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很快开始。
这一次，是两人隔着五米的距离对视相望。
戚思归眼神里流露出对自由的渴望情绪满分，而穿着旗袍凸显的曲线也随着镜头的慢慢上移而十分明显。
镜头再切程一卿，她眼底里一抹惊讶和完美的少女懵懂在嘴角微张和睫毛微颤便细微的表达了出来。微抬脖颈，歪头，轻蹙眉，仿佛在质疑那个世界。
两人不分伯仲。
“卡！”导演将镜头拉远，最后定格在黄金分割线上喊了出来。
两条很快通过，程一卿又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临时发挥的台本，现在还能做到合作到一起不违和，一边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惊讶起来。
毕竟这在平时的拍摄中，基本都是一条又一条不断的打磨才能通过。
本来做好了加班的准备，看着眼下的情况，好几个后勤人员纷纷都默契互相对视了一眼。
“一卿是真的厉害啊。”
“这个表现力也是惊人了。”
“她才19岁啊...”
“我好喜欢她唱歌的时候的小动作。”
“戚思归很稳啊！”
“是啊。思归姐还是稳的。”
“.....”
一旁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自动过滤除了程一卿以外的夸奖听的沈白身心愉悦。
他看中的人能不厉害吗？
很快，后勤小哥买了一堆的盒饭提了进来。
导演见此也叫着程一卿和戚思归休息。
听到声音的两人几乎同时朝着导演的方向看来，接着走了过来。
戚思归踩着高跟鞋，轻扭着腰，眼神轻描淡写地看了几眼沈白，目光毫不掩饰的焦灼。
程一卿在旁边站着，瞥了几眼戚思归后忍不住皱了眉。
她总觉得戚思归今天的状态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时，看着摄像机里画面的沈白忽然抬头朝着程一卿望来，眼神里带着只属于他们俩的信号——快过来。
程一卿下意识地就立刻加快了步伐跑了过去。
刚靠近，沈白便站起来抬起了右手将她刚跑乱的碎发顺到了耳后。
“程小姐的演技果然了得。”沈白的深沉音调传来耳边，略带一丝肯定的语气。
程一卿微怔，抬起头迎上沈白幽黑深邃的眼睛，略顿后弯着眼睛笑：“所以，沈老板有什么奖励吗？比如……请客吃饭！”
“啧。程一卿，你怎么能这么没追求？”沈白看着眼前一脸傻笑的程一卿，微微皱眉，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两人说完，程一卿正准备理论一番吃饭怎么就没追求这个话题。
突然——导演一声“席总”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席总？？？席至？
程一卿略惊，心里咯噔一跳。
两个冤家又碰到一起，怕不是整个拍摄现场要翻了天？
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此时的席至又是一身黑西装，修长的身姿在亮堂的灯光下显得挺拔。儒雅英俊的面孔上依旧带着和煦春风般的轻笑。
“席总，你怎么来了？”导演立刻上前，脸上的苹果肌顶的老高。
席至微低头朝着导演看去，矜持地点头，“我来看看朋友。”
“朋友？您是说.....”导演回头看了一眼在场的人，不确定道。
“沈白。我的朋友。”席至抬起头噙着笑意，远远望向程一卿惊讶的眼睛，淡淡出声。
说完，导演便恍惚地若有所思噢了一声，然后问道：“这是一卿在补拍专辑mv，那个席总你要来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