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可以说是一触即发,眼看着一场火拼就要开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翻译官被气的直跺脚冲着胖子骂道:好啊!你个死胖子,居然敢戏耍你爷爷,好,你等着,一会第一个拿你开刀,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瞧你那肥猪老胖的样,就算现在给爷爷提鞋都他娘的晚了。
我在一旁听的都想乐,这家伙的嘴也太损了点吧,胖子就在这听着嘴角含笑,我知道这家伙已经被气的不行了。
只听胖子看了我们众人一眼说道:一会儿动手的时候,那个翻译官谁也别和我抢,谁和我抢,我跟谁急,老子非得活劈了他不可。
我们众人都在下面偷笑,看來胖子有生以來头一次被激怒,我倒想看看胖子急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去你大爷的,要是觉得你们行,那就上來,废话那么多干啥,云海冲那帮鬼子喊道。
只见那个大佐冷笑一声,一挥手,手下的日本兵呼啦一下都围了上來,一场恶战开始了。
第一个动手的当然是胖子,这家伙掏出佛钵后,把包一背然后也沒跟众人打招呼,带着狼七便冲了下去。
而我什么的云江,云海,也各自掏出一面小鼓,敲响后沒多一会喊來了地仙,这时胡老帽对我说道:小邪别有都打上了咱俩也别闲着了,是不是也得下去啊!我点了点头,拽出血木剑跟着胡老帽也冲了下去。
李老那边本以为我们会忍,可沒想到我们却先动上手了,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小六子说道:这帮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根本就不管死活,一点也不按计划來,得了咱们也上吧。
小六子就等这句话呢?听到指令后,对李老说道:好咧,爷爷您就瞧好吧,说完后带着手下的阴魂也冲了过來。
话分两头说,先说说胖子,这家伙冲下來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那翻译官,可这翻译官见我们动手了,吓的直接躲到最后面,那速度比兔子跑的都快,而胖子刚刚冲下去正好被一群日本兵给围住,一时间也冲不过去,那翻译官见此还在后面跺着脚骂胖子,而狼七此时也被日军团团围住,想冲出來还是个问題,更谈不上去帮胖子了。
而我和胡老帽这边还算比较顺利,我手中的血木剑正是这些阴魂的克星,那些阴魂日本阴魂更笨不敢靠近,我俩这里决绝的差不多后直接去支援胖子,再看云江和云海两人召來的仙家更是生猛,简直比恶鬼还要恶鬼,对那些日本鬼根本就不留什么情面,直接用嘴去咬,那牙齿十分的锋利,外加上仙家的力气还大,那些日本鬼被咬的惨叫连连。
经过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战斗,我们的包围圈越缩越小,那些日本鬼几乎是不堪一击,打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大佐,一个翻译官,手下的士兵已经不到五十人了。
那大佐见此急忙的拔出武士刀,那把刀刚一拔出來,仿佛像地狱中的恶魔被放出一样,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我看了看他手中的刀,这时我们几人已经聚集在一起了,只听胖子说道:好重的魔气,这把刀不一般,想办法夺过來。
等等,此时那大佐不知道在那翻译官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翻译官又走了出來对众人说道:我们大佐说了,愿意与你们进行一对一的较量,直到战死为止,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这个胆量,小胖子,你要是不服,上來和咱们大佐比试比试。
你大爷的,胖子他听到后就要冲过去,幸好我抓住了胖子说道: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说那大佐手中拿的不是魔刀吗?既然如此那咱们得小心应付,可别一时冲动,出了岔头,你放心那翻译官跑不了,一会指定留给你。
胖子狠狠的看了一眼那翻译官后才退了回來。
好啊!大家都别动手,不能让这帮小鬼子以为咱不敢单打独斗,以后咱们还得在这一带混呢?谁先上。
我,只见小六子从人群里跑了出來手里拎着一把大片刀对我说道:布大哥让我去吧。
我看了看小六子,此时的小六子已经一身是血了,我真怕他出点什么意外,这时我看了李老一眼希望能征求他的意见。
李老此时也正好看着我,冲我点了点头说道:让他去吧,也是该让这孩子锻炼一下了。
我点了点头,胖子走过來对小六子说道:六儿啊!这第一战必须要赢,知道吗?给咱们争口气,打出个精气神來。
得嘞,魏大哥您就瞧好吧,说完后小六子扛着大片刀走了过去。
对面的鬼子见小六子出來了,从人群中也走出一名身穿军服的日本士兵,手中拿着一把用树枝绑定的刺刀,我在仔细一瞧这些日本鬼子都拿着同样的武器,这东西类似于过去的长矛。
两人都从各自的队伍中走了出來,小六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大片刀斜放在大腿的位置,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那鬼子不知道小六子在搞什么,但看上去有些紧张,将手中的刺刀紧紧的握了握后慢慢的向小六子靠近,突然大叫一声,挺枪便刺,眼看那一枪就要扎到小六子了,就在这时小六子突然睁开眼睛,一道寒光射出,在看小六子把刀往上一举,大喊一声开。
再看那长矛被弹了起來,小六子一招得手后,大片刀顺势砍下,只听一声惨叫,那小鬼子已经身首异处了,一阵青烟过后,尸体无影无踪,看來已经是魂飞魄散了。
六儿,好样的,胖子在后面鼓掌叫好。
小六子回过头冲胖子笑了笑,然后走了过來说道:魏大哥怎么样沒丢人吧。
得了六儿,你今天算是露脸了,真他娘的提气,你先下去休息吧,把后面的交给我们了。
这时胖子走上前用手指了指那翻译官说道:你,给我出來。
翻译官当时就愣了,有心往那大佐的身后躲,可那大佐见此回头看了一眼翻译官然后一个眼神,那意思就是快点过去,可那翻译官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那大佐似乎都沒有动摇,最后一瞪眼睛喊道:八嘎。
翻译官吓的一哆嗦,沒办法从身后的士兵那里接过一根长矛,走了出來。
此时我们的脚下就好像修罗场一样,实在太过血腥,希望大家看到这段的时候,不要吃饭,如果吐出來,那可不管我的事,虽然那些恶心,恐怖的场景我看的够多的了,可和眼下的比起來都他娘的是浮云。
此时的胖子怒发冲冠,看着那翻译官气的直跺脚,而那翻译官被大佐逼的也沒了办法只好拿着一根长矛走了出來,看着胖子一点头,嘿嘿一笑说道:兄弟,都是中国人,还望给我留条活路,刚才我说的那些屁话,你也不要当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拿我就当一个屁放了得了。
胖子冷笑一声说道:去你大爷的,拉完屎还带往回缩的,你恶心不,我看你根本就他娘的不是中国人,是小鬼子的一条狗,现在你连当狗的资格都沒有了。
唉哟兄弟,你可别这么说啊!你以为我愿意干这差事啊!这也不是被逼出來的吗?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兄弟只要您绕过我这一回,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都不带忘的,行不求您了。
别介啊!你刚才不是有能耐吗?那脾气哪去了,來带,兄弟我好好的伺候你,说完后胖子举起佛钵就要动手了。
那翻译官见胖子软硬不吃,一时间也沒了注意咽了下吐沫说道:好啊!小胖子,说了这么多都他妈的说狗肚子里去了,既然如此大不了鱼死网破,说完只见那翻译官闭着眼睛举着长矛奔着胖子便刺了过來。
胖子哼了一声侧身躲了过去,那长矛从胖子的身边过去,这时胖子一把抓住了那长矛,手中一使劲,那树枝做的长矛咔嚓一声被胖子掰成两截,胖子把手中的半截长矛扔在地上然后看着那翻译官说道:你已经动手了,我还沒有动,现在轮到我了吧,说完后胖子快跑过去,将佛钵抡起,來了一个横扫,那翻译官见势不妙就地一滚,躲了过去,但还沒等起來,胖子已经到了近前,举起手中的佛钵说道:这回我让你魂飞魄散,说罢举起佛钵就要下手。
本以为这一切都要尘埃落定,可沒想到就在此时,那站在一旁的大佐大喝一声,八嘎,然后举起手中的战刀奔着胖子便冲了过來。
我一直注视那大佐,见他动了,我挺着血木剑也到了胖子的身前,他的刀是精钢做的,而我的则是木质的,要真碰上了,我的血木剑一下子就会成为两截,所以为了避免,我挺剑直刺他的眼睛,那大佐似乎感觉到血木剑的威力,急忙的向后一躲,这才躲了过去,而胖子这时也站了起來,紧接着脚下生气一缕青烟,看來那铃木川大佐还是晚了一步,翻译官已经魂飞魄散。
胖子站起來后看着那大佐对我说道:他娘的刚才要不是你救我,八成被这老帮菜给劈成两半了,不行我得报仇,胖子走了过去对那铃木川说道:你地,什么地干活。
我见这胖子又要耍这鬼子了,索性站在他身旁听听。
那铃木川也是一愣仔细的打量这胖子,说了一大堆日语,反正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可胖子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听懂还是假听懂,反正在那一个劲的点头,铃木川说完后,胖子这时说道:去你大爷的,老子一句也沒听懂,你说的是啥鸟语,來來來,你不是有能耐吗?咱俩比划比划。
铃木川被胖子戏耍了一番后顿时火冒三丈快走几步拔出手中的魔刀奔着胖子便砍了过來,胖子见此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用手中的佛钵开始反击。
本以为胖子这回可以轻易的胜过这大佐,可这一交手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大佐似乎对剑道很有研究,而且还仗着手中的魔刀更是如虎添翼,打的胖子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撕的一声,胖子的两肩已经被魔刀划开,这时胖子也看出來了单纯的用佛钵未必能压制对手,只见胖子一转身把身上的包拿了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掏出铃铛,然后把包扔在地上用脚踩着,大喝一声伏虎罗汉降世,然后摇动铃铛嘴里念起佛经。
那大佐见胖子怪异的举动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却有些浑浑噩噩的,我见此急忙跑了过去要结果这大佐,可谁承想这鬼子无比的狡猾,手中的魔刀一转顿时抵消了胖子的梵音,于此同时还做出了攻击,幸亏我和胖子眼疾手快要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
那大佐一击不中,怒火中烧,举起魔刀后大喊一声,再看他身后的日本亡魂开始跪在地上身体慢慢的扭曲,显得无比的痛苦,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我们不明所以,怎么了。
就在此时再看那把魔刀发出幽蓝的光,而那些跪在地上的亡魂也开始消失了,似乎这把魔刀将那些阴魂都给吸走了,而这时那大佐举着魔刀奔我们便來了,我回过头冲众人喊道:别看热闹了,还不过來帮忙。
狼七,胡老帽,云江,云海听到后纷纷的过來支援,而李老那边,虽然想过來,可似乎对这魔刀过于惧怕,走了两步便停了下來。
我们几人把那大佐围在中间,一场混战就这样开始了,铃木川手握魔刀,人似乎也入了魔,才几个回合下來,我们几人身上都挂了彩,他娘的我和你拼了,胖子大吼一声站了起來,举起佛钵再次的冲了过去,我见此知道胖子这人容易冲动,怕出什么大事,所以一咬牙也站了起來,跟在胖子身后。
铛的一声,胖子的佛钵和魔刀碰撞在一起,擦出了火花,而这时狼七和胡老帽纷纷的跑了过來,狼七抓住铃木川的双腿,而胡老帽则是抱住铃木川的腰,这下铃木川动弹不得。
八嘎,铃木川大喊一声,而魔刀正被胖子的佛钵抵住,只听众人冲我喊道:小邪还不下手,更待何时。
我见此急忙挥动手中的血木剑,奔着铃木川的胸口便刺了下去,扑的一声,就好像刺进一团棉花里一样,再看铃木川表情开始扭曲,整个人似乎慢慢的融化掉一样,一分钟的时间,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水,这血木剑的威力太过霸道了。
我们几人坐在地上长出了口气,刚才的那一幕太过凶险,要不是众人围着铃木川我也不能下手,此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只有那把泛着蓝光的魔刀还静静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