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就停住了脚步,脸上带着欣喜,璐姐也笑了说着老人家还挺有脑子,知道要分辨一下是不是要真走才喊住。
“这家伙贼了,我就说嘛,这人家里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不过真的是对人类寒了心,不想干了,幸亏阿瑶你是真心帮他,不然今天如果你执意的纠缠,怕是怎么也得不到灭魂丹了。”阴魅说。
我没有回话,怕这老人家听到,只是应了一声就往回走,到了人皮灯笼面前,只见老人家对着我招手让我进去,我走了进去,坐在方才的位置,问老人家还有什么需要,老人家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子,很小,他打开,一股子草药味窜了出来,随后让我伸出手倒在了我手里,只见我手里一颗珠圆玉润的白色圆球,滚来滚去,好不可爱。
“这是……灭魂丹?”我问,“不是说不给吗?”
“看在你真心帮我的份儿上,我暂时确定你是个好人,所以打算帮你一次。’老人家拿着水杯喝水,神色幽深。
我高兴说谢谢:“算是意外之喜。”
“有没有兴趣听我说说我的事情?”老人家问我。
我则是点头说有,老人家指着屋子里的立着的灯笼:“你听过我家,应该听过人皮灯笼的故事吧。”
“听过。”我没有隐瞒。
老人家点头:“我与猛兽一族的仇恨成也人皮灯笼,散也人皮灯笼,家族的传家书信中大概的意思是,我的祖先就是被猛兽一族杀死的,那个时候是有过仙的,不过据说也不是真仙,只是证道成功还差一步跨入仙界的人,不过很少有人能跨出那一步,所以到了那个阶段就开始有人称帝,万族之帝,当时仙中最厉害的是玄帝,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玄字,当时还有一位仙,我们称之为荒,也就是现在那个大荒的鼻祖,她和大帝是一对,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仙都消失了。”
因为提到荒仙,我很感兴趣,睁大眼睛,伸着脖子听。
老人继续说:“所有的仙都消失了,除了羽化仙子,不过那个时候她不应该叫仙了,她废掉了自己所有的修为开始重新修炼,最后才没有消失,她人很漂亮,那个时候我的祖先也是人族强者之一,只是证道失败,,当年祖先悟足三万小道,一大道,已经算是人中龙凤,要知道当时只要悟足九百九十九小道,一大道就可以尝试证道了,所以当时的天劫很强,记载说是七九天劫,四九道天雷滚滚而下,最后祖先几乎身死道消的时候是羽化仙子救了她,羽化仙子落魄后祖先就跟着她,并且发誓要娶她,羽化仙子却不为所动,后来祖先才知道原来羽化仙子心中一直挂念的是玄帝,我的祖先也不嫌弃,一直跟着,直到后来祖先和羽化仙子假意成了朋友,并与鲲鹏一族的强者成了朋友,鲲鹏是有名的大族,林立强者之林,只是祖先不知掉鲲鹏对于羽化仙子有想法,有一次趁着祖先不在将羽化仙子绑走,祖先知道之后很生气让鲲鹏强者将羽化仙子叫出来,当时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问是什么要求,然后老人家说出来的要求却让我心惊了:“他让祖先灭了整个人族,当然最厉害的几个人不用灭,只需要灭掉祖先打得过的。祖先拒绝了,鲲鹏强者将羽化仙子折磨死,将人皮送给了祖先,当时祖先的义举感染了很多人族,有的感恩,有的替羽化仙子惋惜,最后都自发的开始活动在大洲,当时人族虽然有强者,但是整体还是羸弱的,不过人族离开中州和大泽其他地方的接触并不融洽,不少人被骗,更有不少人被杀,祖先的余生都在研究灭魂丹,终于在有生之年完成了,开始秘密做这个声音,将灭魂丹给想出中州的人族,帮助他们不受欺辱,后来后代们秉承着这份仇恨,每每看到人皮灯笼的时候都会觉得这个故事不仅仅是故事,而是祖先真正的仇恨,每一个后代都要为此付出一生,只是在我爷爷那一辈儿的时候,人族出现了背叛者,后来有猛兽一族的人找上门杀死了我爷爷,我父亲逃过了灾难,可是自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就开始亲盆洗手不再做灭魂丹,而灭魂丹的方子也没有流传下来,我给你的这一颗灭魂丹是仅剩的两颗中的一颗,最后一颗我想留着,这颗送给你了,我父亲最后悟了,其实根本是不是兽族和人族的仇恨,只是好与坏的仇恨,只要是好的都值得帮忙,只要是坏的都值得惩罚,灭魂丹固然有好的地方,但是在兽族与人族之间形成的作用就显得不真诚,兽族也有不少好兽,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我长舒了一口大气,故事好像是从上古一直到现在,发生的时间很长,但是几句话就被老人讲述完了:“故事很好,我听懂了,谢谢您,不过我想知道那个荒仙和玄帝,还有其他的仙真的消失了吗?后来没有他们的传说了?”
“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大荒灭亡,荒仙也没有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老人家摇头说世事无常。
我又问:“您刚才说您祖先留的信件当中提及的仙并不是真正的仙人,但是却已经证道了,如果真到的都不是真正的仙人,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仙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吗?”
“有,也没有,曾经玄帝说过一句话,他说仙在心中。”老人家说。
我打断:“仙在心中?”
老人家点头:“但是荒仙也说过一句话,心又在哪里?所以这还是个无解的问题,好了你帮我看了病,我给了你灭魂丹,但是你一定不要将我这里说出去,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也许是听你家里的老人说的,不过回家告诉他们,我这里一颗都没有了。”
我了然的点头,笑着说好道谢,出门继续往远离中州的地方走,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两句话:“仙在心中,心又在哪里。”
中途没有客栈,赶了一夜的路才到了中途中转的小镇,住宿了半天,继续赶路,第三天清晨才到了青山脚下的青山镇,还是找了客栈,要了几个小菜,小雪已经饿得犹如饿狼扑食,我看着小家伙的吃像,自己也多吃了几口,随后休息了一会,将买好的紫色裙子换了,用璐姐的话说,穿上之后那霸气惊艳的女王形象,顿时转化成温柔美丽优雅的女子,惹得我笑了半天。
这里的气候比较干燥,些许是离着沙漠比较近的缘故,这一天喝了很多水,这里有一种独特的工具,叫水囊,是用兽皮所做的,不过里面也是分空间大小的,我在杂货铺买了个能装大约十吨水的水囊,灌满放在乾坤袋里,准备好了充足的水源,将阴魅和璐姐,小雪放在乾坤袋里才赶赴青山。
到了青山的山门,看起来比赤霞峰内敛很多,门口站着守门的弟子,穿着青色的衣服,不过不是粗布衣裳,而是和我身上相似的丝线,价值不菲,腰间别着没有装饰物的剑,看起来很古朴,不过我猜测一定价值不菲。
我走过去,没等二位弟子阻拦就停住了,然后拿出南王给我的书信:“我是南王府的人,来找人。”
“请问姑娘您找谁?”青山弟子客气的问。
我说出陈紫和媚童的名字,青山弟子表示不知道,一个人拿着书信去找上面问,一个在门口守着,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