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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小道士笔记 > 第461章 抓赌鬼
  第二天马吉财来到赌场,跟几位赌徒说起昨晚的蹊跷事,有几位赌徒嬉笑不以为然,还以为他胡说八道,但是也有赌徒听了大惊失色,说赌友遇到了类似情况,半夜回家的时候遇到一个年轻人跟他们赌骰子,后来那几个赌友都已经死了,让他小心为好!
  马吉财听了之后,吓了一跳,可是晚上回去的时候走到小树林,身后又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昨晚跟他赌骰子的年轻人出现在他面前。
  “赌鬼,今天我带足了钱,赌两把!”
  马吉财心里有些害怕,想走,可是腿根本不听使唤,稀里糊涂的又跟那个那个年轻人坐在树林里赌了起来。
  一连好几天,马吉财每天晚上从那片小树林路过,那个年轻人就准时出现,两人就坐在一起赌博。
  马吉财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不到半个月就起不了床了,然后迷迷糊糊的整天昏睡不醒,马吉财的老婆觉得不对劲,就四处找阴阳先生为马吉财治病。
  不料几位阴阳先生看了马吉财之后都直摇头,而且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鬼已入心,无治,准备后事!就等于给他判了死刑!
  就在马吉财讲他自己故事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搭在他的手腕上脉门上,我是在为他号脉,但摸的是鬼脉,查阴灵的来路去脉。
  待马吉财把自己的故事儿讲完了,我已经搞清了跟马吉财赌骰子的是一个赌鬼,这个赌鬼怨气很大,它是要把马吉财至于死地的!
  但是马有才能不能活下去,我心里也没把握,虽然我用自己的真阳之气帮他度了一口气,哪只不过是往灯枯油尽的灯里添了一点点油而已,如果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马吉财的性命还是难保。
  能不能救马吉财的命,我得查先一下马吉财有多大的造化和阳寿,于是就捡起他放在床边的鞋,一个鞋印接一个鞋印的往门口量去。
  马有才夫妇见我的行为很古怪,但是却不敢啃声,倒是姜老头憋不住了,小声问我:“小老弟,你这是搞啥名堂啊?”
  我微微一笑说:“这是本门测生死的一个简单方法,如果马吉财的鞋印量到门口为止,正好能跨过门坎,说明他的阳寿未尽,就可以采用破五鬼的办法为他破煞解灾,他本人向四方神灵谢罪,就可活命,如果他的脚印过不了门坎,说明他的阳寿已尽,既是求神仙都没用了。”
  我和姜老头的对话声音很小,但是马吉财夫妇还是很紧张的,也许是马吉财命不该绝,他的鞋印量到门口的时候,刚好跨出门坎,说明马吉财还有救!
  “小兄弟,我家吉财咋样?”马吉财的老婆担心的问道。
  “还好,这位大哥命不该绝,只要他痛改前非,以后不赌了,还能活命,不过我在破煞之前,还得为他搭个桥,续住他的命才好!”
  说着我对马吉财的老婆说:“你去给我找个杯子来,装一杯酒!”
  马吉财的老婆一听,连忙去给我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我将这杯酒放在马吉财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对马吉财的老婆说:“去把他平常用的筷子拿来!”
  马吉财的老婆将马吉财平时吃饭的筷子拿了过来,我将两只筷子分别摆在酒杯的两边,构成一个三角形,将迅速将杯子里的酒泼到门外,用红线将将两只筷子系在大门口。
  马吉财夫妇和姜老头夫妇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指着两只筷子说:”这两支筷子千万不要动,这就是我搭的‘桥’,牛头马面看到这东西,就不会进来索命了。”
  “谢谢这位小兄弟,我们吉财的命总算有救了!”马吉财的老婆说着就要给我跪下叩头。
  “使不得,使不得……”我连忙拦住了马吉财的老婆,不让她下跪。
  “今晚要收灾破煞,抓住那个吸你阳气的赌鬼才能解决问题,是在哪片小树林中邪的,你还得给我们指一下。”我对马吉财的老婆说。
  马吉财的老婆说:“离这不远,一眼就能看到!”说着出门给我们指了那片小树林的位置。
  我看了一下她指的方向,小树林里有一条林荫小道,在白天看来风景还不错,是通往市里的一条捷径。
  我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有了数,然后对姜老头说:“今晚还得借用一下你的麻将!”
  姜老头对抓赌鬼比较好奇,就笑着说:“用呗,今晚我也去!”
  那条路虽然是通往市区的捷径,但是倒了晚上就没人走了,也只有马吉财这样的赌鬼,赌到半夜既没有钱打出租车,也没有了末班公交车,才会半夜三更才从那里往回走。
  我们简单的准备了一下,到了晚上人定亥时,就和姜老头悄悄潜入小树林。
  还是老办法,在荒郊野外摆赌局,三根清香点燃之后,我默默的念了句咒语,然后将一块红布摆在地上,将麻将倒在红布上“哗啦呼啦”搓了起来。
  接着抓起骰子往空中一抛,大喊道:“赌天赌地,赌命赌妻……谁跟我赌?”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阴风吹了过来,这不是微风,而是狂风,吹的树枝“呜呜”作响,我回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到。
  姜老头有些害怕了,他紧张的说:“小老弟,有些不对劲啊!”
  我微微一笑,没有搭理姜老头,继续向空中抛着骰子,嘴里念叨着:“赌天赌地,赌命赌妻……有种的出来跟我赌!”
  我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阴笑:“你真的想赌吗?”
  我抬头一看,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一身西装,穿戴讲究,头发上好像打了发蜡,梳理的一丝不乱,此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只是脸色苍白,在月色中显得有几分诡异。
  “是的,你要来赌吗?”我冷冷地的盯着那个黑影。
  “哼哼,我来赌,可惜你不是我要赌的人!”那人冷笑道。
  “怎么,你赌钱还看人吗?”我反问道。
  那人阴森森的说:“我只跟赌徒赌,你不是来赌钱的……而是来抓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