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泽现在真的是属于茫然无措的了,这全身上下没有毛病的时候,真的是不知道有病的人是多么的痛苦的,尤其是中了毒的人是有多么的痛苦的。
杜秋泽简直就是悔不当初呀,要不是当初鬼迷了心窍的,想着除掉了咸子墨就可以得到钟兮夏的爱了,也不会答应那个带着白老鼠面具人要求,将咸子墨给推到了那个洞里去,也不会上演那个自己中了毒即将死掉的苦肉计来博得钟兮夏的饿芳心。
要说这毒发的也是蹊跷的,一直都好好的,没有什么感觉的,也不知都自己是中了毒的,就是今天听到了钟兮夏和咸子墨在逛街这个消息之后,一下子就吐了一口黑血。
咸子墨明明是被关在了秃山的地洞的里边,怎么可能会逃得出来的,他即便是有本事从那个地洞之中逃出来的,躲在他的‘绝杀门’里假装没有逃出来,掩人耳目混淆视听的猜对,怎么可以跟真钟兮夏在一起跟个没事人似的逛街那?
还有自己都丢了两面的被‘秋月国’传的是沸沸扬扬的和一个女人去那种客栈开了房间,被官府给抓住了的事情,咸子墨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和自己一起开房间的人就是钟兮夏的,他那么一个醋坛子是不可能会不吃醋的!为什么钟兮夏和咸子墨不是闹的四分五裂,就此分道扬镳的那,为什么还会相亲相爱的一起在大街上闲逛,这是要气死自己不可吗?一说话就会剧烈的咳嗽,咳血的,这几个小时的时间了,都看了十几个大夫了,都说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从头到尾的想想,只有那个带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有下毒的可能,虽然当时也没有察觉到他是怎么样下毒的,但是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宫主,这个您到了可以放心的,只要是请来两个懂得银针封穴的针灸师过来,一个看着一个扎针,动了什么手脚要是看的那个人发现了,给他奖励,这样不就是万无一失了!再说了,请来的人也不可能会知道您是‘灵幻宫’宫主的,他们害一个普通人做什么!”杜秋泽的手下很是卖力气出起来了主意,这人虽然是嘴不怎么好的,但是心眼还是没有什么坏心眼的。
“哎呀,咳咳……咳咳咳……有见过普通人中这种不知名的毒吗?说出去能有人会信吗?算了,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我吃了不知道名字的蘑菇中的毒,快点去找吧,再晚了可能你就见不到活着的我了,咳咳咳……”杜秋泽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猛烈的咳嗽,这个毒好像是一动心就会越发的严重。
“宫主,不要吓唬属下,属下马上就去办!”杜秋泽的属下也是提心吊胆的答应了一声,就去办事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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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繁星璀璨,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秋月国’的街道上,到处都能看见司马家族到处在外边需找到队伍,都找了大白天了,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着这个样子是找上一整晚不罢休了!
“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倒是歪打正着了,司马家族的人都出去找司马九牧了,对站们潜进司马家族的宅子里边很有力呀!不过,那个千叶万丰为什么要把司马九牧的尸体给弄走那?如果真的想要弄走,为什么不是和我们一起给弄走了?那个千叶万丰不知道脑子里边都在想什么!”钟兮夏看见司马家族的人在到处的找司马九牧,就知道一定是千叶万丰把司马九牧给转移走了,那个人的想法就是和正常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钟兮夏说完了这些,猛然的想起来了咸子墨从秃山逃出来的时候,说的是他有千叶家族的宝器‘转移石’才能从那个万丈的山低黑洞里边逃出来的!
今天为什么又会说,千叶家族的宝器是‘瞬移石’,还很肯定的说千叶万丰手里的就是千叶家族的宝器,那千叶家族的宝器不是‘转移石’而是‘瞬移石’,咸子墨说的他手里有千叶家族宝器的事情到底是怎么给意思那?
难道他说自己有千叶家族的宝器‘转移石’只是一个谎言,只是为了掩饰他是怎么从秃山的深洞里边出来的事实?
而且,自己去武家当了两天的入室弟子,再回来的时候昏迷不醒的檐檐也醒过来了,说是小猴子默默给救好的,这个也太牵强了吧?
那么多的大夫都治不好的,一个小猴子默默就能给治好了,这没有亲眼见到,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咸子墨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咸子墨了?
看着言行举止的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可是要是真的咸子墨,怎么可能会说出不能自圆其说的话?
更糟糕的是,自己还和他发生了关系,他要真的不是咸子墨,可要怎么办才好?
仔细的想想,现在的咸子墨好像是对找寻宝器更加的热衷了起来,以前的咸子墨怎么可能会同意自己去武家找什么宝器的,即便是同意了,也是会易容一起前往,力求一个护自己周全的。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真的没有去,这不是咸子墨的风格,他之所以会一口咬定了,千叶万丰的手里是有千叶家族宝器‘瞬移石’的,那都是原于他对宝器的喜爱,那种喜爱是不走脑子脱口而出的,自然是不会记得那些谎言是怎么样子的。
他不是真的咸子墨,那也就是说他说的话都不是真的,他是的话不是真的,那么杜秋泽说的话就是真的?
怪不得咸子墨说现在有很多条线索,不需要再去在乎图秃山上边发生的那些事情了,还是秃山的上边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能把人给变成了老鼠,也有可能把其他的人变成咸子墨的样子!
难道咸子墨真的是个假的?那钟屋檐又是不是真的那?
天哪,钟兮夏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之中了,不知道眼前的咸子墨是不是那个自己一直爱着的咸子墨了,不知道自己养了五年的儿子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了!
身边最亲近的人,好像是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似乎现在的咸子墨只是想要利用自己来帮他找寻八大家族的宝器,现在完全就确定不了咸子墨是不是真的咸子墨,这一点貌似比找寻宝器更加的重要。
钟兮夏真的想要直接的把这个疑点直接的抛个咸子墨,看看他会怎么样的自圆其说,可是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因为怕真的问出来他是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的结果,这样的话又要去哪寻找真正的咸子墨和儿子钟屋檐?
找到了真的咸子墨又要怎么告诉他,自己和假的咸子墨发生了关系的事情,还是希望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一个猜想,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咸子墨是真的咸子墨,儿子钟屋檐是真的儿子钟屋檐。
“老婆,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为什么在发愣的?”咸子墨想要回答钟兮夏的问题,却发现钟兮夏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一眨不的,很是担心的问道。
钟兮夏摇晃了几下脑袋,从沉思当中回过神来,只是在产生了这样的猜想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咸子墨以后都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老婆,咱们就不要在研究那个千叶万丰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正想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司马家族的人今天都出去找司马九牧了,司马家族的宅子里边一定是没有剩下几个人了,咱们这个时候去正好,没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来武家的宝器‘引魂斧’和司马家族的宝器‘反噬镜’那,快点去吧,不要在再路上耽误时间了,还不知道到了天亮之前时间够不够用的。”咸子墨有一些着急了,拉着钟兮夏的手就往司马家族的宅子的方向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咸子墨越是表现的焦急,钟兮夏的心里越是觉得他的目的是不存的,越是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心里就越是有些抵触的。
“哎呀……哎呀……我的肚子突然疼起来了!不行了,感觉是一扭一扭的,翻江倒海的痛!我看我是去不了司马家族了。”钟兮夏捂着肚子就蹲在了地上了。
“怎么刚才还都是好好的,现在就突然之间疼起来了?这可是关键的时刻呀,怎么的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呀!老婆,有没有止疼的药,先吃上一点看看,要是没有大事情,咱们还是坚持着去吧,实在是不管用我再带着你去看大夫。”咸子墨满脸的焦急,到是看不出什么关心来的。
钟兮夏心里这叫做一个生气,要是咸子墨说上一句‘那咱们今天不去了,肚子疼我抱着你去看大夫吧!’这种话,也能瞬间的打消了对他的怀疑,现在这叫做什么,今天这个机会难得,吃点止疼药顶一顶继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