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村长偷情
“小姨,这个树灵的确是好看,但是和你比起来,那还是略显低级,恩,对,低级,你的气质可以说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无人可比。”
余生这马屁拍的,我特么后知后觉的后悔!
我咋就没想到,不管是多么漂亮的女人,都是不希望被人比下去的。
对于女人心思这方面,余生还是可以站着说话的。
我?
躺着还得低头,没天赋再努力也达不到人家的高度不是。
马宁还是没搭理我们的阿谀奉承,慢条斯理的和杨树里走出来的美女聊着什么,具体内容距离这么近,也压根听不到。
咱也不知道人家用的什么信号,反正就是能屏蔽外人,
高科技啊!
我就只知道仙家有这功能,精灵也有?
马宁在我们快冻成冰棍儿的时候,终于向我们淡淡的说。
“走吧。去找李全。”
张真人玩年轻人的潮流,就穿着一件薄的棉服,这时候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和余生也不好受,得得嗖嗖的往李全家里走。
这个时间段,我想李全早就睡觉了,大冬天的把人从被窝里拽出来肯定不乐意,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了屁的,奈何马宁可不管那些,直接敲门。
不。
准确的说是砸门,哐哐的!
听的人好像是来报丧一样,马宁这个女人太强悍了。
我不禁转头看了看张真人,小样的,我看你还敢动啥鬼心思,东北的虎老娘们,那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结果人家张真人满脸的崇拜,恨不得就特么的跪下舔了。
屋里面淅淅索索的声音,这肯定是在穿衣服,大冬天的从被窝里蹦出来,那感觉真是爽歪歪。
余生翘着耳朵听,突然扒拉我一下,小声的和我说。
“屋里还有别的人,嘿嘿嘿,这李全私生活挺乱啊。”
我去你姥姥的,谁的私生活能有你乱?
张真人凑到我俩跟前,也偷摸的嘀咕。
“能不能是徐寡妇?”
我真是被这俩老三八整的哑口无言。
能不能别扯犊子,徐寡妇你离她倆米远都能闻着一股猪粪味儿,还特么的能和李全这个老白脸滚床单?
真以为东北的火炕那么好伺候呢?
屋里终于消停了,灯光亮起李全打开房门,有些许的慌张满脸诧异。
“嗯?这么晚了你们干啥?”
明显这责备的口吻就没有底气。
这小子没有想让我们进去暖和的意思,也难怪,大半夜的砸人家房门,这可不是我为人处世的方式,我只能悻悻的看着马宁。
小姨,我看你咋办。
马宁对待陌生人的方式,简单粗暴,东北的虎老娘们这回我是彻底见识到了。
推开门,用力的推开李全,马宁首当其冲的往里走,或者改个词,叫闯!
“你们干啥?这是咋的了?”
马宁往里闯,我们这三老爷们肯定不能站在雪地里当冰雕不是,只能无奈跟着往里走,这种抓奸在床的事儿,发自内心来说,我是不愿意干的,人家火炕热被窝暖和的唠点小黄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多特么惬意,非打扰人家干啥。
我皱着眉往里走,尽量不往炕上看,结果人家屋里那女的很坦然的坐在炕上,压根就没不好意思,也没有什么心虚的表现。
“张真人,先生你们来了。”
额,
这个女的我和张真人白天见过。
正是那个没有猪养,种着全村地老汉家里有几分姿色的小媳妇。
人家都不尴尬,我们就更随遇而安了。
以马宁为首,随意坐在对着火炕的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坐下,把玩着手里的物件儿,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总觉得马宁身上的物件绝对不差,搞不好就是她能和杨树灵交流的原因所在。
“咋的了?啥意思?”
李全有点生气,不过看我们人多,压着火。
放谁身上也得消停的,自己干这啥事儿,再加上这些人闯进来,再嚣张的气焰也得给我压着。
马宁活动了一下脖子轻描淡写的开口。
“李村长好兴致啊,大难临头了还在这和小情人腻歪。真的就不怕这李家屯整屯子的人为你的笨猪陪葬?”
我是没听明白这话啥意思,但这股嚣张跋扈的气质,绝对正!
李全估计还没彻底清醒,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对于马宁这种质问的态度非常不满。
其实我也觉得的确有点暴躁轻率了。
“张真人,她是干啥的?大半夜你们来我家就是这个态度吗?”
余生这时候笑眯眯的看了看炕上的女人,又低着头拍了拍李全的肩膀,戏谑的开口说。
“老大哥,按理说呢,你这么大岁数了,玩这一套不新鲜,但你特么的能明目张胆,一点也不怕漏出去,你是这个!”余生竖起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呢,这玩意毕竟是丑事,你呢就好好的配合我们,问啥回答啥,多简单点事儿,这位你不认识,我给你介绍一下哈,这是行内的长辈。”
余生扯犊子嘴炮这一块还是很牛逼的,只不过他忘记了一个事儿。
李全压根不认识他,说白了,你算哪根葱,在这胡咧咧。
正如所料,李全蒙圈的看着张真人,想听到解释。
我以为张真人会温柔细腻的坐下来,给李全一个确切的解释。
万万特么没想到,张真人一嘴巴子抽过去。
“啪!”
“马先生和我兄弟和你说话不够清楚?你特么还在这装什么糊涂,麻溜利索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出来!省的我们费事!卧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特么的糊涂!”
我和余生一脸惊愕的看着张真人,目瞪口呆的竖起大拇指。
牛了一个比了!
这么生猛的吗?
道士说脏话不是啥新闻,关键直接上手绝对罕见。
难道是想在马宁面前装个比卖个萌,留个好印象吗?
谁成想还真奏效了,李全这家伙先是傻愣愣的盯着张真人,又转头看了看稳坐钓鱼台的马宁。
还真就开口了。
“马先生,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陪葬是啥意思啊,笨猪?我们养的都是肉食猪肉,出栏了就送到城里卖了,也不是笨猪。先生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