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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夜不语诡异档案 > 第1706章 可怕同桌(1)
  “哼,未必。”我冷哼一声,看了一眼雪绫道:“雪绫,罗曼轻舞。”
  “是的,主人。”雪绫浑身气焰大涨,一袭寒气向四面八方挥发出去,寒气所经过的地方一切都冻结成了冰块。就连攻击过来的金色光芒也无法幸免。
  雪绫轻轻的舞动,****的雪白小脚跳出曼妙的舞蹈。随着她舞蹈节奏的加快,寒气就更加的浓烈。没过多久,拼命收缩的水滴也遭到了寒意的侵袭,渐渐开始疲软起来,最后也化为了一块晶莹的冰块。
  “破!”雪绫轿喝一声,水袖击出,狠狠的打在了冰块之上,那滴水顿时被打的粉碎。
  无不知目瞪口呆的呆在原地,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能,在我的领域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比我强大的力量!”
  雪绫已经从雪白的结界中飞了出来,以极快的身法闪到它的身后,水袖死死的勒住了它的脖子,只要我命令一下,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它杀掉。
  无不知完全呆住了,不知所措,也没有反抗。
  “雪绫,放开它。”我在结界中轻轻的扇着扇子。
  “它很危险,杀掉,更好。”雪绫似乎在考虑杀掉它会不会让我的生命更有保障。这个绝丽的妖怪一直都以我的生命为最优先的保护条件,只要有威胁到我的事物,通常都会毫不留情的扼杀掉。
  “没关系,总之你抓住的也只是个影子罢了。”我笑了笑,向身后望去,手中的扇子轻轻点在一个位置上:“真正的无不知,在那里。”
  在我扇子的延长线不远处,一个飘渺阴暗的影子显露了出来:“仲秋霜不愧是仲秋霜,居然被你看破了。”
  “哪里哪里。”我哈哈大笑:“在这个空间里,你奈何不了我,而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一旦让我到了外边,我就会命令雪绫将你的那只水刺怪冰冻起来做成妖怪刨冰,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做生意。怎么,要不要考虑以某种和平温柔的方式给我一个信息?”
  处在隐匿状态中的无不知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那个暗中想要对付你的人,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没办法和平解决了?!”我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雪绫,我们走,去拆了这混蛋的招牌水刺怪。”
  “嗯,主人。”雪绫轻轻抱住我的腰就要向外飞去。
  “等一等!”无不知身影一闪,立刻拦在了我们身前:“虽然我无法告诉你,隐藏在暗中的那个它是谁,但是我能给你一个线索,一个绝对和你有关系的线索。只要你能接近她,就能将它挖掘出来。”
  它说完,右手一弹,一个影像立刻浮现在了虚空中……
  那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那个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长发的绝丽女子,她正对着铜镜不断的梳理着自己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但就在她的身后,异常漆黑如墨的影子正无声无息的悄悄向她托扼过来。
  十二年前。
  据说最有价值的人,不一定是最能说的人。老天给我们两只耳朵一个嘴巴,本来就是让我们多听少说的。善于倾听,才是成熟的人最基本的素质。
  我一向都相信自己的耳朵,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自从来到这个怪异的小镇后,我发现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甚至身体上所有的感觉器官都不再可靠了。
  如果真的可靠的话,那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呢?
  晚上一回家我就闷闷不乐的呆在沙发上,毫无目的的遥控电视。老娘忙里忙外的张罗着晚饭,抽空看了我一眼,问道:“小夜,你在书院被人欺负了?”
  “没有。”我摇头。
  “我就说嘛,我家小夜那么聪明,只有欺负人的份,哪有人敢欺负你。那你为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没什么,有点不在状态。”我敷衍道。大人的世界和思维方式比我们小孩子复杂的多,就因为太复杂了,所以更难以理解非理性的事物。假如跟他们坦诚今天的遭遇,估计半个小时后老娘就会强制老爹回家,而老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找个大夫来。算了,还是节约些口水的好。
  “哟,屁大的小破孩还有不在状态的时候,你以为自己是县太爷啊。”老娘撇了撇嘴,继续忙去了。
  我到现在脑袋都一团乱,如同乱麻一般,完全理不出任何头绪。只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小镇,绝对有些不简单。既然自己只来了一天就遇到多到难以想象的诡异事情,那自己的父母呢,他们是不是也遇到了?
  在饭桌上我稍微试探了一下公然在儿子面前肉麻的父母。
  老娘满脸陶醉:“这里的邻居都好热情,王夫人、李夫人、张夫人一早就送了些小礼物过来,还帮我收拾了房间。赵夫人也很……”
  职业家庭主妇真是可怕,老娘的供词直接略过,听听老爹的。
  老爹也是满脸陶醉:“这里的人际关系比京城里单纯多了,刚认识的小王,小张,小李听说本人要开杂货店,一大早就帮我把东西抬进了我今天才租下来的门面里,还说明晚帮我接风洗尘,到外边去大搓一顿……”
  看来有时候怀抱杂货店理想的男人也和职业主妇是一丘之貉,供词毫无参考价值,再次略过。
  呜,难道整个家里就数我最倒霉,一到新地方就怪异事情层出不穷。我招谁惹谁了我。难怪一开始我就不喜欢这小镇,肯定是传说中的第六感发挥了作用!
  吃完饭我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出纸和笔乱画。不久后便觉得无聊了,干脆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床上。
  看看对面的漏斗,还不到酉时,窗外已经坠入了黑暗中。这个地方的夜晚来临的似乎特别早,我从前居住的城市,要到酉时末左右天色才会渐渐暗淡下来。
  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望着天花板,我看着看着,总觉得雪白的天花板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