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为南宫初明已经覆了一些草药,南宫司痕和罗魅也没说什么,既然人都睡着了,他们夫妻二人也只能回去。
其他人都还在山里,就他们这几个人加上一些侍卫和负责寝、食的奴仆。
坐在营帐里,罗魅冷着脸道,“也不知道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南宫司痕坐在她身侧,揽着她肩膀拍了拍,“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反正没安好心。”
罗魅扭头看着他,突然认真问道,“如果昨日皇上一定要治我的罪,不给我证明清白的机会,你当真会同他翻脸吗?”
南宫司痕突然勾唇,眸中对她释放着深邃的光泽,“同他翻脸是早晚的事,我已早有准备。更何况伤你是我妻,我岂能置你不顾?”
罗魅抿着红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充满深情的黑眸。片刻之后,她红唇微勾,垂眸道,“你可以不用说得这么含情脉脉。”
看着她罕见的羞色,南宫司痕眸光微闪,突然低头朝她凑近,轻笑道,“你也不用害羞,为夫说得都是实话。”
罗魅将他脑袋挡开,嗔了他一眼,“正经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她一句‘谈情说爱’让南宫司痕倏然咧嘴,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你若不喜欢这般,为夫也可以和你做些别的,反正也无事。”
他那深邃的眸光染着笑,别有深意,罗魅不禁黑线,摸到他腰间掐了一把。
南宫司痕倾身将她圈着,在她头顶不断轻笑。
对她,他从来没有隐忍过自己的情感。从一开始霸道的占有,到如今两情相悦,他都一如既往的在乎她,他也始终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对自己打开心扉,会把他放在心中,会像正常的女子一样知冷知热、知情知爱。
自从有了她,自从她们母女二人到他身边后,他的生活可谓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用一回府就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每日睁眼就能看到她,每日退了朝就会迫不及待的想回府,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她们在自己眼前晃都极为满足。
“司痕。”罗魅低声唤道,不是想破坏气氛,而是的确想同他说正事。谈情说爱这些,留着回京再做也不迟,天天都腻在一起,用得着这么腻歪?
“嗯?”
“你说你准好了准备,是何准备?”
南宫司痕低头抵着她额头,认真的低语道,“如果南宫翰义当真捅破‘那层窗户纸’,我也不介意同他为敌。此处虽险要,但脱身对我来说并不难。大不了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天汉国,去开凿一个属于我们的天地。”
罗魅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说得轻巧,可话中含义很深。就凭他这般淡定的神色,就可以得知他这番想法是早就决定好了的。
“可是我们条件够吗?”她没有自信的问道。
“呵呵……”南宫司痕突然贴上她耳朵,低语起来。
“……”罗魅越听双眼睁得越大。
这家伙,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外面有墨冥汐看守着,防止别有用心的人靠近他们这里。他们夫妻在营帐里,一直偷偷的相互咬耳朵,既谈心又解闷,外头没有好气氛,可营帐里,却有着别样的温馨和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