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是这样吗?这些合欢树妖怪要是有这些能耐,又怎么可能自己对付不了钟兮夏?
咸子墨的心里,简直是心乱如麻,到了就该死的‘魔怪岛’以后,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思维来理解。
现在不能管那么多了,先找到钟兮夏,和钟兮夏会合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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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兮夏跟着自称是魔怪的白冲冲一起的前行,为了找到魔怪的眼泪,即便是被白冲冲欺骗,也要去试一试。
“到底还要走多远呢?真的搞不懂了,你要是魔怪为什么就不能哭呢?难道就没有伤心的事情吗?你到底怎样哭出来的眼泪,才能是有效的药引子?”一路上都抓紧时间了在询问白冲冲。
“我是魔怪我为什么要哭?在‘魔怪岛’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欺负我,都是我把人踩在脚底下,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哭的?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女人是这么恶毒的,总是想要悲伤流泪?告诉你,魔怪的眼泪是需要魔怪在这感动的时候流下的眼泪,才能做药引子,才会起到效力。”白冲冲虽然是嘴上抱怨,但是还是对钟兮夏的问题有问必答的。
似乎也是希望钟兮夏知道,怎么样产生的魔怪的眼泪,才是可以具备做药引子效力的,似乎是吃准了,想要让钟兮夏做他感动的事情。
“那到底怎么样才能感动?你至今为止,有感动过吗?你说这些话不是在骗我吧?为什么我就没有听说过,一个魔怪的眼泪还有这么多的讲究!”钟兮夏狐疑的看着白冲冲,都觉得这丫的好像是给自己设了个套,等着自己往里面跳的感觉。
“爱信不信呗!要不然你就挠我的脚心,我给你哭出几滴眼泪,让你拿去试试看好不好使,真有意思,我骗你有什么用啊?不管是我感动的哭,伤心的哭,那不都是哭吗?对我来说,弄什么好处呢?不过,我至今还没有被感动过,也不知道怎么样,我才能感动的哭出来。”白冲冲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边,可是乐开了花了,这样一说,可又离自己的目地,越来越近了。
“好吧!就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干什么非得要我跟你走呢!不会是对我没安好心吧?”钟兮夏试探的问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白冲冲,主动靠近自己,又说自己是魔怪,又说什么感动的眼泪才有效,到底是啥意思?
要是真正的魔怪,知道别人想要他的眼泪,那应该,躲还来不及呢!
就算是不躲,那也会千般刁难万般刁难,直到给人琢磨的,精疲力尽,没招没唠的,才会同意给眼泪的吧!
为什么现在到了白冲冲这里,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总是给人一种,想得到他的眼泪,并没有那么困难,好像非常容易的感觉。
“到底你是看见我哪里没安好心咯?我是魔怪,‘魔怪岛’就是我最大了,我想要干什么,完全都不需要这样做,只要我发出一个号令,就可以让你一刻没有办法在‘魔怪岛’待下去。其实我和你说实话,我就是在‘魔怪岛’待的时间太长了,真的是好久都没有看见有胳膊有腿有脑袋的人了,就是觉得很亲切,所以来找你说说话,让你陪我聊聊天,你是不知道长期见不到正常的人类,是一件多么孤独寂寞的事情。”白冲冲,当时说的多愁善感,眼神中都布满了忧伤,好像是被钟兮夏张猜疑,心里边好难过似的。
钟兮夏,听了这话都要觉得非常好笑,他白冲冲自己就不是什么人类,只是一个魔怪,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他自己就是一个魔怪,身边还围了许多的魔怪人,他们才是和谐共存的一部分。
应该说,看见了正常的人类,觉得格格不入才对嘛,怎么现如今,这些话都反过来说了,看见了魔怪人,不觉得亲切,倒是看见人类觉得特别的亲切。
是这个魔怪白冲冲,太角色投入了,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因为,他对人有何企图,才会觉得人比较亲切?
“是这样的吗?那请问,你在什么时候才会比较感动?”钟兮夏现在也就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怎么能样白冲冲感动的哭了,就这么样来呗!不然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这个问题还真的给我难住了,至今为止,也没有什么人,为我做了什么事情,让我感动过。因为我是魔怪,对了,你知道魔怪在‘魔怪岛’的地位是什么吗?”白冲冲想要回答,却突然间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钟兮夏不知道他的意图,见他也没有回答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就随口的回答道:“魔怪在‘魔怪岛’就是个神兽吧!就是让‘魔怪岛’的居民朝拜供奉的存在吧?”
“错,被你说的我就像是一个石头雕像似的存在,看就是不了解我们这里,‘魔怪岛’从名字上来理解,就是魔怪的岛屿,也就是我的岛屿,这个岛之上,我是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我这么说你能懂吗?”白冲冲有些不高兴地反驳道,随后又给钟兮夏解释道。
“你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我说我不懂你心吗?你的意思就是,你是‘魔怪岛’的老大,整个岛的人都应该听你的,不就是这样吗?可是,我又不是岛上的居民,我是没有义务要听你的。”钟兮夏越来越搞不懂白冲冲了。
自己又不是要长住‘魔怪岛’,他这样刻意的去强调他自己权利,这是要闹哪样呀!
是想用他的权利,来逼迫着自己做什么?
还是想要变相的告诉自己,到了‘魔怪岛’这个地方,就是他白冲冲说的算,想让自己做什么,聪明的话就不要挣扎,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
甚至说,只要他的一句话,自己永远都被囚禁在‘魔怪岛’,为什么现在就感觉非常不好,有一种直觉,马上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