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难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好了,睡觉吧。”史应龙这时也没有心情使坏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心事。悉悉索索一阵脱衣身声后,史应龙陡觉怀里多了一具温润滑腻的娇躯,他伸手一揽,将王难姑往怀里紧了紧,却没继续动作。王难姑双手伸入史应龙腋下,轻轻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又半撑着身子,吃吃笑道:“生气了?”
“难姑,我怎么会生气呢?”史应龙睁开眼睛,入眼处却是王难姑松松垮垮的亵衣,只见两弯浑圆已经半探出来,皓如白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王难姑娇嗔道:“没生气的话,怎么闭着眼睛不理我?应龙,我都昏睡了这么久,你就不想好好陪陪我吗?”她此时的声音柔腻宛转,比起以往又多了几分诱惑。史应龙就是怀着心事,也是心下火热,手掌向上一翻,已经托住那双玉笋,细细感觉着,忽道:“难姑,这里好像有了不少变化。”
王难姑媚声道:“有什么变化呀?”身体缓缓下沉,紧紧贴在史应龙身上,有微微晃动着。史应龙被她这一撩拨,心里的火焰轰一下一下高涨起来,一翻身又把她压在下面,探首噙出她的香唇,用心品尝起来,王难姑迅速回应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不一会儿已经情动如潮,王难姑满脸潮红,气息急促,一双修长玉腿已经盘上史应龙腰间,臀胯不断向上抬起,仿佛要揉入他体内一般。史应龙嘴里品尝着那香甜润滑的香唇,双手顺着道道弧线凹凸来回游动,紧紧贴在王难姑那丰隆之上。
史应龙正要将那湿透了的亵裤褪下,忽听外面院子传来衣衫破空之声,心下一凛,呼一下坐了起来,目光如电,往房门望去。只见房门喀一下被震开,闪入一道艳丽倩影,竟然是蓝澜破关而出,她眼里水波盈盈,脸颊酡红润泽,犹如桃花盛放,饱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显得极为诱人。
王难姑坐了起来,亵衣半搭在肩上即将脱落,她却毫不在意,轻笑道:“蓝澜,一段时间不见,你功力进步不小啊。不过你这么快就赶过来了,还真是心急呀。”蓝澜急喘了几口气,怒道:“王难姑,你明知我在闭关,却在这里和应龙共赴巫山,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难姑冷笑道:“你在我身里下了同心蛊,还敢问我为什么要打扰你练功。”蓝澜脸色一僵,争辩道:“你修炼的长春蛊破灭,寒气囤积在气海里,若不是用同心蛊,我怎么救人?我好心好意救了你,还搭上了祭练了这么多年的同心蛊,可你却恩将仇报,打扰我闭关,你还有良心吗?”
“我体内的长春蛊寒气只要用碧血天蚕卵就能轻易吸走,你偏偏大费周折,使用了同心蛊,这是为什么?”王难姑反问一声,又恨恨道:“蓝澜,从小你就见不得我好,见我有什么好东西都要争一争,这次你使用同心蛊,还不是想抢走应龙!你这跟屁虫,鼻涕怪,就许你有张良计,就不许我用过墙梯?”
“王难姑,你又喊我外号!”蓝澜尖叫一声,愤愤不平道:“王难姑,当年你仗着年纪大,抢走我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毒物,就不许我在师伯面前说出来吗?要不是你把我欺负的那么狠,我怎么会老跟你抢东西?你昏睡时我也没有打扰你,你一醒来就捣乱,害我功亏一篑,没法将《百解真经》突破到下一层,这笔帐你想用什么来还?”王难姑双手轻拍几下,咯咯笑道:“你想要利用同心蛊来控制我,却没料到我提前醒了过来,这是报应!蓝澜,我就是要你功亏一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蓝澜气道:“王难姑,你无耻,我跟你拼了!”身形一闪,急速想王难姑扑了过去。
“难姑和蓝澜姐怎么一见面就争吵,真是不让人省心。”史应龙暗自嘀咕,正要出手阻止两人动手,却听王难姑疾喝道:“停下!”这一声带有一种奇异韵律,才在房间内响起,却见蓝澜身形一顿,“啪”一声从空中摔到地板上,竟然没有爬起来。王难姑嘻嘻一笑,又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蓝澜猛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向王难姑走过去,只是她眼里满是怒火,明显并不甘心。史应龙看得诧异不已,问道:“难姑,这是怎么回事?”王难姑解释道:“当年我在五毒教住了很长时间,虽然并没有修炼同心蛊,但也知道同心蛊的祭炼方法。凡是中了同心蛊的人,一般都是由蛊主控制另一人,若是两人都知道同心蛊的控制方法,同时催动同心蛊,就只能以功力来决高低。蓝澜想用同心蛊来控制我,但是她功力不如我,结果就是被我控制。”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史应龙啧啧称奇,又见蓝澜明明抵抗不了王难姑的命令,却还在拼命挣扎,心下一软,求情道:“难姑,蓝澜姐也没有害你之心,你还是放过她吧。”王难姑笑道:“我知道她不会害我,只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既然使用了同心蛊,就要承担后果。你放心,我不会太过分的。最多让她当个实至名归的跟屁虫罢了。”
蓝澜咬牙切齿道:“王难姑,你不要太嚣张,等我将百解真经突破到下一层,到时候我会让你好看的。”王难姑哈哈笑道:“蓝澜,五毒教的百解真经的修炼速度也想和小无相功相比,你不要做梦了。就算你一年闭关十二个月,我一年只练一个月,你也追不上我。更何况我已经将小无相功炼至大成之境,功力不运自增,你这辈子想要翻身,是没指望了。”
说话间,蓝澜已经走到了床前,双手巍颤颤的平伸着,慢慢朝王难姑挂在肩上的亵衣探去。她心下极为不甘,却又无法可想,只能借助自己是同心蛊蛊主的身份极力拖延,又转头望向史应龙,哭道:“应龙,你就忍心看我这么被人欺负?”史应龙见她眼眶红彤彤的,泪水都汇成两道小溪了,实在是可怜,便求情道:“难姑,你就饶了蓝澜姐吧。”
王难姑本来也没打算把蓝澜怎么样,见她终于哭了出来,心里大为解气,也不想太过分了,便道:“哼,从小到大,每次都要向别人求援,还都哭鼻子,怪不得被人喊做鼻涕虫。好了,停下来吧。”蓝澜陡觉浑身一松,却已夺回控制权,她心下气极,却又不敢对王难姑报复,呜呜哭着,转身向史应龙怀里投去。王难姑忙喝道:“停住,你闭关了这么久,全身都有一股臭味,赶紧去洗澡,洗完了自己找个房间睡觉。”
其实像蓝澜这样的一流高手,浑身真情流转,早已能做到尘垢自净,就算是闭关闭上十年八载,也不会有半点异味,王难姑只是不想让她接近史应龙罢了。蓝澜闻言哭声陡然停住,眼泪也不流了,咬牙切齿骂道:“王难姑,你太过分了!竟然污蔑我身上有臭味!”却没法反抗命令,转身掠出房间,消失在走廊外。王难姑撇了撇嘴,哼道:“就知道你是在装哭。”
史应龙再次见证了她们两人的奇特关系,不禁摇了摇头,起身把门关好,又回到床上,伸手便去揽王难姑的细腰。却见王难姑身体一扭,已经避开史应龙的手,又一脚飞踹,“砰”一声将他踢下床,冷笑道:“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想上床?做梦!要不是为了把蓝澜激出来,我才不会配合你演戏!”史应龙用手按住腰间,“哎呀”一声喊了出来,也不起身,就坐在地上,说道:“难姑,好疼。”
王难姑哼道:“别装了,我都没有用力。”史应龙讪笑一声,又道:“难姑,你不让我上床,那我睡哪儿?”王难姑撇嘴道:“地板,桌子,凳子随便你睡。不过你要是敢偷跑到其他人的房间去,哼哼,后果自负。”史应龙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去惹她生气,乖乖拉过两张凳子,头尾各摆一张,腰部悬空,睡了一夜的“悬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