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了池子边,白彩姑向池子里扔了一块石子,石子骨碌碌的滚了下去:池子很深。
池子里的水虽然很清,却看不见底!
池子里还有没有黄鳝鱼?谁也不知道,但要前进就必须得游过这个池子,否则就休想前进。
白彩姑换了个弹夹,向池子里开枪,直到弹夹里的子弹打光。
池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反应!
又换上一个装滿子弹的弹夹,白彩姑向着池子跳了下去,向着对面游去。
夏永平和水凝一看到白彩姑下水,立即也跟着跳到了池子里,向对岸游去。
三人的衣服,一下子就全湿了。
池子里的水暖暖的,和河里那冰凉的水完全不一样,真是奇怪,难道这池子的水,和河里的水不是同出一处?不然河里的水那么的冷,这里的水怎么会那么的热呢?
虽然只有五六丈远就到对岸,但白彩姑一点也不敢大意,他一手拿着划着水,一手举着枪,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对岸已经在眼前了,在距离岸还有三四尺的时候,白彩姑的右脚忽然被什么咬住了,一阵剧痛之后,白彩姑被以拖到了水下!
白彩姑大吃一惊,他本能的弯下腰,立即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黄鳝,咬住了他的整个右脚,这个咬住他的黄鳝鱼,比刚才的那三个黄鳝鱼大多了,两只眼睛,象两只铜铃。黄鳝鱼的力量很大,白彩姑被它一拉,手里的枪立即就掉了,口里来吃了一口水!
白彩姑被那黄鳝拖到了水下,进入了一个小洞,等到白彩姑反应过来,已经被它拖去很远了!
幸亏手上的冲锋枪有一条铁链栓在腰间的皮带上,要不然白彩姑手中的冲锋枪早就掉了!
白彩姑双手终于抓住了冲锋枪,他起枪对着黄鳝鱼就是一阵猛打,他不敢打黄鳝鱼的头,因为他自己的脚就在那黄鳝鱼的嘴里!
冲锋枪是新式的,虽然是在水下,但杀伤力一点也不减,黄鳝鱼被打痛了,放开白彩姑的右脚想逃,白彩姑哪会让它趁心?脚一从黄鳝鱼的嘴里挣脱出来,立即挥枪向黄鳝鱼的脑袋打去!
黄鳝鱼头上中了好几枪,挣扎几下,死了,但身体还是跑出了很远才停了下来!
沉到水底已经很深了,白彩姑感到被水压着身体,十分的难受,他把枪挂到脖子上,把身后的氧气戴上并且打开。
吸了两口气,白彩姑这才缓过气来。
白彩姑要往上浮,但他一抬头时,立即就傻眼了:头顶上全是洞口,自己刚才是从那一个洞口下来的,白彩姑根本就不知道!
白彩姑只好随意的找个洞口往上浮。
终于浮出了水面,但白彩姑一看眼前的这个山洞,就知道不是自己刚才走进来的石洞:眼前虽然也是一个石洞,但这个石洞是干的,而刚才自己进来的那个石洞,是湿的,这个白彩姑记得很清楚!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夏永平和水凝,自己被黄鳝鱼袭击了,不知道夏永平和水凝有没有事,如果他们也被黄鳝鱼袭击,那就大事不妙了,特别是水凝,一个女同志,要是被黄鳝鱼袭击,那更是凶多吉少了!
正想潜到水下去,忽然感到这石洞里有蜈蚣在爬动。
白彩姑立即运动肚子里的蜈蚣王的力量,把蜈蚣叫了过来。
都是一些比手指稍微大一点点的蜈蚣,有红的也有黑的。
“主人,你找我们有事吗?”一只带头的蜈蚣问白彩姑,很显然,它就是这个石洞里的蜈蚣头。
这蜈蚣说的话,平常人是听不到的,只有白彩姑这个蜈蚣王才能听得到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两个同事,我和他们失散了。”白彩姑问。
“没有看到,我们的本事很小,只知道这个山洞里没有他们。”蜈蚣头回答。
“刚才我被黄鳝鱼袭击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怎样去找他们。”白彩姑又说。
“主人,我们实在没本事帮得上你什么忙,你到右手边的第三个洞口去吧,那里有很多的蛇类,它们能下水,也许能帮得上你一些忙。”蜈蚣头说。
“好吧,我这去找蛇类去。”白彩姑说完又问了蜈蚣头:“你这洞里,藏有宝藏吗?”
“我的这个洞里,没有什么宝藏,别的洞,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蜈蚣头的话,白彩姑没有再说什么,潜到水下去了。
找到了右边的第三个洞口,白彩姑浮了上去。
还没有浮出水面,白彩姑就能感觉到很多的蛇类存在,白彩姑一浮出水面,就运动肚子里的蛇王力量,把洞里的蛇类叫了过来。
爬在前面的,是一绿色的水草蛇,它个儿又粗又短,肥肥胖胖的,还是条母蛇,说起话来十分的悦耳动听。
大水草蛇的身子有洗脸盆那粗,头圆圆肥肥的,没有别的蛇类那么难看。
“大胆黄鳝鱼,竟然敢伤我主人,我这就给主人报仇去!”大水草蛇一来就对着白彩姑吼到。
“报仇的事,稍后再说吧,我的两个同事现在都找不到,得先找到他们要紧。”白彩姑说。
“好吧!”大水草蛇说:“主人,你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一条地下河,通七十二个石洞,要找到你的同事,不是那么的容易,就让一些小蛇去找吧,免得把你的同事吓着了,我带着你还有一些大水草蛇,去找黄鳝鱼报仇去!”。
白彩姑点了点头,想到那些黄鳝鱼可恶的样子心里就气恼,能把这些黄鳝鱼消灭掉,当然是一大快事!
大水草蛇让一大群小蛇下水去找夏永平和水凝去了。
“你坐到我的身上来吧,在水里游太辛苦。我们去找黄鳝鱼报仇去!”大水草蛇对白彩姑说。
白彩姑点了头,爬上了岸,坐到大水草的身上。
这蛇洞里到处都是水,湿漉漉的,大水草蛇的后面跟着很多水草蛇,大大小小都有,大的,比人的大腿还要大,小的只有手指那么小。
大水草的身子肥肥软软的,坐上去感觉有些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