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中老婆听了白云中的话之后,是呆愣当场,再接着,就是一把掀了桌子,抱头蹲在地上尖叫不止。
桌子被掀翻,白云中和白天明从座位上立起身,没有人去宽慰白云中老婆,两个人去一楼客厅处坐下。
白云中告诉白天明,以后选择结婚对象时候要慎重,要找那些个能配得上他家的身世清白的女子为妻。
白天明沉默着点头,白云中问询白天明,有没有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恨他。
白天明说没有,说他只是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劲,过两天自然也就好了。
白云中赞赏眼光看着白天明,说如此样的白天明才是他白云中的儿子,说做男人就是应该这样能狠的下心丝毫不留祸患在身边。
白天明的目光望向餐厅方向,问询白云中要不要去劝慰一下。
白云中摇头说不用,说女人是不能够惯的,越惯也能闹腾,说现在就敢掀桌子不定改天还能闹出什么大动静。
白云中和白天明再聊上几句后,两个人一起离开家,白云中回返他那有着地下道场的别墅。
回到别墅的白云中上去二楼,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看到,那吴喜儿又一次开始养蝶。
吴喜儿看到白云中进入那养蝶房间后,是眼神慌乱,白云中走到吴喜儿身边说没事,说只管快些成功养出一批蝴蝶就是。
白云中的话语出口,吴喜儿是满眼的不可置信,再娇笑着扑倒白云中的怀里,说白云中对她实在是太好了点。
白云中看不到角度,吴喜儿的眼神变化不定,眯了眼睛微皱额心。
白云中抱着吴喜儿,说既然吴喜儿是他的器,只要吴喜儿对他忠心耿耿,那他自然是会对吴喜儿好。
吴喜儿连声保证说当然忠心耿耿,白云中说那就好,放开怀中的吴喜儿后回返到一楼客厅内。
此刻现在,白云中正在一楼客厅里和fz市电视上经常露脸的一高官闲聊,两人所谈的内容,就是塞了多少红包给那些个聚拢到fz市的外地记者。
这个时候,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我收敛情绪开始听课。
这一节课是经济学,龚共再次在讲课时候神游太虚,底下的同学窃窃私语都在八卦着龚共这是不是枯木逢春有了艳遇。
我关注龚共的神色,只感龚共的心绪应该是处于极度挣扎之中,貌似是对什么事情无法抉择。
有了这种感觉,我瞬间想起了在我的纸人视线中久违露面的莉莉妈妈。
我揣测,莫不是莉莉妈妈再次纠缠上了龚共,而龚共也对莉莉妈妈动了情,只是有俊俏师姐的事情在先,所以龚共才有了如此纠结难定的神色。
讲台上的龚共神游太虚,讲台下的我也是思绪不断。
想起久未露面的莉莉妈妈,我又想起了自从进入人鬼市场之后,我就再没看到过的陆文豪和方玮。
韩天秦现在身体无有异状,那就代表着陆文豪此刻也是安然无恙。
那么,陆文豪和方玮此刻是依然还在人鬼市场,抑或是在王大郎撤去了追踪纸人之后,他们已经离开人鬼市场现身夜游酒吧再相携离去。
我挑眉自己在见到澹台璃之后,竟是忘记去问询下那久待人鬼市场的陆文豪和方玮的下落。
龚共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龚共眼神变化不定,拿了手机出去教室外面接通电话。
我清晰听到莉莉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娇柔着声音问询龚共中午想吃些什么。
龚共说不需要莉莉妈妈那么麻烦每天特意跑去给他做饭,说他下了班后随便对付一口即可。
莉莉妈妈委屈着声音问询龚共是不是到现在还不能原谅她当年的过错,说她是真心悔过,现在她也得了报应只剩下孤家寡人。
龚共说当年的事情不需要再提,莉莉妈妈那边笑着说那她一会儿就去买菜,就待在龚共家门口等龚共回家。
龚共沉默一会儿后说那好吧,也就挂了电话再次回返教室。
进入教室的龚共瞟一眼我所处方向,再开始继续讲课。
接受到龚共瞟来的一眼,我是满脸黑线。
尼玛,刚才的电话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合着我倒是成了龚共和俊俏师姐爱情的见证者,龚共一看到我就想起了俊俏师姐么。
上午放学铃声一响起,我拉着谢一鸣麻溜从龚共眼皮子底下消失。爱咋咋地,左右你们郎未娶女独身的且都是成年人,想怎样都好。
回返家中的路上,谢一鸣一直都是笑个不停,我扭头剜一眼谢一鸣,谢一鸣才算是顿住了笑声。
谢一鸣说亲爱的要淡定,我说我一直都很淡定。
谢一鸣声音带着浓浓笑意,说此刻的我才像是我这个年龄该有的模样,我回谢一鸣说我天生高冷,不要那什么年龄问题来当说辞。
谢一鸣顿住脚步,双手扶着我的两个肩膀,上下仔细打量我一番,郑重了表情说亲爱的的确高贵冷艳,果决是非高冷两个字不可以完全概括我的性格。
谢一鸣这反应让我忍俊不禁,挽起谢一鸣的胳膊我们两个齐齐笑出了声。
当我和谢一鸣到家时候,姜闫和王大郎也已经回返家中。
下午时候,我们在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我们的目的不是救人而是去抹杀生命,怎样都是让我心里闷闷的,不过想到任由她们长大她们只会更悲惨死去,我摇头挥去心中那多余的情绪。
姜闫说,一招鲜可以,但再用网络说事和拨打热线电话就已经无用,我们要想不露踪迹解决女婴,那就只能是赶在白云中去那别墅布阵之前用咕仔出手。
如果白云中赶在咕仔出手前布阵,那我们就需要用到扎纸纸人先破坏阵法,再让咕仔进入别墅地下室。
听了姜闫所言,我和谢一鸣相视一眼。
如果我们昨天晚上行动之前能想到用扎纸纸人,何来的会惊动白云中这厮亲自跑去那周亮郊区房产处,何来的不少记者到此刻为止或许依然被厉鬼以上等级的鬼魂附体。
王大郎这个时候问我,刚才和谢一鸣大眼瞪小眼是怎么回事,我告诉王大郎我刚才的心中所想。
姜闫点头,说人非圣贤也只有在一次次的失误之后才会更谨慎,说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商议的结果也是存在失误的当时也是没有想到去利用扎纸纸人的,说今晚上处理了女婴之后,他会去将那些个附体记者的厉鬼以上等级的鬼魂全部收了。
商议好了这计划,我们一行也就只等晚上的到来。
等待的时刻,我继续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剪纸纸人以及待在山顶别墅地下室的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白云中下午时候一直悠闲待在别墅,并不曾与外界再有联络也没有什么异动。
山顶别墅地下室的两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检查一遍保温箱里的女婴,如果有女婴死去,就会拎起那死婴直接隔着窗口掷下悬崖,除此之外,亦无异动。
夜晚终是到来,姜闫和王大郎两个开车去香裱店拉扎纸纸人,咕仔随行。
利用扎纸纸人去做些什么是有弊端的,正常情况下操控者与扎纸纸人之间保持的距离,以那扎纸纸人能处于其视线范围之内为标准,否则操控者是无法精确控制那扎纸纸人去完成预定任务的。
即便是王大郎可以利用剪纸纸人让扎纸纸人一直处于其视线之内,此法着实是可以让王大郎更远离一些那扎纸纸人亦可精准控制扎纸纸人去完成任务,但如果其太过远离扎纸纸人,也是会使得其对扎纸纸人的准确操控力大打折扣。
且扎纸纸人目标太大,即便是利用扎纸纸人去做些什么无有上面所提到的弊端,也实在是不适合让其从香裱一条街直接飞到山顶别墅,必须的是先将扎纸纸人运送到距离那山不远处地方,再令其去破坏可能有的阵法。
我和谢一鸣本欲一起过去香裱店,姜闫摇头拒绝,说我们只管待在家里就好,说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很是方便。
我在姜闫和王大郎离开家之后,持续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剪纸纸人,密切关注其动作。
通过咕仔的不时精神力与我联络,我知道姜闫一行拉了扎纸纸人之后就朝着那目的地进发,在距离那山脚下还很有一段距离时候找一僻静处停车,咕仔率先前往山顶别墅。
咕仔很快再传来讯息,说那山顶别墅亦已经被布置了阵法,说此阵法和之前周亮郊区房产处那阵法一模一样。
我上午控制可隐身纸人离开地下室窥探外面情况时候,并没有在那别墅处看到有什么阵法存在,皱眉听到的这讯息,我只感那阵法应该是在我控制那可隐身纸人进入地下室之后,被人在外面直接布置上的。
我拨打王大郎电话告知他这一情况,王大郎说他现在就让扎纸纸人过去助阵咕仔。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通过剪纸纸人之眼看到,白云中驱车离开了他那有着地下道场的别墅,其车内导航仪上面显示的目的地就是那山顶别墅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