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是这样的!钟屋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欺负得到他那,不信你问问她们!”任冰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牛大圣是有亲戚关系的,小手指着身后和她差不多少大的入选者说道。
那些小孩子本来就是胆子不大的,看见钟屋檐连个大人都打得那么的惨的,心中的畏惧已经让他们不敢去说出实情,只是点头如捣蒜的!
“魏绿康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参加复之前的培训吗?”牛大圣摇着头有些嘲笑的说道。
魏绿康一只手把咬的还是鲜血淋漓的,另一只手肿的更加的大了,心中已经很窝火了,被一个五六十岁的小孩子给整成了这个样子,再去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告状,那可就更加的丢脸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的,敷点药就没事了!”魏绿康咬了咬回答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闹起来没有一点的好处,闹不好就被武家给取消了初赛的资格,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这么大的人,还能把自己给摔成这个样子了,可是真的让人笑话死了!”牛大圣见受伤的都没有追究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深究。
钟兮夏走到魏绿康的身边,假装很关心的说道:“魏绿康你没有事情吧?怎么被个小孩子给伤成了这个样子?呀,手指头的骨头都露出来了,你还能忍住这种疼?”
这话根本就不是为了关心魏绿康而说的,就是想要嘲笑他而说的,对一个小孩子下那么狠的手,反倒被自己的果力给反噬了,简直就是活该遭报应!
“没事,被那个小疯狗咬一下不打紧的!”魏绿康露出了一个十分尴尬的笑容回答道。
“那我陪你去找个大夫去看看吧?伤口不处理是会感染的!”钟兮夏假惺惺的问道。
“不用,我的身上带着药那,只是我这只手肿了,这只手又伤了,麻烦你从我的怀里把我的药给拿出来一下可以吗?”魏绿康到是借机恳求道。
“这个,我一个女的,去你的怀里掏东西不是太好吧?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吧?”钟兮夏有些为难的看着魏绿康,没有做出什么行动。
“以后都要是一起学习师兄师妹了,那有那么多的说道!光天化日,这人多人,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拿个药而已,翠花要是你不帮我,就没有人会帮我了。”魏绿康说的可怜巴巴的,眼睛里都闪着泪光了。
钟兮夏有些后悔刚才说什么要带着他去大夫的话,现在搞的连个药都不愿意给他拿,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没有办法,钟兮夏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伸进了魏绿康的怀里,却发现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长得比一个女人的胸还要大,那手感跟碰到了蒸的宣腾腾的大馒头似的。
用眼睛这样隔着衣服的看,他穿的是那种宽松的长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的,可是下手一摸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又大又软的,他这是豆浆、蜂蜜、木瓜,吃得太多了吗?
就算是,这样一个对于男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是难以启齿的毛病了,平时隐藏都还来不急那,现在却是主动的要自己去他的怀里边去找药,他到底是手疼的都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还是他觉得这个秘密让自己知道比让别的人知道要强一点?
钟兮夏一时之间就有一些凌乱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魏绿康表面上看着是一个男人,实际上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自然是拜托同样是女人的自己帮着她从怀里边取药,会比较没有被占便宜的感觉的。
魏绿康的怀里有一个内兜,手顺着衣襟伸进去以后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说的小药瓶,钟兮夏直接拿出了药瓶装做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有发现的问道:“是这个药瓶吗?”
魏绿康好像是对钟兮夏的表现有一点不解的迟疑了一下,这应该不是在他预料的结果之内的,“对,就是这个药,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涂抹上以后就能迅速的消肿止血,效果好的是立竿见影的。”
“这么神奇的要?那我来帮你涂抹吧,我这个好人做也做到底了。”钟兮夏看着魏绿康两只没有一只是能用的,也就只好打开那个小药瓶的软木塞子。
“谢谢你了,翠花!今天能遇见你真的是我的运气好,要不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连个愿意帮忙的人都没有的!”魏绿康到也不推脱,把两只都很惨不忍睹的手都伸向钟兮夏的面前。
“别这么说,能从茫茫人海里边相识就是一种缘分,能搭把手的谁还不能搭把手。”钟兮夏小药瓶的瓶口朝着魏绿康的手上就是是一倒。
只知道小药瓶子里边是止血消肿的特效药,也不知道里边装的到底是水呀,还是粉的,这一倒才更加的奇怪了,倒出来的白色粉末连一点的药味都没有!
钟兮夏至少也是熟悉的各种药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气味都是很浓烈的,像是这种无色无味的能有治疗的效果还真是有很多的质疑!
这样一怀疑就有一点走神了,那一小瓶子里的白色粉末一点都没剩,全部都撒在了魏绿康的那只被钟屋檐咬的都能看见白骨的手上,多余的药粉都划散落在了地上。
“我的要药!我的药!停,快点停!这么宝贵的药,怎么全给我倒出来了!我的药呀……”魏绿康心疼的大喊,把那个肿的像馒头一样的手接住了一点药粉。
“对不起,走神了!要不我赔给你吧!”钟兮夏不知道魏绿康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像是这白色的粉末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似的。
不过在往他的手上看去,他双被伤的已经不成样子的手,竟然是奇迹般的恢复了原状,这是什么药粉呀,治愈的能力竟然是强到了这种地步,瞬间愈合,怎么看都像是在变戏法似的。
魏绿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