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闻言,倒是被引起了几分兴趣,好暇以整的看向他,一副等他开口的模样。
“先前我同与你说过,那便是在其他各国开设分点,不仅将张硌所打通的兵器悉数畅销,还能为此将知名度打开。
日后,即便开设新的生意,那也是比较便利,我已经派人先去南夏查探,并且已经得到了回话,将店铺的位置看好。
而且据我等到的消息,南夏那边对有更加广泛的空间,不单单是兵器上,还有从衣食住行方面,皆可有所作为。
像这意来祥,若是在南夏寻到好的位置,有了分店,怕是会异常红火。
怎么样?阮弟可有兴趣,与为兄一起行事。”叶秋鸿轻抿茶水,语气温和的开口。
宁墨心思一动,叶秋鸿所说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叶兄所说之事确实是个机会,但这笔买卖对小弟来说,可不划算。”宁墨直言不讳地出声。
“怎么说?”叶秋鸿好笑地看着他,他倒要听着眼前的人儿又要说出什么令人惊艳的话。
宁墨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回以一笑,意有所指地开口:“具体因着什么,想必叶兄最是明白。
这南夏的生意,小弟我是决计好考虑,但小弟与叶兄的合作只单单限于张硌所出兵器一事。
至于其他的产业,只能说,若是在南夏与叶兄相遇,还望你手下留情。”
她当初之所以同叶秋鸿合作张硌所出兵器一事,一来便是自己并未有丝毫的名气,常言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而来,毕竟打造兵器是个极其敏感的行业,稍微不注意,便会引来当权者的忌惮。
思索再三,千叶山庄是最好的选择。
但别的领域,她可不必要与千叶山庄分一杯羹。
再加之她手中有杨仁,又多了些其他的人手,资金链条充足,只要她的想法新颖,经营模式没有问题,她有信心,会在南夏占有一席之地。
委实犯不着,同千叶山庄合作,将自己的盈利缩减。
“什么也瞒不过你。”叶秋鸿心中虽知他不好糊弄,却也没想到一语被他道破,但面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
而后又开口道:“为兄与阮弟合作以来,甚是满意,这次想着邀请阮弟入股,却没有想到阮弟委实不给面子,着实令为兄伤心。”
语气调侃,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难过。
“那没有办法了,俗话说,合伙的不是买卖,张硌所制作兵器一事,已经让叶兄得了不少好处,还望叶兄莫要太过贪心。”宁墨双手一摊,表情甚是无辜地开口。
“你啊,果真精明,怕是日后没有人不知你阮宁的名号。”叶秋鸿感叹的道。
“小弟与千叶山庄相差甚远。”宁墨语气十分谦虚的出声,但那神色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叶秋鸿见此,不由的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而另一边。
冬瑶骑马赶到驿馆,怕与君煦和宁煜错过,从马背上下来,眉宇间焦急的往里走去。
只是一个不小心,与迎面而出的人相撞在一起。
刚要率先开口道歉,便听对方语气不善地出声:“你是怎么走路的,有没有长眼睛?”
冬瑶抬头,便见身穿南夏服饰的侍卫与一名以黑巾遮盖半边脸的中年男子。
听声音便知道刚刚开口训斥她的便是这位年轻些的侍卫。
冬瑶虽不想惹事,但却极其看不惯他那目中无人且含着鄙夷的眸光,声音里也染上了几分不悦,厉声反驳:“我还想问你,是怎么走路的?先来后到,懂不懂?明明是是我先你一步往里走,你不适当退让便罢了,还如此蛮横无理。
难道这便是你们南夏的规矩?哼,请恕在下不敢恭维。”
“你….巧言善辩,强词夺理,想找打,便直说!”那侍卫脸上是明显的怒气,作势便要出手。
“来啊,怕你啊。瞧你这幅模样,也知是空有一副架子,摆不到台面。”冬瑶十分不屑的地出声。
不着痕迹的移动脚步,准备随时应对。
“今日我便让你尝尝什么是有来无回,如此不讲理的人,不给你点教训,怕是对不起你。”那侍卫怒极反笑,冷声威胁。
话落,便掌风极快的冲着冬瑶的方向而去。
而一旁黑巾遮面的中年男子,自一开始,眼神便落在冬瑶身上,那双眼睛里是浓郁的兴味,浑身的气势愈发变得幽冷起来,嘴角似是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冬瑶早在那侍卫出手之时,便已经想好了对策,只见她一个闪身,堪堪躲过了即将到来的掌风,而后速度极快地反攻了过去。
“哼,倒是有两把刷子,只可惜无非是花拳绣腿。”那侍卫收下的动作不停,语气讽刺的开口。
“对付你,花拳绣腿足矣。”冬瑶毫不示弱,动作更加凌厉起来。
那侍卫轻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刚要出手,便听到那黑巾遮面的中年男子道:“阿峰,住手。”
那侍卫虽不乐意,但一想到三皇子的让他听从先生的吩咐,倒也停了下来。虽是如此,但还是凶神恶煞地出声:“暂且放过你。”
“你以为我怕你啊,有本事继续啊。”冬瑶瞪了他一眼,反驳道。
“这位公子,他今日心情不好,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此时,那黑巾遮面的人,先是警告地看了那叫阿峰的侍卫一眼。而后又扬起一抹笑,讨好的出声。
他的话一出,倒是令冬瑶的怒气减缓,摆了摆手,开口:“算了,此事我也有责任,只是这位侍卫委实脾气太大。”
“是,是,在下稍后会好好教导他。”那黑巾遮面的中年男子甚是好脾气的出声。
“你们走吧,此事一笔勾销。”冬瑶瞥了那侍卫一眼,应声。
话落,便径自转身走了进去,并未再理会他们二人。
也因此错过了那中年男子看向她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眸光。
“先生,你为何?”阿峰声音忿忿不平地出声。
那中年男子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的扫视他一眼。
“是阿峰逾越了。”神色一凛,忙恭敬低头道。
与刚刚的嚣张呈明显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