?”楚蒙不解。
白已冬仔细看着楚蒙的打扮。她给白已冬的感觉像随便选了个衣服,照照镜子出来了。
这是一种暗示吗?白已冬较敏感,想得很多,这是暗示我没机会了,她懒得打扮?白已冬的脑洞很大。
“因为没喝过,所以才尝试。”
“是吗...”楚蒙的话不多。
再这么下去,气氛会变得很尴尬。
白已冬打消脑那些怪的想法,说:“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漂亮,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楚蒙左看右看,“这里的客人好少。”
“因为像你这么有眼光的人不多。”白已冬笑道。
楚蒙脸浮起两朵红云,不知该说什么应答。
白已冬尽可能地活跃气氛,“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确切的说,我喜欢在空翱翔的感觉。”楚蒙认真地回答:“可是我不能飞,所以做空乘人员是很好的选择。”
“原来如此。”如果是一个会聊天的人,应该在回答完之后反问白已冬,你为啥喜欢篮球?
然而,楚蒙却说不出来,“白...先生。”
白已冬刚要喝蓝莓汁,听到楚蒙这么叫他,差点喷出来,“你可以叫我bye,像其他人一样。”“这个名字bye?这和你的姓有关系吗?”楚蒙问道。
“白在美国人听来很像bye,于是有人叫我bye,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都在叫,我多了个名字。”白已冬笑道。
楚蒙说:“那我叫你白好了。”
“可以啊,白才是正确的叫法,bye什么的,看在他们是美国人份,我宽宏大量,不与他们计较。”白已冬玩笑道。
这是楚蒙今晚第一次被白已冬逗笑,“你不喜欢他们叫你“再见”吗?”
“我不喜欢你叫我再见。”白已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楚蒙一怔,没反应过来。
白已冬的撩拨失败,只好转移话题,“你来美国多久了?”
这件事白已冬早从梦露那得知,现在只是拿来牵引话投。
楚蒙如实回答。白已冬接着问:“这么看,我你来得早。”
“哦?你来美国多久了?”楚蒙问道。
白已冬说:“算今年的话,已经七年了。”
楚蒙虽然不善言谈,但只要白已冬能把话题引到她感兴趣的地方,她也能进入状态,有答有问。
和楚蒙聊得越多,白已冬越是感谢帝赐予他健谈的天赋。
如果不是这样,今晚和楚蒙的约会完全进行不下去。
过程是艰辛的,好在结果是感人的。
白已冬和楚蒙聊了很多,妙语连珠,多次把楚蒙逗笑。
“我送你回家吧。”最后,白已冬说。
楚蒙说:“不用,我朋友要来接我。”
“好,byebye。”白已冬说。
楚蒙看着前来接自己回去,“那是我的朋友,她叫罗希。”“再见,白。”楚蒙最后说。
白已冬盯着楚蒙看,直到她从视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