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翎点头，“那这张照片，并不能代表你母亲中年，以及去世时的相貌！”
“几乎完全不一样了！”柳慕雪道，“从我记事起，我妈妈就和这张照片很不一样。我也听我妈妈说过，她的脸曾因为工伤而毁容过，后来做了植皮整容手术，所以变化很大！”
听了柳慕雪的话，杨泽翎一震，“她整容过？那你有你妈妈整容以后的照片吗？或者是她去世前的照片。”
柳慕雪听了杨泽翎的问题，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其实，她是有母亲的照片的，但她不想拿出来看，因为那是母亲去世前，她拍了留作纪念的照片。
母亲那时已经形容枯槁，苍白削瘦了。
这张照片，是柳慕雪心底的痛，她一直保留着，存在自己的私密相册里，换手机也会把这张照片传到新手机上。
“就是这张照片！”柳慕雪把手机打开，把私密相册解锁，打开了那张照片。
杨泽翎接过手机，看到的是柳慕雪和她母亲的一张合影。
那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中年妇女，大概是因为病重，脸很削瘦，皮包骨头，眼窝深深地下陷，皮肤也是惨白惨白的。
“这张照片我看过的，”杨泽翎说道，“去年过年回家的路上，你给我看过！”
当时杨泽翎从这张照片上，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是觉得柳芝的这张照片让他想到了他师父。
师父杨柳去世后，她的遗体送过来以后也是这个样子——苍白的脸，皮包骨头。
可是杨泽翎还没仔细看，师父就被带到法医解剖室了。
法医给师父进行了解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中毒而亡。
中毒？
突然，杨泽翎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一直不愿意面对师父的死，所以每次都刻意去避开思考一些问题，刚才突然想了起来，师父怎么也会是中毒而亡？
师父一直在查柳氏，柳芝也被慕容艾说是中毒死的，那两人的死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小雪，你妈妈柳芝，医生说她到底怎么死的？”杨泽翎问柳慕雪。
柳慕雪见杨泽翎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叹了一口气，“一开始医生说我妈妈是感染了耐药菌，没有任何抗生素能治疗，所以导致多器官衰竭而死。”
杨泽翎皱眉，想到过去，他师父的遗体被解剖以后，法医也说师父的症状很像别感染了超级细菌，但最后做了组织分析，说是被毒药侵蚀的。
“可是我舅妈说我妈是中毒而亡的，我去问舅舅，舅舅的样子也很怪，让我觉得他在骗我！”柳慕雪说道。
杨泽翎点点头，把手机还给柳慕雪，“除了这张照片，你真没有你母亲更多的照片了吗？”
听了杨泽翎的问题，柳慕雪想到小时候，没有手机，舅舅家有一台相机，他给自己和母亲拍的照片，洗出来放他家的影集里，但后来舅妈总说她妈妈不吉利，就把照片都拿走了。
柳慕雪摇摇头，“以前有的，都被舅妈给弄没了。”
“明天你去柳氏集团工作，想办法问你舅舅要你妈妈的日记和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