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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谢方竹家里的事,包括小夫妻俩一直分房也是知道的。
  谢方竹状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
  陈文兴听了这话,一张憨厚的脸立即兴奋起来,那模样,似是比谢方竹本人还要高兴。
  “这是好事!这说明小沈现在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啊!小谢,加油啊!争取明年抱个大胖小子,再过一年,再抱个大胖女娃……”
  谢方竹脸上的笑要绷不住了,没忍住打断陈文兴的话:“陈叔,还有其他事吗?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去忙了。”
  这话已经很明显在赶客了,若是聪明人,就是有事也会找借口先走。
  但不想陈文兴是个憨厚的,丝毫没有听出来里面的赶客之意,他笑呵呵道:“大晚上有啥可忙的?叔上来还真是有事跟你说。”
  “陈叔,今天不是很早了。”谢方竹心里面上笑容依旧,可心底里却想要杀人了,“要不明天说吧。”
  “用不着多久。”陈文兴说,“现在又不晚,不会耽误你啥事,平时也没见你睡这么早。”
  说着,拉着他的手走到一旁,低声说了起来。
  ……
  过了好一会儿,谢方竹才进去。
  沈莹莹迎了上去,问他:“陈叔跟你说了什么呀?怎么这么久?”
  “给咱们送蛇段,顺便说了些明天工作要注意的事。”
  谢方竹反手把门闩上,一把圈住她的腰,搂着她坐在床边,“最近有几个工人老违规操作,要我多留意点。”
  “噢噢。”沈莹莹点了点头,不过她可不信陈文兴特意过来一趟,只和他说这个,多半是陈晴晴和他说了沈家才的事。
  不过她也没追问,她相信陈晴晴不会说她的坏话。
  谢方竹搂着她,把手里的油纸包递给她,“这是陈婶做的椒盐蛇段,吃吗?”
  沈莹莹不由想起上次那条把她屋里老鼠窝都端了的菜花蛇,不禁反手抱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是上次那条菜花蛇吗?”
  “嗯。”
  “不吃。”
  意料之中的答案,谢方竹低低地笑了声,眼眸再度浮起灼热的光芒,“不吃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说着,倾身将油纸包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空了的手扶着她纤细的后颈,对着那抹柔软欺了下去。
  没一会,沈莹莹就气喘吁吁,整个人软的不行。
  在即将被放倒的时候,她挣扎着推开他,眼迷迷蒙蒙的,脸红通通的,满脸歉意。
  “谢方竹,今天不行了,我来事了。”
  谢方竹愣了下,显然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不过还是忍耐着停了下来。
  “什么?”
  “就是……月经。”
  沈莹莹此刻尴尬的恨不得原地抠出三室一厅来。
  因为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这具身体的生理规律她都不太清楚。
  今天下午其实就有点肚子痛了,但她穿来之前,来姨妈根本一般没什么感觉,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刚刚谢方竹出去的时候,感觉一阵暖流,才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简直比陈文兴还要及时。
  这下谢方竹明白了。
  他虽然不懂这个,但他那个班有很多结婚的工人,平时聚在一起吃班中餐的时候,难免会讨论到男女间的荤事。
  如果说已婚的最讨厌媳妇什么,大概就是每月女人来那事的时候了。
  一来那事,就不能碰媳妇了,不然媳妇容易生病。
  有个工友刚开始只顾自己,结果没几个月他媳妇就病了,送去医院花了好些钱才治好。
  医生把他给痛骂了顿,骂他不是人,女人来事的时候还控制不住自己,真是禽兽!
  “没事。”谢方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用力圈住她,脸埋进她颈间,贪婪汲取她的体香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他身上烫的惊人,可想而知有多难受,沈莹莹有些过意不去。
  火大半是她挑起来的,这会当甩手掌柜的也是她。
  “谢方竹,对不起……”
  “这有什么?咱们时间很多,等事走了也不迟。”谢方竹抬起埋在她颈间的脸,垂眼看她。
  当看到怀里乖的不行的人儿,好不容易降了些的火再度燃了起来,他抿了抿唇,无奈道:“不过我得冷静一下。”
  “冷静一下?”
  “嗯。”
  他叹了口气,松开她,脱了刚刚穿上的新衣,径直走向门外。
  下一刻,门外传来“哗哗”的水声,泼的又急又快,充分显示泼水的人有多煎熬。
  沈莹莹才明白他说的冷静是物理降温,顿时内心的负疚感又深了几分。
  起身在衣柜给他找了套干净衣服。
  找了衣服,又给他找毛巾。
  不过翻了半天,柜子里他的东西,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根本没有看到他毛巾的影子。
  想了想,她拿了自己的毛巾。
  没多久,谢方竹湿漉漉地从外面进来,裤子湿哒哒的还在滴水。
  他正想往衣柜走去,沈莹莹就拿着衣服和毛巾迎了上来。
  “我给你拿好了!”
  谢方竹看了眼放在最上面的毛巾,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沈莹莹的毛巾。
  因为他的毛巾放在澡堂柜子里,家里没有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