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顿时屏住了呼吸。
王……王者?黑彪竟然是一位王者?
叶星瞪大了双眼,看着黑彪,不敢置信,跟他称兄道弟的人,竟然是一位王者!
时至今日,叶星连真正的尊者都没有看到过,仅遇到过一位半步尊者。
在真玄域,尊者就已经是传说,不能得见,王者那更是传说中的传说,那是站在星辰大陆武道界巅峰的存在。
叶星突然间得知黑彪是位王者,哪还不震撼得目瞪口呆。
黑彪看着叶星的反应,笑了笑,道:“怎么,我不像是王者么?”
叶星心志,毕竟非常人可比,很快便反应过来,讪讪一笑,道:
“不是黑彪兄不像,而是难以置信,我竟然会遇到一位王者,并且还是一位和我称兄道弟的王者,这事我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黑彪见叶星得知自己是王者,还能够如以往相待,继续笑道:
“不愧为天外星空来客,你的性情洒脱,我甚喜欢,我的年纪相对于王者的寿元而言,并不是很大,才两百余岁,他日你成为王者,和我就是同辈,现在你我兄弟相称,正好!”
黑彪并没有询问叶星的天命,他只知道,叶星是乱世妖星,可以动摇大元王朝万年基业的人物,未来肯定是要成为王者的。
叶星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喜欢和黑彪做朋友,爽快。
既然黑彪是王者,叶星顿时便想起了另一个王者,将韦轻萱带走的蓝沁王。
叶星问道:“黑彪兄。你可知道一位叫蓝沁王的王者?”
黑彪微笑着点头,道:“蓝沁王是本教四*王之一,当然认识。”
叶星顿时双眼一亮,道:“将近两年前,蓝沁王在青云地区的灵月宗。带走了一位女孩,黑彪兄可知此事么?”
自从叶星那次重伤昏迷之后,韦轻萱去了灵月宗,从此便再也没有相见。
日后,叶星也只是从灵月宗的烟月真人口中,得知韦轻萱被一位名叫蓝沁王的王者带走。然后便没有一点后续音讯。
现在,终于找到一个认识蓝沁王的人,叶星当然是要打听韦轻萱的下落。
黑彪微微笑道:“当然知道,那女孩叫韦轻萱是吧,实际上。我之所以前来青云地区,先大元王朝一步,找到你是乱世妖星,便是因为这女孩之故。”
叶星一愣,道:“轻萱谈起过我?”
黑彪点头,道:“蓝沁王将她带回了暗星教,后得知有乱世妖星降世,起初本教以为她就是乱世妖星。她的天赋,可比你只强不弱。
但是,据司空衍推算。乱世妖星此生姓叶,本教也有推算大师,亦推算出妖星姓叶,所以,将她排除了。
因为她得知大元王朝寻找乱世妖星的目的,是为了趁早除掉。而她,觉得那个乱世妖星就是你。她向蓝沁王反应了你成长之路。
蓝沁王将你的事转告于我,于是我便前来青云地区。一边关注你的消息,一边参悟黑暗大势。
很幸运,最终我确认你就是乱世妖星,并且黑暗大势也领悟至了圆满之境,两个目的都圆满达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防止你被大元王朝找到,落入他们手中。”
得知了韦轻萱的下落,叶星大喜,问道:“轻萱她现在怎么样了?”
黑彪目光中带着深意的看了叶星一眼,道:“你对她很上心啊,呵呵……,别担心,她现在好得很,这一次东神洲后辈天才大会,她也会参加,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她。”
已经两年未见韦轻萱了,一个多月后,在东神洲后辈天才大会上终于能够再次相见,叶星心中很是高兴。
不过,高兴之余,他的思维依旧敏捷,问道:“我听说这次整个星辰大陆范围的天才选拔赛,是大元王朝下令举行的,轻萱是暗星教弟子,也能参加么?”
黑彪微微一笑,道:“我说过了,我暗星教在东神洲扎根两千年,有不少势力不满大元王朝,已经暗中投靠。
大元王朝举行的天才选拔赛,本教弟子当然不能参加,但本教安插几个弟子在东神洲的势力中,这是轻而易举的事,韦轻萱,会代表血峰帝国的后辈天才,参加比试。”
黑彪说完,看着叶星笑了起来,顿了顿又说道:“你可知道,大元王朝举行天才选拔赛,历时三年,目的是什么?”
叶星摇摇头,道:“不就是选拔天才么,难道还有其他目的。”
黑彪目光直视叶星,笑而不语。
叶星看懂了黑彪目光中的意思,神色一讶,道:“是为了找乱世妖星?也就是找我?”
黑彪点头,道:“不错,星辰大陆太广阔,武者数量太多,大元王朝虽然杀了不少叶氏婴孩,但司空衍推算出妖星未死,并不是直接降生,而是自天外星空而来。
所以,司空衍向大蒙至高王蒙铁献策,举办整个星辰大陆范围的天才选拔赛,将乱世妖星找出来。
司空衍推算出,十年之内,妖星必威胁到大元王朝基业,可见妖星成长极其迅速,这次天才选拔赛,前后耗时三年。
且范围覆盖整个星辰大陆,就是给予妖星足够的时间成长,让妖星在天才选拔赛上br>既然妖星十年之内能威胁大元王朝基业,三年时间,必能成为一代强者,成长速度如此之快,肯定是在黄金修炼时间。
因此,司空衍推算出,乱世妖星从天外星空而来,但年纪不大,此生姓叶,出现在星辰大陆后,会在武道之路上飞速成长。
并且,据说司空衍还算出,乱世妖星与弓箭有关,是箭道强者,如此一来,只要乱世妖星参加天才选拔赛,身份暴露,几乎是必然的。”
叶星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对方把自己算得如此清楚,若自己真的在天才选拔赛上一鸣惊人,脱疑而出,大元王朝肯定会确认自己是乱世妖星。
第三次天才选拔赛,可是在中天洲举行,若是乱世妖星的身份暴露,岂不是必死无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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