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子墨对钟兮夏还是那种直言不讳的程度了,现在他的手里只有三件宝器在手,离着集齐八件宝器,还差着好遥远的距离那!
“这样还算好一点,你说杜秋泽设计害咱们,又打着要找到武家的宝器‘引魂斧’的心思,真的是让我很担心的,还以为杜秋泽已经及其了其他的七件宝器,就只差武家的‘引魂斧’一件宝器了那!这样看来还没有那样的危险的。”钟兮夏拍了怕心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
“他哪有那个本事,不过就只是靠着打听小道消息过活的人,我看一次被他陷害,也不是他一手策划的,他不过就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咸子墨轻蔑鄙视眸光中还有掩饰不住的倨傲,对于杜秋泽这个人来说,他是从来都瞧不起的。
“这就是你逃出来的以后,并没有去找杜秋泽算账的原因?”钟兮夏有一些明白咸子墨这样隐藏这自己是为了什么了,他就是想要把么那个连杜秋泽都敢于利用的人给揪出来。
“不只是这个样子的,我还想要将计就计的,让他们以为我还在他们的手里的!本来不找你事情看起来会更加的真实的,直接照着他们的指使进行,自然就能最终的掉出幕后的指使者,但是我又怕你会太担心,才易容找你把事情都说一遍。”咸子墨也走到了钟屋檐的身边,看着那没有办法从头上拿下来的黄金的假雀王头冠,总觉得檐檐的昏迷不醒是这个黄金的假雀王头冠造成的。
“不对吧,你都出来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的,人都没有了,还要怎么继续的演下去?”钟兮夏觉得这个事情说的很简单的,要是糊弄半天有可能,再时间长了好像是就没有什么可能的了。
“这个不用担心的,我早就找到了一个替身易容,继续的留在了那个秃山的地洞里边,他们也不会怀疑我是能穿越了岩石逃出来了!这一点还是可以放心的,只是我很担心你和这个丧心病狂的杜秋泽一起接触会有危险的,但是不得不承认我也很想要得到‘引魂斧’的!”咸子墨蹙着眉头很担忧的思索着,还是说出了发自内心的话,无论是利用了杜秋泽的那个幕后黑手,还是武家的宝器‘引魂斧’,哪一个都是咸子墨想要的。
这一次也是没办法之中的一个办法了,能让杜秋泽甘愿当棋子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抓住了这个幕后黑手,以后也会成为最大的绊脚石。
“没什么的,杜秋泽我小心一点他就似的,他应该不会对我下很手,我就和他去武家找‘引魂斧’,找到了给你不就好了,如果真有人最后是能收集到八件宝器开启‘果力矿’的,我希望那个人是你!”钟兮夏也看出来了咸子墨话里的意思,八大家族的宝器的存在,注定了就要被不停的争夺的,与其是落到了别人的手里,还不落到了咸子墨的手里好。
“这话说的我太感动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有一家人才能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我会随时都找暗卫暗中保护着你的。”咸子墨说完了话又是邪魅的一笑。
“你这是监视我,还是保护我呀?我跟你说,什么都不用,到时候我会见机行事的。时间来不及了,我和杜秋泽越好了在南城门前边汇合,皇宫那边我还不能直接就不去了的,打算回去和皇帝文一君请假,然后在想办法混进武家去。你就帮我好好的照顾好檐檐,我希望等我在看见檐檐的时候,檐檐是醒过来的,可以和以前一样喊我娘亲的。”
钟兮夏现在也就只能这样办了,好再是现在知道了咸子墨和檐檐都没有被抓到,做什么事情都还能坦然一点的。
出了‘名雅楼’,钟兮夏就开始调整心情,还是要表现的很担心焦虑的样子才不会被杜秋泽怀疑,只是就怕看见杜秋泽那张装的跟受害者的脸,真的是让人忍不住的厌恶。
到了南城门,远远的就看见了杜秋泽换好了太和殿总管高丽参的衣服到处的张望着,一看就是不耐烦的样子,应该是已经来了很久的了。
“钟兮夏,这那!我在这里!”杜秋泽一眼就看出来了混迹在人群中的钟兮夏,挥着手臂的招呼着,生怕钟兮夏是认不出来他的。
钟兮夏真的是很无语的,杜秋泽到底记不记得他现在穿的是太监的衣服?这样热情的和一个女人打招呼都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钟兮夏突然之间冒出来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杜秋泽去甘愿做别人的棋子,该不会就只是想要除掉咸子墨吧?
除掉咸子墨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自己选择他,要真的是处于这样的目的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钟兮夏你这么了,看着情绪好像是更低落了似的。”杜秋泽担心的问道。
“废话,你的夫君和儿子都被抓走了,你还让我高兴吗?换了你,你能高兴得起来吗?”钟兮夏故意的没有说咸子墨的名字,特意的说了夫君刺激杜秋泽。
果真,杜秋泽一下子就反驳道:“咸子墨怎么能是你的夫君那,你们都没有成过亲的!为什么要叫的那么亲近的?”
“我和咸子墨孩子都有了,怎么能不叫夫妻那?成不成亲,拜不拜堂那都只是一个形式,我又不在乎形式,我在乎的只是现实。”钟兮夏继续的气着杜秋泽,也就是这样,才能变相疏解一下对杜秋泽的怨恨情绪。
“算了,爱是什么就是什么的吧!还是抓紧时间请假吧!也好赶紧的出来想办法混进武家去。”杜秋泽直接的岔开了话题,他知道这件事情再纠缠下去也是他自找没趣的。
“进去了别的我前脚请完了假,你就跟着后脚也消失不见了!记住一定是要和我拉开时间段的,最好下午以后你在离开皇宫。”钟兮夏一边走一边叮嘱着杜秋泽说道。