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头,快点告诉我,咸子墨到底被关在哪里?”钟兮夏,现在没有心情去撕掉杜秋泽脸上的易容面具,验证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杜秋泽了。
现在看来,找到咸子墨还是要靠那个客栈老头子鬼魂了,没有想到杜秋泽怎么就极端到这种程度了!
“杜秋泽自己都自杀死了,要不是你把他杀死了,我都要你目达成,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关于咸子墨的事情!”客栈老头的鬼魂,现在俨然就耍起了无赖,一点儿都不想再说咸子墨的事情了。
“你未免变得太快了吧!你没看见杜秋泽怎么说了吗?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才自杀的,这样一算,还不是等于我把他给杀了吗?你赶紧说啊,不说又给你打个魂飞魄散。”钟兮夏气得挽了挽袖子,随时等待着把客栈老头的魂魄给打散。
“我猜你不会这么做,把我的魂魄打散了,这辈子你都可能见不到咸子墨了,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哈哈!”客栈老头都鬼魂,好像吃定了钟兮夏不会把她怎么样似的,说起话来也硬气了许多。
当时,杜秋泽不死,想去要挟钟兮夏,还是一件比较难的事情,因为,行不说,杜秋泽也许会说,但是现在杜秋泽死了,一切就都改变。
虽然当时是杜秋泽杀死了自己,但是,自己和钟兮夏的仇怨,还是没有了结的,钟兮夏娘亲欠下的债,自然是应该有她这个女儿来偿还才对,现在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抓住,在没有希望了。
钟兮夏的心里面非常的乱,说是要把那个客栈老头到魂魄,给打散了,那只是为了吓唬他,让他快点说出咸子墨被关的地方,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的,因为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去问,他是其中知道最清楚的知情人了。
可是现在他怎么样叫板,不给他点厉害看看,岂不是让他给抓住了弱点,现在都已经这么放释了,在纵容他,指不定会提出什么样的无理要求。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害怕,又不会真的把他给弄得魂飞魄散,就这么一两天段时间,恢复了一些驱魔师的能力,具体怎么样去驱魔,都没有搞得太清楚,更不会分什么轻重缓急了,拿这个最重要的客栈老头的鬼魂做实验,的确是太冒险。
“娘亲,要不然现在去找那个带个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吧!他不是懂很多吗?一定有招数能够对付找个客栈老头的鬼魂。”钟屋檐小家伙,也察觉出来娘亲的为难,出言提醒道。
“哈哈哈哈!恐怕你不要空欢喜一场啰,那个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是我花银子雇的,目的就是引你们到我的客栈来,难不成你们还天真的相信,他是什么世外高人吗?”客栈老板的鬼魂,得意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还以为那个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是神秘四岛的主人,没有想到,竟然又是一个骗局,最可笑的是,他用一个骗局,听说了另一个骗局,却一点都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客栈老头派去的人。
“那他说的话呢!他说的什么驱魔族,驱魔师,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钟兮夏,急急的问道,虽然觉得其中是差了什么水分的,但是还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真的,不然自己也不可能会听见,鬼魂说话,也不可能会看见鬼魂到处出没,更加不可能会那些鬼魂所崇敬。
“那些话,当然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些能力,如果没有那些能力,我又怎么肯定,你就是任明月的女儿。”客栈老头儿,有些伤感的语气,好像是回到了曾经和任明月所经历的事情,有一点儿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还带着深深的痛。
难道,真的是爱之深恨之痛,难道真的是自己身体原主人的娘亲,把这个客栈老头伤的太深,看他那苍老的样子,一点都推断不出他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容貌,但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一个什么英俊的长相。
任明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没有风度,没有气质,没有涵养,居心叵测,杀人如麻,邪恶至极的一个男人,为了复仇,可以连任明月的女儿都不放过。
就算是死了,还没有放弃,想要报仇雪恨念头,有任何一点砝码,都会想着要要挟一番。
“真是顽固不化,你都已经死了,还抱着那么多的怨念,这样是不会投一个好胎,如果你再这样,一点不知道悔改,可能会下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做又是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你全部都放下了,念在你和我的娘亲是老相识的份上,我就好好的超度你,让你投个人胎。”钟兮夏,现在只能说试图去劝一劝客栈老头的鬼魂。
“别跟我提你的娘亲,不提好了一点,一提我就满腔的怒火。这样吧!看在你对你的夫君,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事情就是那个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说的那件事情,去帮我了,到一个人家去捉鬼,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我就告诉你咸子墨关键哪里,不但这样,我还告诉你,和你娘亲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甚至还可以告诉你,‘火焰洪驰堂’都莫后主使人是谁?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动物园身上中的奇毒,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除,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合算吧!”客栈老头鬼混说的全部都是钟兮夏,最想知道的事情,用这个来做条件,钟兮夏怎么可能会拒绝。
可是,这么大馅饼背后,一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现在,客栈老头都已经成为了一个鬼魂,带着这些密你魂飞魄散,也的确没有什么意义……
钟兮夏分析来分析去,之前有反复的提到过这么一个人家,估计应该是对这个客栈老头的鬼魂,有着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