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恐怖 > 灵异手札 > 第199章 下魇
  我这话一出口,胖子和黄天两个都忍不住笑了,,对我说,我们也不是基佬,主要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除了你之外,别人都不行,只能你来受这个罪了,我不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但是一定我要受罪我就忍不住心中一寒。
  割手这都不叫受罪,那么他们说的受罪肯定要受大罪了,不知道究竟是要我干什么。
  胖子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要打断我一条胳膊,不然我们谁也出去不,只能被困死在这里。
  我一听就急眼了,这可不是放点血的事情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打断我的胳膊,那我岂不是要在医院度过一段时间,另外我起码有三个月不能出任何力气,只能当成伤员来养着,这可不行。
  “我靠,你说得轻松,要是打断胳膊就能出去的话你怎么不打断你自己的?这是没商量,坚决不同意。”
  胖子见我态度坚决,只得无奈的摇头苦笑,黄天凑过来说道:“亮子,如果我们俩可以的话,绝对不会用你,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无欲求是什么人咱们也见识了,就目前来说,我们绝对斗不过他,如果面对面的肉搏的话,我们谁都能干的过他,但是斗法我们谁也不是他对手,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郁闷的几乎要吐血,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别人都不行唯独我行?
  “因为你不光体质特殊,而且我敢打赌,你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的,而是冥冥中有必然,当然了,如果你坚持的话,到最后你也不会死,但是我和胖子两个就完蛋了。”
  黄天这番话让我莫测高深了,这是什么意思?不光身体特殊,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再说了,我的身体我了解,也没见过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在没有进入民调局,没有经历简易房的事情之前,我一直认为我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为了生活到工地上搬砖,这种屌丝在全国一抓一大把。
  “现在我们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只有你骨折了,我们才有希望走出去,我估计,无欲求早就走了,他万万没想到我们还能逃出去。”
  胖子也帮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平心而论,胖子和黄天两人对我都不错,可以说,没有他们,我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一咬牙,不就是骨折吗?又不是长不好了,只要手臂还在我身上,用骨折来换两个好朋友的命,值得。
  “来吧,夜长梦多,既然你们都认为只有我骨折了才能走出去,那老子就豁出去一次,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骨折了你们还是没办法的话,那老子可要打断你们的胳膊给老子作伴!”
  两人大喜,胖子跟打了鸡血一样,蹭的从地上蹦起来,一脸自信的道:“放心吧,要是出不去,老子给你垫背。”
  他的这句话有点狠了,作为懂方术的的人,我们最忌讳的就是给人垫背,这是永不超生的意思,而且懂方术的人发的誓言往往还一定会应验,所以,非必要我们绝对不乱发誓。
  不像那些小两口吵架,或者不把誓言放在心上的人,张口闭口我要是怎么着怎么着,出门就让车撞死。
  这种牙疼咒大多数是不灵的,可是事情就怕万一,万一哪天你真的应誓的话,那颗是哭都来不及了。
  所以,在这里我也奉劝一下那些爱发誓的朋友,没事别拿自己的小命去发誓,命只有一条,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哪天哪个过路的神仙看你不爽,让你应誓的话就好玩了。
  胖子敢这样发誓说明他有绝对的把握,因为胖子跟我一样,也是不经常发誓的主,而且拿这样严重的后果说事,应该没问题了。
  我也站起来,跟上刑场英勇就义似的,一脸悲壮,站在那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胖子也不含糊,直接从我手里接过打神鞭,那根桃木的打神鞭足有二尺多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刚才我一下子能将僵尸的脑袋都砸碎了,打断人的胳膊应该不成问题。
  我把左臂平展,咬着牙准备接受这一击,这种感觉真他娘的操蛋,明知道自己要被打断胳膊还主动伸手,这样的傻缺二估计也就我自己了吧。
  “小亮,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胖子站在我身后还给我提醒,我骂道:“你丫的能不能不给我提醒啊?着怪吓人的,要是不知道,突然被打断了胳膊也就算了,可老子是知道,你丫的还给我提醒,是想让老子反悔还是怎么的?”
  正说着,就感觉胳膊一阵剧痛,,不由自主的放下来,紧跟着便是麻木,倒是不觉得疼了,左臂被击中的地方迅速的肿起来,左手彻底不听使唤了。
  那一刻,我的额头顿时大汗珠子往下滚,麻木劲过去之后便是钻心的疼痛。
  然而我抬头一看,眼前的环境竟然变了,那些脏东西和僵尸不见了,一望无尽的平原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天上繁星点点,我们真的出来了!
  胖子毫不含糊,直接把我打横着抱起来,飞快的向前跑去,这姿势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仿佛我是个小媳妇一样。
  别说,胖子还是有把子力气的,抱着我这个一百三十四十斤的大男人还能跑得飞快,只是听筒让我顾不上想这些。
  我跟胖子说:“把老子放下来,老子又不是你的新娘子,这么抱着成何体统?再说了,老子是胳膊断了,又不是腿断了,老子自己能走。”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把握放在地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然后黄天又找来三四根一尺长的棍子,里面用胖子的衣服裹起来,外面用木棍当夹板将断掉的骨头对接好固定住,这样不至于那么疼。
  给我包扎完毕之后,两人的腰带也没了,全都缠在上面了,现在我的胳膊快赶上我的腰粗了,用腰带做了个套,我套在脖子里将断掉的胳膊吊住,跟胖子和黄天一起向附近的医院赶去。
  这他娘的荒郊野外的,前不挨村后不着店,上哪儿去找医院去啊!
  胖子我们只得尽快赶往附近的一个村子,是偷是抢还是买,不管用什么办法,先弄来一辆交通工具再说。
  走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一个村子,这个还是新农村,房子看起来非常整齐划一。
  既然是新农村就一定有村卫生院,骨折并不是什么大病,一般的外科大夫都会看,就算不是外科大夫,只要是大夫就能给简单包扎一下,就算是业余水平也比我们要强点。
  来到村卫生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零点了,我们足足在里面困了三四个钟头,现在人家都关门了,胖子直接踹门,差点将人家的大铁门给踹变形了。
  一般村卫生院都是医生不多,护士更少,而且到了下班以后,未必有人在里面住,就算有也是看门的。
  不过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里面不但有医生,还有一个漂亮的护士,开门之后,胖子将我的情况说了一下,那医生二话不说,直接跟护士一起带着我到放射科先拍个片子看看再说。
  片子拍的相当顺利,而且像这种外伤是不用手术的,直接就是石膏固定,然后打几天针,再然后就只能靠养了。
  等我的胳膊上打上石膏,在病房挂上点滴之后,胖子守在我身边,等那医生和漂亮护士都走了之后悄悄跟我说:“你说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有什么?你别乱猜,也许人家是清白的呢?”我装糊涂。
  “我呸,还清白的,整个卫生院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又从里面锁着门,那妞长得还那么水灵,要是我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胖子那嘴撇的跟什么似的,一个劲的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多美的排骨让狗吃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天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几瓶需要换的药,走路的时候故意踩了胖子的脚面一下,疼的后者一下子蹦起来。
  黄天跟胖子说:“你别没事瞎猜胡琢磨的,人家是父女俩,要是听到你的话,不把我们赶出去才怪呢?”
  “父女俩?”胖子一下子愣住了,一脸错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黄天说道:“那个啥,你先照顾亮子一会儿,我肚子疼不舒服,去厕所了,别找我啊!”
  黄天嗤笑一声道:“我还不知道你?滚吧,祝你好运!”
  我一翻白眼,对胖子彻底无语了,这小子,简直就是有唐璜之风,不过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也不好说胖子什么,毕竟干这一行连媳妇都没有,还不允许人家花心点啊!
  不过我挺为那小护士惋惜的,胖子这家伙泡妞有一手,没准还真能得手了,不过也难,毕竟我们不会长期的在这里住下去,明天就得会总部,就半晚上的时间,胖子要是能搞到手我着呢服了他了。
  一打吊瓶我就犯困,不大会儿便睡着了,有黄天看着我很放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仿佛觉得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上有东西,努力想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清。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房顶的天花板上渐渐出现了一个人影,面朝下,脸色异常苍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按角度和位置来算,这个人就在病床的正上方。
  我想喊叫,但是却怎么也出不了声音,想动弹却一点也动弹不了,就那么看着那个人影。
  突然,那人影的头发一根根的从上面垂下来,仿佛黑色的瀑布一样,遮住了他的脸,但是在我这个角度却还是能够看到他的脸,他笑了,诡异的笑了,眼珠子仿佛掉出来,要砸在我脸上。
  我大为着急,这要是掉下来还不得恶心死我?随即,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人影吐出了猩红的舌头,那舌头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有的,因为太长了。
  从我躺着的地方到房顶的天花板怎么也有两米多,那舌头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一点点,如扭曲着的蛇,但是却是猩红色,仿佛有涎水似滴未滴,很快就垂下来三尺长!
  一个人的舌头能有多长我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恐怕只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能把石头伸出来一尺长就不错了,而三尺长的,估计只有蜥蜴了。
  这时候我根本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舌头一点点,缓慢的向下伸展,这种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神经的。
  我躲不开,我不能动,我全身仿佛中了定身法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舌头一点点向我逼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拳就打过去,左手不听使唤,可右手没事,这一拳几乎是我难呢过爆发出来的最强的攻击了。
  砰!
  真的打到东西了硌的我手疼,而这一下我也彻底的清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不过黄天却捂着鼻子,有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你要干嘛?老子好心给你换药,你却打了我一拳,靠,一点征兆都没有,老子也挂彩了!”
  说着,黄天急匆匆的去护士办公室去要点药,最少也要有药棉擦一下鼻血吧!
  他走后,我瞪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老子没事从来不想这些东西,难道说着医院中有脏东西?刚才是在梦里想靠近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坐不住了,可是刚换的吊瓶,我也不能动,反正等下黄天会来,等他来了我跟他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黄天就回来了,鼻子上用药棉捂着,仿佛戏里的小丑,说话也有点瓮声瓮气,看样子被我打的不轻。
  在黄天身后,胖子也灰溜溜的回来了,一进来便假装关心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们说说我刚才的梦境。
  于是我便将梦中看到天花板上有东西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并问他们是不是这个卫生院里有脏东西?
  听完我的叙述,胖子一脸凝重的说道:“脏东西未必会有,但是可能有人给下了魇了,所以但凡躺在这个床上的病人都会做这样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